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盼头(1 / 1)

人这一辈子总要有点盼头,有了盼头,日子就过得快些,像开了加速器,时钟上的指针分秒不停,如同一把雨刮器,冲刷掉阻挡视线的滂沱大雨,水流聚成海浪推着人不断前行。 千万别回头看。 就让那些过去的记忆永远留在昨天。 李果仰首挺胸迈进考场的前一刻,心里就是这么一直重复着告诉自己的。 深呼吸,保持冷静。 加油,李果,你可以做到的。 坐在考场正中央的座位上,李果俯首奋笔疾书。 不知道考试时的天气是否永远这么燥热,带给人无尽的煎熬,头顶风扇一刻不停地转动着,就像千千万万个日夜不停翻动的课本,就像此时她握在手里的那支笔。 李果倾尽全力书写的,是她的明天,是充满阳光与希望的未来。 没人知道明天有什么,那里会发生什么,只不过大家都去过了,所以你也去那里走上一遭。 然后站在光亮处,对曾经的自己洗脑,这里很好。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三天,李果终于熬到了最后一场考试结束。 终了铃打响的那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放下笔,呆呆站起来。 再随着老师一声令下,顺着人流鱼贯而出。 走廊四面八方都挤满了人,所有人脸上无不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或笑或哭,或忧或喜。 李果缩了缩肩膀,好不容易挤到一处角落,这里旁边就是厕所,人来人往,臭气熏天,所以没什么人久做停留。 热风拂面,吹掉一滴晶莹的泪。 像是难以置信。 李果回过神,惊愕地摸向颊边。 她居然,哭了? 真是,有什么好哭的。 走出学校大门,呼吸干燥但满是自由之息的空气,身后是懵懵懂懂从囚笼中脱困的稚鸟,身前是翘首以盼,犹如一颗颗春笋冒头的殷切家长。 李果左右看了看,寻到一处花坛站了上去。 居高临下巡视一圈,并没有找到自己一直在追寻的那个身影。 她不免有些失望。 “李果!” 身后有人在唤她。 李果回过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爸,你怎么来了。”她跳下花坛,三两步飞奔过去。 “嘿嘿。”李老汉憨笑道:“拉了个人,说是送到这,她儿子马上高考完。” “我一寻思,咱家不是也有个大学生嘛,就过来了。” 李果她爹没什么文化,祖上三辈都是老农出身,到他这里出现点变故,家里那块地被划进了城区,一家人摇身一变成了半个城里人。 于是李老汉地也不种了,顺着时代东风改行开起了摩托车,平常就靠东街西巷拉客送货赚钱谋生,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他平日里最期盼的是有两件,一是有个儿子传宗接代,二是家里能出个大学生。 前一件事他已得偿所愿,现在家里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只等大女儿把大学读完,他也不用再操劳什么了。 他带着李果向停在路边的老摩托方向走去。 一路上李老汉显得格外高兴,满脸春风得意,碰见相熟的车友就会不经意从旁边路过。 然后同旁人介绍,“这是我家大闺女,对,今年刚毕业。” 这时只需要等上一会,那边便会附和几句,诸如你老李真有福,女儿漂亮还聪明,一看就是块大学生的料。 他便会回以会心一笑。 李果在旁边听得脸臊得通红。 直扯李老汉的袖子,叫他走快些。 好不容易从人流里挤出来。 家里的老伙计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熄了火。 李老汉“咦”了一声,把别人送他的矿泉水递给李果,然后翻身骑上车,用脚蹬了摩托车良久,还是只能听见巨大的嗡鸣声,不见车子启动。 “怪了。”李老汉嘀咕道:“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烈日当头,李果抱着水站在路边,周围人来人往,她总感觉阵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身上,浑身好像蚂蚁爬过般,令她站立难安。 又过了会,车子还是不见好,李老汉干脆喊她去树荫那等他一会。 李果如蒙大赦,赶紧跑了过去。 头上几滴汗水如雨点般滑下。 她抬手抹了把汗,眼睛胡乱瞟向远方。 就听路边传来阵骚动。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离她十来米远的地方,明明看着很不显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附近这么多人围在那,举着个手机拍摄。 她扫了几眼,觉得有点眼熟,视线落到车牌上时突然顿住。 这辆车,是他家的。 李果屏住呼吸,急切地伸长脖子朝那张望。 果不其然。 是他。 即使少年戴着口罩,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出场仿佛自带聚光灯,轻易就能夺走她所有心神。 手里的水不小心掉到地上。 李果瞬间清醒过来,急忙低头去捡,等她再往那边看去时,就给她的只有车子闪烁的尾灯。 她站在原地,有些怅然若失。 “李果!”不远处李老汉大声叫嚷着,冲她招手,“发什么呆呢,快来,我们回去了。” 李果说:“好。”坐上摩托车后座。 李老汉扭动把手,一骑绝尘,载着她驶离喧嚣。 高考完后没两天,学校里组织了一场毕业晚会。 晚会的举办地点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家酒楼。 听说是某位知名校友出资赞助的,他的孩子和他们同届,而他又临时有事,无法亲自到场,于是便大包大揽下此次聚会的所有开支。 