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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想看云翳的番外吗?他有隐藏CP的哦,猜猜是谁。6点还有一更。第92章 重伤五更, 夜与日交替之机,天色晦暗不明,朔风呼啸, 扯起鹅毛大雪漫天扬洒, 洁白雪片似要将这天地间的污秽尽数掩埋。景德元年的第一个清晨即将到来。崔玉淑穿一身雪白中衣,乌发披散身后,依旧梳理得整整齐齐, 悄无声息迈进门。缩在墙角打瞌睡的老李头蓦地惊醒, 抬起一双浑浊的眼望来。“滚。”崔玉淑轻轻吐出个字。待人连滚带爬出去后,她缓步上前,垂眸审视床上的丈夫。口歪眼斜,狰狞扭曲的五官, 与三十年前那个相貌俊逸、风度翩翩的男子, 没有一星半点相似之处。而她脸上,残余的脂粉斑驳零落, 令得原本的枯槁与肃穆, 像个天大的笑话。是, 她崔玉淑的一生,就是个笑话。揭开那条肮脏的毡毯, 毯下是一袭辨不清颜色的旧袍, 无视其上的污渍, 崔玉淑抬腿一跨,骑上去,伸手卡住脖子。季威猛地惊醒,那只朝着她的眼流露极度愤恨、恐惧、难以置信。崔玉淑不可自抑地笑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尖利, 停不下来。拾过个软枕抵在季威脸上,这样就不用再看他那张丑陋的嘴脸,双手重重按在上面,一动不动。身下瘫痪的人也一动不动,直到身体变得冰凉,最后一丝微弱的热气散尽。她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清晨,陆霓是被一阵低沉钟声吵醒的,撑身坐起,问刚进来的茯苓,“外头怎么回事?”茯苓神色惊疑不定,“好像是府里敲丧钟……奴婢数了,九响,应该是……家主亡故?”陆霓愣怔坐着,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紧接着门外又是一阵喧哗,白芷喘着气飞奔进来,“殿下,家主他……”不是,哪、哪个家主?陆霓刚才想到,是不是季威死了?这会儿见了白芷这副样子,心猛地一跳,胡乱披衣冲出房门,就见一众人抬着个担架刚进院子。上面的人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架上鲜血滴落雪地,即刻冻结成霜,一路砸出细小冰花,宛如步步生莲。陆霓看清那张冷玉般苍白的脸,双目紧紧闭着,只觉一阵眩晕,踉跄上前。“以舟……”扑在他身上,热泪止不住滚滚而下,淌在染血的脸庞上,那双长睫轻轻颤动,启开一线,低低“嗯”了一声。没、没死?!陆霓心头一松,大悲大喜来得过于猛烈,一时只觉整个人被掏空了。都是那丧钟搞的。云翳在后没忍住,险些笑出声儿来,“他杀的人太多,这才溅了满身血。”“那怎么……”抬着回来?“哦,他中毒了。”云翳说得跟没事儿人似的,霍闯在旁气得直瞪眼,远远瞧见季以舟倒下那一瞬,他吓得心都少跳了两拍。“属下听命保护云总管去了,这才护卫不周,求殿下责罚。”这刁状不告,霍闯心气难平。回来的路上他已检查过伤势,七八处外伤,对季以舟来说倒的确不算严重,只是那毒……中得蹊跷。张罗着把人抬进屋里,陆霓百忙中瞥了云翳一眼,他昨晚跟着进宫去了?医师刘宵擅长外伤,处理伤口时眉头一紧,沉声道:“殿下,这血止不住。”褪去染血的衣衫,陆霓让人端了热水来,拧了帕子正亲自给他擦拭身体。臂上的几处伤刘宵已经包扎好,此刻胸腹间横贯的一道刀伤,口子倒不大深,微微外卷的伤口不时渗出淡红色的血珠,纱布拭也拭不及。“云翳。”陆霓喊了一声,回头找人,见他伏在外间的大案上不知写什么。想着他应该是在配解毒的药方,陆霓心下稍安,“你快过来看看。”云翳将写了一半的信匆忙折起塞进袖子,这才慢条斯理踱过来,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啊,回来路上咱家看过了,他这就是乌头中毒,刘医师应该识得吧?”刘宵点点头,“这种毒外伤倒也常见,微臣识是识得,也治过一两例,就是……”既有云总管这用毒行家在,他以为,自己这点末学用不上。云翳给陆霓赔了个不尴不尬的笑脸,“殿下,稀奇古怪的毒,奴婢才会解,这种……当年师父没教过,不如还是有劳刘医师。”意思这毒不够奇特,他不稀得治是吧?陆霓这会儿顾不上收拾他,不严重、能治好就行,希翼的目光落在刘宵身上,后者只得应下,“那、微臣试试。”“你行的,反正死不了人。”云翳鼓励一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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