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菜菜转头看去,发现是俾斯麦和塞弗里德背着网球包双双走来。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呀?”俾斯麦用英文笑问,“国光没跟你一起吗?”
菜菜说:“他跟我打了一半就走了。”
两人顿时有些诧异,面面相觑了一下。
“他是输给你不高兴所以走的?”塞弗里德不嫌事大地问。
菜菜无语:“他不是那样的人。”
“别在意,走,跟我们去打桌游吧!”俾斯麦爽快地拍了拍她的肩,“我们刚结束练习,玩完请你吃饭!”
二楼。健身房。
手冢国光一个人坐在训练器上,沉默地进行举铁练习,仿佛要将球场上没能出的汗全数释放出来。
锻炼机能的练习不过是重复同一种动作,是不需要费脑的,也就有了多余的工夫去思考。
刚来到健身房的时候,路上碰见了塞弗里德,让他想起了上次他和菜菜的对打。
至少那天的菜菜展现出来的模样,和今天与他练习时,完全不一样。
作为运动员,他无法理解菜菜的行为,作为男生,他觉得这份不理解或许是在情理之中。
不二送的那堆照片,手冢后来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其他都没什么,就是某张在生日聚会的照片,菜菜和种岛修二,以及幸村精市聊天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