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稍滞,年郁按了按她的唇,眼光晦涩:“不然我听洗刷刷?”庆虞笑道:“也不是不行,我想看你跳洗刷刷。”年郁挑眉:“为了你我可以,但庆老师拿什么换?”庆虞默然几秒,无辜摊手,“能给的都给了。”只平平常常一句话,她知道问不出来那首歌的事,便打算放过了,谁知年郁突然起身凑过来,手心覆在她侧脸,冰凉的唇贴过来,特别用力,要把她嚼碎咽下去吃掉似的。囫囵间说了句:“我爱你,你爱自己就好。”处心积虑如此之久,还是她先说出口。庆虞不知道为何,眼眶酸涩,舌尖挑了挑,诱惑她,意在多时的缠绵,年郁却含着不放,重重一咬,又松开,退回去。庆虞低下头,已经不想再问梦里那些事。也许只是最近的状态不好,作为一个演员,她有无可匹敌的想象力和原创精神,梦则是创造力的外在体现。只是做梦吧。她怎么、怎么可能把年郁折磨成那个样子,如果年郁因为她变成那样,她会痛苦的想去死掉。吃完饭后,两人打算回洮市继续进行剩下的两项任务,来接她们的是张喜宁。年郁在屋里收拾东西,庆虞在门口跟张喜宁面对面,站久了腰有点累,扶墙。张喜宁无言半天,辗转几回,还是出声:“怎么了?”庆虞有点不好意思:“纵欲过度。”“……”张喜宁眼皮一跳,道:“她要是让你太累的话,那就分了吧。”听到这么危险的发言,庆虞立刻对她警惕了几分,坚定地目光:“累并快乐着,不分。”张喜宁:“……靠,我就是穷操心。”三人直奔机场,行李没带多少,一来一回也不繁杂。到机场后,庆虞才后知后觉,感觉下腹一股暖意,扯了扯年郁的手,小声道:“我……”她扭捏一阵,年郁立刻明白了,道:“先坐一会儿,我去便利店帮你买卫生巾。”她拉下口罩,旁若无人的亲在额头,摸了摸她的头发,往便利店的方向去。庆虞算了算时间,好像提前了,可能是小镇上潮气比较重,住了一段时间,身体受了影响。张喜宁在旁边看行李,提议:“你要不先去卫生间,我让年郁给你送过去。”点了点头,庆虞道了声谢,往卫生间走。要进门时发现镜子前面站着一个女人,一头金色卷发,齐刘海,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猎装夹克,身材高挑,眼型偏圆,眼珠偏棕,亲和力十足,隐约觉得几分熟悉。只不过她戴着口罩,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庆虞总觉得她在镜子里看她,但是下腹热流涌动,没仔细观察,她拉开一扇门进去。片刻后,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清亮舒适的嗓音道:“小姐,需要帮忙吗?”南方腔,细细柔柔。庆虞出声:“不用了,谢谢。”女人似乎在外面驻足许久,很久之后才离开。她离开后,年郁很快进来。递了湿厕纸和卫生巾进去,年郁在外面说话:“刚才……”垫好,冲了马桶,庆虞道:“刚才怎么了?”年郁沉默片刻,说:“没事。”两人出去时,庆虞觉得她好像不太对劲,身上平白冒着一股寒意,只是握着她的手又热意连连。张喜宁从不远处就看她们牵在一起的手,啧了声,道:“注意点也是好的。”两人都没话。在飞机上看完年郁赠的二手书的第二部 ,下飞机后庆虞想直接赶去做第三项任务,但年郁把她带到一家经期关怀店,喝了红枣花生汤后才让张喜宁开车送她们去北溪。北溪一片芦苇荡,摆渡的是一个老人。网上都说这是现实版的边城,节假日游客会比较多。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肯定年攻,后来就说不定了,互攻。爱你们~第72章船穿进芦苇丛里的一条小道,摆渡的老人指了指湿地边上的几只鸭,道:“那是北溪的吉祥物,从它们来这里的两年,北溪再也没有过天灾人祸,一直都很和平。”和平鸭,迷信。庆虞看了看,发现那几只鸭子长得一模一样。年郁道:“张喜宁说有一只特别亲近人,要过去看看吗?”庆虞小声道:“抓来烤烤吃掉可以吗?”年郁道:“然后我俩给几只鸭子陪葬。”拍了几张照,发给生活组组长,那边很快回过来:[恭喜两位,又迟到了,周三过来不来段钢管舞就太过分了。]年郁把手机举到跟前。庆虞笑了笑,“不至于吧,我们应该是个正经剧组,反正我相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