校方自然乐见其成。 底下学生更不用说,有幸沾了这位主的光,所有人玩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李果在班上没有什么相熟的朋友,她是一个人打车过去的。 等她到时,推门而入就是一群年轻的肉体站在大堂中央群魔乱舞。 他们穿着华丽的衣裙,男俊女靓,好像才褪去蚌泥的珍珠,站在灯光下和三两好友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显得如此炫彩夺目。 李果本就是背着家里人偷摸跑出来的,她借口身体不适想早点回屋睡觉,又守在手机屏幕前独自煎熬到将近凌晨才敢下楼。 一身朴素到不行的白色短袖,下面穿着条牛仔裤,脚踩一双刷到翘边的帆布鞋。 明明平时看起来还算得体的穿搭,到了这里来后,她竟觉得自己连门口的迎宾侍者都要比不上。 于是自打进门起,她就非常自觉的走到处灯光照不到的灰暗角落,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假装自己很忙,李果端着餐盘,在厅内漫无目的地游荡。 她来得晚,错过了校领导上台发表的酸牙讲话,当然,也错过了季勋和秦疏冉这一对金童玉女的开场舞。 不过幸好群里有好事的同学一帧不差地把那一幕录了下来。 视频里的杂音很大,画面也晃得厉害,现场热闹非凡,气氛更是在季勋对其做出吻手礼时到达高潮,伴随着录制人的“卧槽”“牛逼”声,这场舞蹈顺利谢幕。 李果抱着手机,来来回回反复播放这一段,画面放大放大再放大,看清他没有真的吻上那人的手背,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心脏像是被扎过后泄了气的皮球般,表面看着没有什么伤痕,内里却早已千疮百孔,溃不成军。 她正暗自神伤,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不止。 一个陌生号码给她发来了条私信。 内容是间酒店地址外加房号。 李果看着手机上那串数字在心里默读几遍,然后将短信删除。 新的消息跳出来。 ——门没锁,你最好来快点。 那人随即又甩出张照片。 她点开一看。 照片里的男生年纪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模样矜贵,长眉微皱,梳理好的发型稍显凌乱,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似乎注意到有人在拍他,他无力的伸手做出遮挡的动作,眼神却迷离,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欲拒还迎,像是抵抗,又像是在勾引屏幕对面少女那颗小鹿乱撞的心脏。 ——哦对了。 ——床上有药,狂欢愉快~ 李果没有回复,默默把所有消息清理干净。 收起手机,绕开热闹人群,独自前往目标方向。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大堂,正如她悄无声息地来。 夜幕降临,小城上空一片寂静。 夏日晚间的风带着一丝清凉,吹走人们心头的燥热。 李果起初还强装镇定地站在路边拦车,只不过招了两下手,又迅速放下。 手指落在相册里那张不舍得删除的新照上。 她忽然跑动起来。 两条腿越迈越快,后背肩胛骨的位置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李果回身一看,一对羽翅突兀展开,她扇动翅膀,在十字路口的街道快速穿行。 脚步轻飘飘的,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 直到站在那扇房门外,感觉像在做梦一般。 门非常轻易地被她推开。 屋子里没开灯,很黑很暗,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她亲手打开的这道缝隙。 李果钻进去,背过手轻轻合上门扉。 床上蜷缩着个人。 空气十分安静。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慢慢靠近床边。 不知道是不是李果的错觉,她总觉得房间里有种挥之不去的淡淡清香。 离他越近,这股味道便越明显。 李果不由打开灯,目光贪婪的在他脸上放肆游移,近距离观察上面的每一处细节。 一根根睫毛细数过来,灯光下他的肤色莹白如玉,看的久了,她才注意到他嘴边有枚小巧红痣静静蛰伏在那。 犹如暗夜里引人犯罪的恶魔果实。 手比脑子反应得快。 她的指节微勾,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摸索,无声勾勒。 视线朝旁边一瞥,床头柜上一个小瓶子大喇喇杵在桌面,有点类似某种口服液的设计,只不过瓶身颜色很深,也没有贴标签,让人猜不透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李果将其握在手里。 冰冷的触感暂时让她恢复片刻冷静。 愣在原地纠结良久,看着床上人宁静的睡颜,她万分不可控的犹豫了。 最终,李果附身轻轻在他唇畔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两片温热的唇分开。 低头看去,却不知少年何时睁着双眼,正静静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如此猝不及防撞进他的双眸,李果吓得心脏都慢了一拍,身体猛地打个哆嗦,差点没将手里的烈性春药丢出去。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劲。 