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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越倒也没再细问什么,转而拿着卷宗与讲义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潇洒至极的背影。宋泠:“……”而宋祁越说完后,南絮也不知听没听明白,竟也跟着咿呀呜呜了两声。还拽着宋泠的衣袖扯了扯,头顶的双丫髻跟着她点头动作微晃,看起来颇具喜感。那意思是——宋叔叔他说的对!宋泠:“…=.=…”不是,他怎么知道这个云峰什么情况啊?他全程安安静静的听课,他是无辜的啊!而就在宋泠还一脸懵逼的时候,岑盛元却刚刚回到英国公府。家仆瞧见小郎君回来了,连忙上前迎接,笑问:“小郎君怎的今日回来了?不应当是宿在国子学的吗?”岑盛元板个小脸,老成的淡声回:“嗯,回来取些物件。”他记得府中藏书阁里头,好似还有几份,专供聋哑之人学习的书籍来着。他得取出来,给南絮送去。而家仆们见状,自然也不再多问,连忙去通知英国公了。不过多时,一位身着华贵刺绣常服,周身威严肃穆的半百老者,便也踱步往藏书阁行去了。入室之时,岑盛元正伏在桌案上,一边翻看典籍,一边比对讲义。“父亲。”见岑英国公进来,小包子连忙起身行礼。随即不动声色的,将适才看着的典籍往身后藏了藏。岑英国公眸中微动,也只当没看到,脚步顿住问他:“你晚间没留在国子学?是去何处了?”这对父子总是如此,平日基本没什么家常话。岑盛元早已习惯,因此便将手中讲义递过去,又顺势把典籍塞进了包中。而后认真回着:“晚间去了祭酒大人家中,与其侄儿、云家二郎、南……这二人一同听课了。”岑英国公点了点头,旋即接过讲义细细看着。最开始他还能听见小儿子的声音,可等到后面,他就已经被这讲义上的内容,完完全全的吸引住了。只因这上头的几处观点,精准的戳中了他的心意!与国子学里的那些,只顾着照典籍授课的教授们不同,这份讲义的内容,简直可以算是另类。其中还有很多针对朝政的话题,也剖析的极为精准。简直让他眼前一亮,直呼妙哉!看罢,岑英国公面色颇为激动,问着:“这份讲义,是你写出来的,还是那祭酒大人授课时说的?”岑盛元见状,自然乖巧回:“是祭酒大人授课时所讲,我与其侄儿也深觉有理,便都记了下来。”岑英国公一连说了数声好,内心简直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在原地踱步走了两圈,终是抵不住心中希冀,当即便决定了一件事。现在!立刻!马上!去安禄府!——半个时辰后,一辆外饰奢华至极的马车,便悠悠的停在了安禄府门前。家仆将车帘掀开,岑盛元先行走出。而后他乖巧恭敬的立在一侧,朝着站在府门前准备相迎的宋泠,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说:小爷我又来啦!宋泠见状略有无语,干脆侧目懒得看他。而正此时,马车的帘子却又被再次挑起。夕阳将温柔的光晕洒下,一位两鬓斑白、年近半百,但身形却依旧挺拔的老者,便施施然走下了马车。宋祁越连忙上前笑迎,眉眼含笑看起来温润如玉。“未想岑老突然造访,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他示意家仆将马牵去马厩,随即迎着岑家父子入府,粲然笑道:“不过热茶倒是已经提前备好了,岑老入府便可直接享用。”听宋祁越这般说着,岑英国公禁不住侧目,稍稍打量了一眼。他并未与国子祭酒相处过。饶是小儿在国子学读书,他所了解的宋祁越,也是从大臣口中听到的。而独断、迂固、脾气暴,便是那些大臣们,最常用来形容宋祁越的话。然如今看着……这宋公虽有些笑面虎的模样,但也远没有那些人说的,那般不堪。如此想着,岑英国公便佯装无事的收回了目光,而宋祁越却在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了嘴角。众人一路寒暄着行至了外院的正厅。宋祁越早已经将此处布置妥当,屋内香炉袅袅,茶香氤氲,水汽蒸腾。墙壁上的水墨书画,此刻也洋溢着淡淡的文墨雅致之息,让人入室便觉身心舒畅至极。岑英国公很喜欢这样的装饰,便忍不住四处踱步多看了两眼。而宋泠,则是在行完小辈礼,于其面前露了个面后,便领着岑盛元往西厢房行去了。说是有个比较高深的讲义,要与岑小郎君互相研读一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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