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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晟被扯得一懵开口:“感觉像大蒜的味道混着甜,就变得很苦。”他突然悟道:“上次张兄说筽干那味如大蒜…!”楚瑾掩鼻附身轻轻敲了敲佛身,里面有轻微空洞的回响,他扣响佛像底部,又摸索着佛像的头。“不然试试眼睛?”楚晟道。楚瑾摸着佛像的眼睛道:“眼睛没问题。”他重新把视线放回佛像的头上,突然伸手朝满头的肉髻一个一个按过去。世尊顶上乌瑟腻沙,高显周圆,犹如天盖,是三十二。(《大般若三百八十一曰》)肉髻是佛祖的三十二相之一。楚瑾按到某几个时,圆形的肉髻突然陷了下去,他仔细将所有肉髻都按过一遍后,听得一声细微的咔哒,佛像的底部撑开,露出一小截棕色瓶子。楚瑾拿出棕色小瓶确认是筽干那,才将佛像底端合上放回原位置,佛像头上的肉髻便重新鼓起:“和张清英汇合再说。”他早就怀疑上李夫人,叫张清英去调查李夫人的籍贯和家世。正如现代一切刑事案件,丈夫或妻子死亡后,他们的配偶一般都是首要嫌疑人。如今人证(尸体),物证(毒药)具在,具体谁是行凶者,还差一个行凶动机。楚晟有些无法接受李夫人和这场命案有关,回路时良久无话。楚瑾扫了他一眼突然道:“说起来,你怎么随身带那么多糖,未雨绸缪?”楚晟回神道:“上次见颖儿爱吃,便带着点来。”你确定是带着点?楚瑾慢吞吞噢了一声说:“这样啊,我还以为子檀自己爱吃呢。”楚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从包里掏出最后一包绿豆糕分了一块给楚瑾:“有那么一小部分原因是我自己爱吃,这可真是最后一包了。”说罢他自己塞了一个绿豆糕。楚瑾见他生气又回来了才笑着摇摇头。“别跟着我。”这是辰厌不知道第几次和楚瑀对峙,虽然准确说是单方面被拒绝。“行,行,我就待在这村口行了吧。”辰厌苦着脸点头,天天被人嫌弃的滋味是真不好受。楚瑀快步走回家,他昨日才将窗户修好,心下却有种直觉,窗户今日还会被人破坏。事实也正是如此。补好的窗户重新被人捅了个洞,寒风大咧咧灌了进来。楚瑀握紧拳头眸色黑沉,他咬牙压住心底的怒火,重新去寻稻草补窗。李母乐得儿子日日回来,被楚瑀强制地留在房间休息。将窗户补好后已是正午,楚瑀挪了个木凳坐在窗前守株待兔。到申时家家户户逐渐开始燃起炊烟做晚饭,楚瑀面前的稻草终于动了,他好整以暇地盯着那团试图抽离的稻草,手中掂量着从柴火灶旁拿的铁吹火筒,懒懒打了个哈欠。终于来了,等很久了。赵大虎将那团稻草移走时立刻就发现了楚瑀,他手臂上的伤隐着痛了一下,下意识飞速逃离现场。楚瑀从屋内冲出几步上前将赵大虎擒住,他用身形将其压在身下抬手用力地给了对方一拳。赵大虎只听到下巴一声咔嚓,剧痛让脸扭曲地抽搐,他瞪大眼睛挣扎反抗却无济于事,楚瑀丢开铁吹火筒掐着他的脖子阴恻恻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他妈才有病,疯子,变态,妖怪,断袖!”赵大虎怒骂反击。“你可以继续骂我,”楚瑀突然扯起一抹笑,他缓缓收紧双手,赵大虎的呼吸愈发困难:“毕竟是你最后的遗言了,那就多汪几句吧。”楚瑀冷眼看着赵大虎的脸色一点一点变成猪肝色,他手上的反抗越来越急促,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生理性泪水糊了一脸。“你不会以为我不敢杀人吧?”楚瑀歪头欣赏他的丑态低低笑道。“我只是有着一头白发,对于你们而言,或许外貌上像惑人行凶的妖怪,”楚瑀语气轻柔得奇怪,眼中不合时宜流露出依恋,他闷笑出声听得赵大虎更加认定他疯了:“他说,这一头白发好看,这就足够了,至于旁人,我不关心。”他接着低叹一句:“你们啊,最是凡人模样妖怪心。”头疼伴随着咽喉剧痛,赵大虎挣扎着扭动,二次的阴影和恐惧让他眼泪直流,他捶着楚瑀的手断断续续道:“放开,放开…我,你娘的传家玉佩在我这,嗬哈…哈啊…你,掐死我,你就再也找不到它。”“原来是你拿的?”楚瑀阴沉着脸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昨日吃饭娘就让他找找那块陪嫁的玉佩,他翻遍整个屋子还以为被李贾拿去典卖了:“你说这话就是在找死,你想死得更快?”“哈…哈哈,那你他妈杀了我,呃,反正那块玉不错,咳…咳咳,抵我一条命钱也够了。”赵大虎边咳嗽边狂笑,啐了楚瑀一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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