再仔细看向他时,却见他眼底满是拨不开的云雾,里面除了一片茫然,什么也没有。 时间像是处于静止状态。 二人对视良久。 “你是谁?”他慢吞吞,一字一顿道。 “……”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李果知道他此刻绝不清醒,就算说出她的名字,他醒来后便会忘得一干二净。同样,就算她做出什么泯灭人性的出格事,也不会在他脑海里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印象。 一夜狂欢过后,醒来就会回归正常。 所以这时是选择保留理性还是选择满足一己私欲,天使或是魔鬼,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她正沉默着。 “我知道你。” 少年突然出声,他半睁着眼,神志不清地嘀咕了几句,声音不大不小,在这间幽闭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偷窥狂……死变态……” 闻言,李果陡然睁大黑眸,眼里全是震惊不解,“你叫我什么?”她凑上去,趴在他的脸边重复说:“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其实不是这样的。 她听得很清楚,那几个字,一字一句。 从未如此清晰。 床上的人呢咙几声,慢慢闭了嘴,接着就像再也抵挡不住体内药效般,彻底失去了意识。 李果放弃追问,口中喃喃低语:“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她所做的所有一切不齿之举。 可是为什么? 你…… 不当众戳穿我。 为什么放任我的堕落? 高高在上看着别人为你痴迷的样子,再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清白模样,站在制高点审判所有因你而生的罪恶。 很享受吗? 李果眼含热泪,头一次觉得自己喜欢错了人。 “季勋,”她声音带着哭腔,小声道:“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这句话说完李果自己都不相信。 原地傻站了好一会,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人如今近在咫尺。 李果深呼吸。 打开那瓶液体,仰头一饮而尽。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今夜她要告别羞耻,只做欲望的奴隶。 出乎意料的,嘴里没有什么怪味,就像在喝纯净水。 李果没有急着咽下,而是将其含在嘴里,除去鞋袜慢吞吞爬上了床,睡到了他的身边。 在此期间季勋依然维持着方才那个姿势,动也不动,眉头依旧蹙着,仿佛陷入某种难以脱逃的可怖梦魇。 李果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心,神情专注至极,像是在触摸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 口中的药液似乎已经开始生效,又或是房间里的制冷忘了打开,不然她怎么会突然身体如此燥热,喉咙无意识滚动,咽下几口清液。 热,好热。 李果晃晃脑袋,难耐地抓了下脖子。 垂下头颅吻上那人,舌尖灵巧撬开他的牙关,温热的春药混着口水渡进他嘴里。 季勋一开始没什么反应,甚至偏过头去退离她的靠近。 李果就会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动弹分毫。 很大胆,也很爽。 清液在挣扎过程中顺着男生锋利的下颌线滑落,打湿了洁白的领口。 他慢慢有了回应,舌头不再抵触,反而追着她一路吸吮。 两人激烈索吻。 反差有点大,对她的刺激同样也大。 李果像是一只被人抱在怀里不断顺毛、撸爽了的猫,对方手所到之处,快感酥酥麻麻,从尾椎一路攀升至天灵盖。 “嗯……哈……” 有双手掌悄无身息从衣摆下方探进来,指尖微凉。 李果下意识吸气收紧小腹。 他的指甲修得圆润,刮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时没有丝毫犹豫,直奔上面的鸽乳而去,她的胸膛起起伏伏,连带着那对乳儿也颤颤巍巍,害羞的往后退。 地方总共就这么点大。 乳儿也就这么点大。 钻进胸衣,少女的嫩乳一手便能被包裹住。 前所未有的柔滑触感从掌心传递过来,指缝夹了个石子大小的硬物。 李果感觉身上人的东西顿住了,紧接着胸前一边乳粒忽地被人掐住碾磨,他像是没控制好力度,用力一扯。 “啊……”她颦眉,泪水蓄在眼底。“疼。” 微弱的声音似蚊子叫唤。 可怜巴巴的。 试图唤起他的怜惜。 结果却像触到了某个神秘开关,嘴唇被狠狠叼住,品尝美味般大口大口啃咬,果子破了皮,猩红汁液流出,又被他细致而快速地舔去。 口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乳首被攥住,或轻或重,简直把她当成了个可以任人揉捏搓圆的面团,在她身上肆意宣泄体内暴戾情绪。 “好疼!”她惊呼。 李果意识到不对开始挣扎。 他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力气奇大,压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这不应该。 他明明中了药,不应该有力气动才对。 随手放到床上的手机在这过程中不慎被她踢到地上,这本是不必去理会的,但是它在不停颤动。 “嗡嗡”—— “嗡嗡”—— 铃声没有间断,鼓点般紧促。 害怕是家里人发现她夜不归宿给她发的消息。 李果推开身上人,想翻过身去够手机,下一秒他又快速扑过来。 缠绵,亲吻。 涎液互换。 