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话太多会显得你心虚。”她彻底连呼吸都失去了声音。“我原本是跟李星楠在一起吃饭,只是吃了一半我听说松北滑雪场的姜冉正忙着跟一个长得还挺好的哥们手拉手学换刃,我就想来看看。”他转过头盯着她,停顿了下,“她学的怎么样了。”“……”“我能从队伍最末端直接上来是因为我一个个地跟排队在我前面的人说,我看见我女朋友和其他男的在一起。”他原本搭在她身后座椅靠背的手往下滑落。不着痕迹却存在感强势地落在了她的背上,轻轻一勾,搭在了她的腰上。他甚至不需要有多余的动作,姜冉默默地闭了闭眼,心都跟着颤了颤,心里已经把那些个到处乱传八卦的吃瓜群众碎尸万段。“嗯,怎么不说话了?”他声音轻飘飘的。一点也不凶。她却想放声尖叫——放了平日,他发脾气,闹腾,上蹿下跳,她一点都不怕他,甚至还敢对他动手武力镇压。可是她明白,一旦这狗真的发起疯来,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驻足观望一会儿……更何况区区凡身肉体。她也是会怂的。北皎用牙咬着一根手指尖端,将一边手的手套摘了下来。与此同时,那宽阔的胸膛靠了过来,他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仿佛是想干脆把她的下颌骨捏碎,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深褐色瞳眸目光因为不安而闪烁,却被迫对视上阴沉的黑色瞳眸。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磨蹭她的下巴,蹭出一片红。后颈整片皮肤都在发麻,她头发一根根竖起来。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她示意北皎看缆车的右上角。“缆车里有监控。”她垂死挣扎。“你别乱来。”只听见靠着自己极进的人淡淡地”嗯”了一声,他说:“你就庆幸缆车里有监控吧。”她都没来得及仔细琢磨这话里含有多大的危险信息,下一秒他便张口含住了她的下唇,用最刻薄的语气说着冰冷的话的唇舌却温暖湿热,他细细碾磨、啃咬她的唇。舌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姜冉不肯配合,偏开头躲过他的索吻,羞耻心炸开了,期间疯狂地瞥角落里的缆车监控。而在亲吻她的人像是不太在意这个,揽着她的腰的手将她强硬地拖向自己,与之相反的,他另一只手的动作勉强却算得上温柔。修长的指尖展开,轻轻磨蹭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配合点,”他的唇还压在她的唇角,“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生气。”她再一次地僵住。垂下眼,就看见此时靠的她极近的黑发年轻人,眼角因为隐忍微微泛红,黑眸中是化不开的阴沉,鼻尖却也泛着红,像是发情的大型犬科动物。拦住她腰的手逐渐收力,而后干脆一个发力,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空旷的缆车两人就这样拥挤地挤在一个角落叠坐,缆车甚至因此而微微摇晃、震动。如果此时此刻不是雾太大到根本看不清周围,那么距离他们压根没多远的下一趟缆车上的人,可能就会发现前面的缆车因为受力不匀而产生了细微的歪斜。而缆车吊箱内,一片死寂。姜冉坐在他结实的腿部肌肉上,一只手不得不扶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低下头对视上黑发年轻人毫无波澜的黑眸。“我们分手了,”她小声地说,“你凭什么——”“那我前几天不过是带人推个坡,你又在发什么脾气啊?”她闭上了嘴。“你要想让我别那么生气,可以做点什么,”他说,“你现在发出一点除了哼唧之外的声音,我都想掐死你。”“……”他是认真的。鬼使神差地,姜冉选择了第一时间妥协,死死咬着的牙关一松,她不着痕迹甚至有点儿主动地凑上前。刚刚分开的唇瓣重新贴合在一起,这一次,她轻易让他的舌尖滑了进来。他如鱼得水,舌尖长驱直入,像是最粗鲁的士兵三天三夜终于攻破城门,踏着马蹄粗鲁地闯入内城,誓要踏平每一寸他曾经肖想的土地——他甚至有些粗鲁和强硬,死死地缠绕住她的舌尖的同时,原本捏着她下颚的手此时变成两根手指掐着她整个下颌线,强迫她张嘴接纳自己的索取。呼吸逐渐有些不稳。她眼角泛着红,因为缺氧鼻翼煽动,这样可怜的倒吸气音,却并没有惹来他半点儿同情——他甚至吻得更深。直至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他粗糙的指尖蹭了蹭,替她擦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