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周秉臣欣然同意。
“那我们先走了。”周秉昀揽着三三的肩,挥手道别,“还有这种事记得叫上我们。”
“不要。”钱钱果断拒绝。
过条马路就到了面包店,这家店不同于其它连锁店,出售的全是自制面包,因口味独特而备受欢迎,开了少说有十多年,没空做饭的时候,周秉臣便会前来光顾。
钱钱是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种类如此繁多的面包,不禁挑花了眼。
“选不出想吃什么的话,每个面包都可以试吃。”店长热心道。
“谢谢。”钱钱感激地看向他,觉得他面熟,“程好?”
程好是周含霜,也就是他前主人的朋友,来周含霜家玩过几次,因此钱钱记住了他的脸。
“我们见过吗?”程好抱歉地笑了笑,“我有点脸盲,多担待。”
“我是周含霜的……朋友,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钱钱移开视线,说。
“这样啊,我也是周含霜的朋友,等同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程好做了个等量代换,而后骂道,“周含霜那个混蛋,急着去投胎啊,走之前都没跟我说一声,害得我上课迟到,被记了两次旷课。”
周含霜一家出国,主要原因是周秉绅工作变动,再具体就不了了之了。钱钱尝了口草莓蛋糕卷,没接话。
“算了,让他去散散心也好。”程好也拿了个蛋糕卷吃,“自从他家那只金毛死了,他就一直郁郁寡欢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气神,当铲屎官真不容易啊。”
“狗?”钱钱从没听说周含霜家里养过狗。
“他没跟你说过?”程好一脸惊讶,“他可宝贝他家那只狗了,念叨狗比游戏都勤,当代练挣的那点钱全给狗买吃的了,为了买狗玩具还来我这上过班。可惜一个月前,金毛寿终正寝了,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好脸色,我建议他去做心理咨询,他不去,说他没病,看他那样像没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