趁着他扯衣服的间隙,李果艰难捡到手机。 屏幕亮起,一连串消息跳出来。 陌生号码:坏了,走得急拿错药了。 陌生号码:先别让他吃。 “咔哒”一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自身后传来。 陌生号码:不过吃了也没事,弄出来就好,不然…… 她一目十行,看到一半。 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滚烫的、野兽吐息般的喘气声在耳畔响起,热风一吹,后脖颈汗毛都被吹开了。 李果扭过头。 看见季勋扯着领带,胸膛袒露,双目赤红,眼里透着饿狼扑食的幽光,像是要把她拆成八块全部吞进肚子里似的。 浑身一麻,手上顿时失力。 手机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沉钝的闷响。 季勋凑到她耳朵根,急促地呼吸着,“你身上什么味道,好香……” 李果:“……” 李果还没来得及回话。 一番天旋地转。 她跪伏在床,屁股被人高高托起。 那头饿狼将她按在爪下,高挺的鼻尖咯到颈后细肉,季勋张开嘴,尖利獠牙锋芒毕露,咬住她的脖颈。 牙齿合拢,叼着块皮肉慢慢研磨。 李果清晰感受到动脉位置上的湿濡温热触感,身体不自觉战栗,“嗯~” “咕咚”,季勋喉结滚动。 鼻腔发出蒸汽机驶过的猎猎风声。 剧烈喘息在少女翘着的后臀处停止。 李果闭上眼,手指用力抓紧身下洁白柔软的被单,心跳如鼓。 脑中一片空白。 她就这样维持着个羞人姿势,静静等神明宣判。 “这里,”他分开她的腿,贴着花心说:“……好香。” 两股之间热气熏熏,李果闻言腰塌得更低,整个人都麻了。 下穴洞口微张,一波接一波的花露连绵不绝吐露出来。 这回连她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到窒息的糜糜之香,很明显,她情动了。 季勋深吸几口气,确认了香味源头,大掌袭上她的后腰,指尖卡在裤头,用力往下拽了拽。 李果迷迷糊糊地配合他脱下裤子,今天她穿了条灰色的内裤,小小一块布料,卡在两瓣肉唇之间,花穴开开合合,分泌的淫液轻易就透出来,在底部映出道深色湿痕。 他用手指戳戳底裤中心。 布料陷进去一个洞,收回手,指尖染上水泽,黏黏糊糊的。 季勋捻了捻两指间的湿液,聚满迷雾的眼睛爬上血丝,他迟疑道:“这是……” “尿?” “……”李果脸爆红,“不、不是!” 垂头凑近手指轻嗅。 味道怪怪的,但是没有尿液的腥臊味,反而带着点诡异的、让人越闻越上头的荷尔蒙气息。 季勋第一次闻,有些好奇,于是压着嗓子,求知若渴道:“那是什么?” 李果脸更红了,还咳嗽不止。 “是……”她有点难为情的小声隐去一个字,“是水。” “哦。”季勋跟着复述,认真道:“这里不是尿,是水。” 说完,季勋埋下脑袋,直往她腿心处拱。 李果“啊”了一声,说:“干什么!” 双腿并拢,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试着分开她两条细竹竿似的瘦弱小腿。 咽了口唾沫,然后说:“我口渴……好渴……想喝水。” 李果夹紧逼缝:“!!!” “不行。” “为什么?” 季勋歪着脑袋,仿佛幼儿园里举手提问的乖宝宝。 纵使脸色因为情欲洗礼而涨红一片,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是会让人生出种初生毛犊的澄澈感。 “我好渴,”他说:“可以喝你的水吗?” 李果捂住脸,“不要……” “这个不能喝。” “为什么?”他不断重复这句话,微微撅了下嘴,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脏。”李果环顾一圈,在旁边的床头柜那取了瓶水,扭开盖子后,递给他,含糊道:“这个干净,你喝这个。” “哦。” 他接过水,瓶口对准嘴边。 李果以为他要喝,结果下一秒,一阵凉意自上而下。 瓶子倒转,里面的清水受重力“咕噜咕噜”直直下落,很快就倒了个精光。 卡在股间欲掉不掉的浅色内裤被水晕成深色。 屁股阴阴的,被单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只见面前少年露出个天使般的纯真微笑,嘴里的话却恶意满满:“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死变态。” 这好像才是最真实的他,褪去外界赋予他的华丽光环下赤诚的没有一丝伪装的他。 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徒。 而她,李果。 不知死活地将自己亲手送到了恶徒的案板,做了他手下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像是惊住了,傻傻撅着屁股,露出地里辛勤劳作、不求回报的水牛般的恭顺模样。 眼睛也像水牛般睁得大大的。 对上这双无辜到仿佛能消除世间所有污秽的水眸。 季勋脑袋忽然阵痛不止,下腹三角区顶起块硕大的鼓包,脖子处青筋暴起,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表情狰狞一瞬。 意识短暂清明。 目眦欲裂,却强撑着,大力地推了一把身下人。 他翻身靠在床头,尽可能远离那个制造一切麻烦的祸源,呼吸声粗重不畅。 嗓音低哑。 “滚。” 李果身子微僵,扭回身又见他瘫在那一动不动,便小声唤他,“季勋?” 对面沉默片刻,含糊应声,“嗯。”他的脸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体内暴动翻腾的情欲。 “你还好吗?” 她眼角余光瞥见他通红的脸,以及裤裆处那个不可言喻的凸起,不由爬近了些。 “别过来!”他厉声呵止,却像只被人拔掉爪牙的纸老虎,面对猎人的步步紧逼,只能发出虚张声势的低吟,“离我远点……” 真奇特。 像是突然又变了一个人。 变回从前那个她一直爱慕着的,风光霁月的天上神子。 李果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凑到了他大腿根前。 “你看起来很难受。”她的手向前伸,落到少年勃起的硬物上方。 见无人制止,她便越发大胆起来,企图操控主场。 手指正要悄无声息握上他的命脉。 一只大掌突兀掐住她的手腕。 她抬眸看去,面前少年冷着张脸,低眸敛目,寒意四射,冰锥似的扎向她。 李果声音放缓:“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还是不为所动,手上力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手腕拧断。 李果却不畏惧他,咬着牙执意将手向下使劲,另一只手也不退缩,搭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下落,痴痴地说:“我好喜欢你,季勋,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快疯掉了。” 季勋将手捏得更紧了,“闭嘴。” “你说的对,我就是死变态,”她自顾自继续倾诉,直到彻底握住他的分身才吸了口气,“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梦里我们什么都没穿,你会摸我,我也会摸你。” 她抓住那根圆棍状的硬物,说:“就像现在这样。” 手上力道骤然松弛。 季勋炸了毛,但是下面的命脉被她牢牢箍在手心,迫使他不得不趋于人下,以免伤了根本。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般,偏过头颓靡地靠在床头,不声不响,如同一尊被人抽干灵魂的人偶,面无表情地说:“放我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她语气坚定。 他接着说:“你在找死。” “……”李果扒下他的裤头,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我不怕死,我怕没有你。” 一根硕大的、粉色的肉茎弹跳出来。 区别于它主人的冷淡抗拒,它则显得极其热情,摇头晃脑,对着李果的脸疯狂点头。 “咕咚” 口水吞咽声传入耳内。 这如一道惊雷炸响,瞬间点燃了季勋暴怒的情绪,像是眼前云雾被拨开,他甩开手,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寒声道:“我会杀了你。” 随后闭上眼,连一丝眼角余光都不屑分给她。 经此一遭,迷药药效散了大半,意识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是依然有些残余,他的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体内有催情药在发作,下身简直要爆炸般,热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激得他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 然而面前少女仿佛看不懂人眼色般,只凭一句话就气得他吐血。 她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音未落,下腹肉棍顶部似被什么含住般,一处温软紧致的洞府将他完全包裹,柔软的丁香小舌刮过铃口,激得棒身颤抖,不受控地溢出点点腥液。 太阳穴突突直跳。 明明起初只是想利用一下这死变态,谁知看错了人,皮毛雪白的兔子原来并不纯良,也没那么容易拿捏,只怪他生性高傲,从不将谁放在眼里,没成想一时大意竟被鹰啄了眼。 做上同桌的第一天她就敢……敢当着他的面意淫摸穴,现在竟还胆大包天到给他下了药,也不知道后面会对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脑海中少女下面的红粉色神秘地带一闪而过。 一想到这,他的二弟就不由抖了抖。 季勋又羞又怒,斥责道:“你……你害不害臊!” 李果正手口并用侍弄着眼前这根瞬间涨大数倍的巨形擀面杖。 闻言舔吸少年龟头的动作一顿,她把东西吐出来,口水拉出一条细长银丝,张开嘴,红色的香软小舌舔了舔唇,分外勾人。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湿热的口腔包裹感消失了,一股怅然的失意涌上心头,季勋住了嘴,努力平复心情。 李果情欲上脑,只见她脱下内裤,不由分说将其塞进了他的嘴里。 动作之快,季勋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嘴巴就被块小巧布料给堵上了。 内裤本身没什么味道。 可是上面沾有少女新鲜出炉的温热体液。 一股女子特有的馨香直冲天灵盖。 季勋脑子瞬间懵住了。 “唔唔……嗯!”他甩了甩头,吐掉嘴里的脏物。“你……!!” 下一瞬,分身再度被人裹住,顶端圆润捅进少女嫩滑窄小的口腔,戳到深处,再拔出来。 喉咙因为难受不断挤压他那敏感的龟头。 李果手下动作不停,囊袋被她抓在手心,轻轻地摸索套弄,季勋临到嘴边的斥骂很快忘了词,转而变成一声声饱含情欲意味的哼鸣。 推搡她的力气都渐渐小了点。 李果感受到他没那么抗拒了,不由更加兴奋,白眼上翻着,越发努力地深喉抚慰他的棒身。 从一开始的茫然震怒,到后面极力才能压制住溢出的轻吟,季勋逐渐沉浸其中。 在她的舔弄下,快感如浪潮迭起,一股热流涌到顶端,终于,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燥热的情欲,弓腰挺胯,一次次顶到她的上颚。 她皱着眉,有点想退缩时,却被他按住脑袋,继续吞咽他的硕大。 嘴巴撑到极致,喉咙似有把火在烧,又痛又难受,身体不适,心灵却像空缺被填补完整般,眼泪“唰”的流下来,让她生出种苦尽甘来的割裂满足感。 不知道第几次捅进来,他勒住涨红发紫的性器重重地撸动两下,精口抵到她喉腔深处,白浆喷出,一股脑交代了个干净。 浓郁到作呕的石楠花香味顿时充满整个口腔,嘴里全是他的浓稠白液,就着才出精的爽利,他又情不自禁多插了几下才退出来。 李果仰起脑袋,一张小脸憋出窒息的红紫色,上面除了泪水还混杂着他拔出肉棒时不小心溅出的点点精斑。 狼狈至极。 射了精,他的力气恢复些许,正欲推开她夺门而出。 李果却红着脸向他展示嘴里满满当当的乳白浓液,接着,再当着他的面,在他的注视下,合上嘴,将其一鼓作气尽数吞咽入肚。 精液是难闻且难吃的,但一想到这是她心上人的产物,倒也不会觉得难以下咽了。 她咽得太快太急,以至于她不小心呛到,捂着胸口闷闷咳嗽。 季勋下腹半硬的分身尚未疲软,见此情形,当即重新振奋起来,性器昂首挺立,于凌乱的西裤中探出头来,甚至硬挺程度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要命的是他那不知羞耻的变态女同桌此时又有了新的举措。 她似乎彻底沦落成欲神驱使的奴隶,身体后仰,面朝着他的方向岔开腿,露出阴毛渐长的红艳阴户。 手指分开花穴,郁郁苍苍的丛林间,一点朱红点缀其中。 那曾经只在午夜梦回时才会从脑海深处闪过的“骆驼趾”,完完整整、一丝不挂展露出来,肥厚逼穴在她指腹摩擦下慢慢肿胀,穴口不规律地张合,不时吐出几波清亮花液,阴蒂也被她摧残得不像话。 一股淫靡的馥郁芬芳混着空气中尚未散干净的石楠花味,共同织构出一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烈火燃烬过后的灼热氛围。 季勋眼睛烫得发直。 他没说话,底下二弟却站姿笔直立在那,无声胜有声。 脸色顿时难堪。 又听李果似是单凭自己的双手便达到了一波小高潮,嘴里哦吟声不断,下穴迅速翕张。 “哗哗哗” 流水似战火中四散的箭矢,“咻”得直奔季勋所在方向而来,她有一柄箭,他也有一把剑。 尖峰相对,箭矢浇在他的剑身上,像火炉内刚淬炼完的赤铁,“滋啦”一声,水液被高温蒸腾成雾气,袅袅升烟。 直到最后一枚水箭疲力地射出后,李果体内几乎要被榨干了,她勉强支着胳膊撑起上半身,下面两条腿却崩得紧紧的,哆嗦乱颤,却苏爽地小口小口喘息着。 香汗淋漓,布满她的额头。 “你、找、死。” 头顶上方传来少年牙关摩擦的切切声,季勋红着眼,里面燃着爱欲的火焰,烈火节节攀升,他苦苦支撑良久的理智终是断了线。 “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抓住她的脚踝,不顾她还疲软的身子,将人强行拖到跟前,接着他居高临下,冷硬道:“这是你自找的。” 李果醒来时枕边最后一丝余温刚散。 一旁柜门半开,衣橱空荡荡,单挂着件白色衬衫在那招摇,尺寸不是她的。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就是为她准备的。 想来大抵是男人某种共有的恶趣味。 李果撑着身坐起来,被子下她不着寸缕,某个隐秘部位还有点光洁溜溜的奇怪感觉。 凉飕飕的。 掀开被子一看,又火速遮住。 李果惊得合不拢嘴。 这人……居然…… 居然不是说笑,还真把她猕猴桃上的毛给剃了个精光。 一想到他顶着那张天仙般的俊脸掰开她的逼穴,仔仔细细,又一丝不苟专注地替她清理下身杂乱阴毛。 她的脸就不由臊得通红。 下面那张嘴许是回忆起昨晚男人用修长指尖触碰它的温度,穴口开开合合,干涩的花唇逐渐湿润。 还好没在被单上留下什么可疑的湿痕。 李果拍拍脸,脸上红润慢慢淡去。 她将衣柜翻了个底朝天,发现里面除了那件宽大的衬衫,竟然连条像样的裤衩都寻不见,套上衬衣,李果捡起地上散落的旧衣,从里面摸出部手机。 打开屏幕。 九点多钟。 李果咬唇不语。 今早的班是肯定赶不上了。 她纠结片刻,找到大堂经理的联系方式,向他请了一天假。 那边还没那么快回。 等待间隙李果先去洗漱,镜子里,她满身青紫,只着一件衬衫,面容虽然看着很普通,谈不上有多漂亮出彩,皮肤却过分白皙,两条细瘦大腿交替更迭,衣摆随着走路动作半遮不露,凉风过境,春光无限,阴户处的湿地上一株杂草也无,鼓丘颜色粉嫩,更深的地方则呈现出一种别样艳丽的玫红色调。 还有两点春梅透过白衫,将衣服顶出块凸起,隐约可见其下糜艳。 摸着锁骨处的暧昧吻痕,不知怎么,她的内心忽然涌起一股冲动。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好想再见他一面。 为昨晚恍然如梦的再次重逢,更是为当年的不告而别作出个解释…… 辍学多年,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一脸蠢善的毛丫头,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低头,换个说法或许更加贴切。 他是她目前已知的,唯一能够让她抓住并带着她向上攀爬的,难得机缘。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攀上他,那么她这颗漂泊一世的浮萍,后半辈子的生活就有了着落。 另外。 出于内心深处的隐秘渴望,她迫切想要知道她于他究竟是何种关系。 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床上用着顺手的乖顺玩物,还是……别的……可以让她产生一丝幻想的某种亲密关系? 不然他为什么还要和她这样的人产生交集。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脏就会慢上半拍。 窗帘未拉。 外面正对片山头,阳光正好,景秀风和,林间百灵鸟枝头盘旋,或展喉高歌,或侧头啄羽,鸟叫虫鸣,一派宁静致远。 李果方才活络的心思骤然冷却。 是了。 这里是别墅区,富人生活的地方,远离喧嚣与贫瘠,自己便是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从不用为了半两碎银而卑躬屈膝,生生被生活磨平棱角。 认清现实。 下穴汹涌澎湃的春潮暂且压制住。 李果最后看了一眼镜中人衬衣包裹下玲珑有致的雪白胴体,手掌握紧又放松,目光坚毅,走出房间。 出门就是二楼扶手,居高临下望去,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水晶吊灯坠在半空,精致浮华,却没有一丝人味。 赤脚走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之上。 又行出一段距离,回廊尽头出现间屋门半掩的书房。 里面光线明亮。 透过门缝可以清楚看见,书房主位的老板椅上,男人坐姿格外慵懒随性,单手支着脑袋,淡然地看着面前不时幽光闪烁的电脑屏幕。 手指轻敲桌面,发出规律而连续的“嗒嗒”声。 他的表情格外冷冽,模样专注,像是在处理什么国际大事。 时空仿佛在此刻割裂开来。 一个潘多拉的宝盒突兀摆在她面前,无声无息,勾引着李果亲手将其打开。 这时,李果手机突然震动一下。 她瞟了一眼。 是肥头大耳的经理发来的。 他说,请假可以,但是全勤没了,今天工资也会扣掉。 随便吧。 李果将手机揣进衬衣口袋心想,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回去了。 一鼓作气推开门,屋内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顿住。 男人眼神利箭似的扫射过来,看见她身上堪堪盖住大腿根的雪白衬衣,浑身气势暂且收敛,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神情晦暗不明。 他并未第一时间开口。 而是沉默着,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仿佛在看一个无足轻重的跳梁小丑。 男人审视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游移,灼热而滚烫,毫不掩饰的露骨。 李果忍住心中退缩的想法,大着胆子合上门向前迈出半步。 对方高坐于堂,忽然冷声命令道:“跪下,爬过来。” 话语不容置喙。 李果悬着的心却因此而倍感轻松。 她知道,她又一次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李果里面没穿内衣裤,只这么一件不合身的衬衣还是太过单薄。 她缓缓跪下来。 书房地面有一段路并未铺地毯,膝盖与冰凉的瓷砖直接接触,寒意从骨缝钻进体内,刺得她打了个哆嗦。 书房那头男人懒洋洋地掀起眼皮。 他耐心有限。 李果双掌撑地,摆好姿势,开始向前爬。 由于胸前领口过于宽大,两团挺翘娇乳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前后晃荡,乳浪绵绵。 大腿根相互摩擦,火星四溅。 后穴逼肉夹出一个肥厚的形状,虎丘饱满,中间缝隙浸着水,蚌肉湿滑,熟透的桃子般,轻轻一掐便能榨出满手的汁液。 裹挟着一逼兜的琼浆玉液缓慢膝行,即使动作已经放得很轻,敏感下穴却还是让她备受煎熬。 不过爬到书桌边上时就好很多了。 这里的地毯相当柔软,让人宛如置身于仙境云朵之中般,浑身轻飘飘的。 他现在似乎正在办公,戴着蓝牙耳机,一脸睥睨众生的冷傲模样。 估计是关了麦,他说: “屁股抬高点。” 你看,这一刻,她也成了他手下管辖的员工。 上头都发号施令了,底下人哪有不从的道理? 李果顺从地撅高屁股,衬衣衣摆自股尖滑落,卡到她纤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雪臀轻摇,更衬得她的腰盈盈不堪一握。 季勋看着她,身体后仰,整个人完全陷进椅子里,不动声色地翘着二郎腿。 大长腿前倾。 质地柔软的拖鞋踩到她锁骨下方的那个烟疤上。 鞋尖不轻不重碾了碾。 李果嘴里逸出小兽似的呜咽。 “嗯……” 突兀响起的暧昧低吟彻底打破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尽管她很快收声,可男人的脸色却依旧肉眼可见的暗沉下来。 他生气了? 李果不知他为何生气。 但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被他调教出了一副淫荡的身子。 李果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好方便他看清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 几滴淫液顺着女体曲线滑到她的下腹。 肚皮都湿了。 那张小嘴却还微张着,四处勾人前来品尝。 季勋抬起手,大掌悬停于淫乱的花户上方。 李果匍匐在地,眼睛亮晶晶的,静静等待天神降临凡间,赏赐她一场甘霖,好教万物复苏春回大地。 空气愈发粘稠而暧昧,仿佛烈日暴晒下胶着成团的乳霜。 下面的浆液都快被烤干了,穴肉边沿皱巴巴,难耐地挪动着。 眼看着野火燎原,死灰即将复燃。 手机响了。 还是那个经理的信息。 男人伸出的手拐了个弯。 两指捻起她胸前的手机,不用他多说,李果配合而乖巧地解锁屏幕。 几条骚扰短信映入眼帘。 季勋随意扫了几眼,笑了。 手机扔到地上。 陷进厚厚的地毯中。 “几年不见,眼光差成这样?玩这么花??” “你真是饿了。” 短短几句话,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李果一愣,下意识低头查看消息内容。 ——小李啊,你还在为昨晚的事置气么? ——那是客人,叔那么做都是迫不得已,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唉,算了,叔不多嘴,今晚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叔请客 配图是一张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角度刁钻、油腻至极的自拍。 上面附着几个大字:等风也等雨,哥好想见你 李果哑然:“……” 还没来得及张嘴解释,男人伸手死死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盛满冰雪的睡凤眼讥讽看过来,里面寒意逼人,只听他咬着牙屈辱意味十足的道:“李果,你很好,好得很。” 疼痛让她流泪,他的不信任则让她心碎。 豆大的泪花悬在眼眶。 季勋手指微僵,力道减轻。 李果终于能开口说话。 她没有急于辩解。 而是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发出无声控诉,季勋败下阵来,率先别过视线。 她才抽噎地说:“我没有……没有和别人睡过。” “我不脏,很干净。” “不信你摸摸我……”边说她边向前膝行几步,“除了你……没人碰过我的小逼。” 她折过腰肢,双腿大敞,露出自己光洁白净的阴户。 李果嘴唇被她咬得快要破皮,欲哭不哭道:“我……我那个犯了的时候,都是想着你的样子……自己解决的,我很乖……” 怕他不信,她的手指径直伸向下面,食指与无名指分开花穴,中指插进殷红小穴。 没了黑森林的遮掩,女人自慰摸穴的动作一览无余。 纤细手指娴熟透入春桃内,再拔出时沾满甘甜蜜汁。 指节重重刮过红肿阴蒂。 快感如麻,情动来得又急又快。 “啵”的一声,春水涌出。 窄小逼口极速收缩,渴望着什么更加粗大的物件捅进来,粗暴占有她全部子宫。 几番进出攻势,她便哆嗦着泄了身。 屁股下的毯子打湿一片。 放纵过一次后李果的五感格外敏锐。 不知何时起,季勋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 头顶上方阴影笼罩,男人的呼吸沉稳有力。 却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波澜不惊。 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张开,黑色西装裤中心位置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 弄脏地毯,李果活像犯了错后卖萌讨饶的小猫小狗,缩成一团,又用她那湿漉漉的大眼睛来博得主人欢心。 她把脸贴到男人膝上。 坚硬的骨头咯得她脸疼,鼻底弥漫着男人胯间浓郁到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隔老远热度传递过来,李果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主人,果果好想你。” 倒真像在外流落受了委屈后才想起来找家长诉苦的小孩。 季勋动作僵硬地将手放在她毛茸茸的发顶,揉了揉。 “……”片刻后,男人轻哼道:“还敢不敢跑了?” 李果疯狂摇头:“不,不敢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人粗鲁抱起。 后臀坐在男人熨烫得妥帖齐整的西裤上,脖子被人掐住,紧接着便是一个凶狠而绵长的吻。 季勋叼着她的唇,一遍遍反反复复地啃食啄咬,粗粝大舌长驱直入,卷走所有空气,舌面扫荡,不放过口腔内每一块皮肉,贝齿、牙龈、上颚、丁香小舌……全被他尝了遍,涎液抽干,让人生出种被毒蛇缠绕窒息后慢慢吞咽入腹的惊悚错觉。 嘴巴发麻。 良久,久到呼吸停滞,心脏即将跳出嗓子眼。 季勋在她唇畔烙下深深印记。 这个吻才算结束。 他的额头与她紧紧相抵,粗重的鼻息彼此互换,热浪滚烫。 等他终于平复。 大腿上的裤子已经湿了大半。 穴水来源不言而喻。 “骚。”他又骂她,“没出息。” 李果红着眼,小手按在男人同样硬挺肿胀、鼓起了个大包,根本不容忽视的雄伟男根上,“……?” “啧——” 季勋低笑:“我也没出息。” 膝盖猛地向上一顶,颠得李果惊呼出声,双手环住男人脖颈,等她坐稳后,脑袋偏向桌前,视野开阔不少。 “给你看个好东西。”他说。 电脑上会议仍在进行。 一行年龄长相各不相同的男男女女此刻正手持数份资料,低着头表情严肃认真,嘴巴开开合合,像在说什么。 他从耳旁取出个小巧东西分给她。 李果手忙脚乱接过,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戴上耳机,东西塞进去的一瞬间,耳道里传来一个男人语速飞快的汇报工作声,除此之外,不时还夹杂着另一种奇怪的、少女压抑而隐忍的抽泣。 画面与声音严重不符。 她起初还有点怀疑,后面确信无比,这就是女子发情时的浪叫。 他……居然在开会时看黄片?! 怎么可以…… 太尴尬了。 刹那间,她的脸红到脖子根。 偏偏这时身后男人一口叼住她的耳垂,语焉不详道:“想起来了吗?” “我要给你看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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