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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玉佩有问题,”贺崇天将凤螭环纹玉交给楚瑾,面色凝重道,“用料极佳,雕刻的工艺我也眼熟。”“你没把真的交出去?”景辉见玉还在这,惊得瞪大了眼。师兄说这京城地界儿的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起初他还不信,现在就被深刻地上了一课。容泽对这些很少发表意见,只是抱着剑静静听着,他为了监督景辉不再乱做事,特意从白云山和景辉一起来到京城,算算也快两年。“师兄,你说句话啊。”景辉戳了戳容泽的腰,被对方皱眉挡了回去。“就知道不用提醒你。”楚瑾含笑拿过玉佩,凡事涉及到皇权的物品都是杀头之罪,他们都会非常重视其中的错杂利害。旁人若有心谋反,要锻造玉佩也只能仿造。偏偏这里有个与玉石打了多年交道的贺崇天,一眼就看出这玉佩不同。这是真品。没有人敢偷皇子皇帝的东西,只有一种可能。这是赠予的。可是这样超品格的东西,就算一个敢送,另一方也不见得敢接,此事处处诡异。“被试探了,”楚瑀眯起眸子打量着手中的玉佩,对贺崇天道,“这样的玉佩,什么等级的人才能用?”“凭我那些年见过无数珠玉的阅历,”贺崇天小小地显摆了一下,“应是是极为受宠的皇子,或者身份特别尊贵的皇子才能使用的。”这宫里的皇子不少,可莫宏生性凉薄又自诩情深,对谁都不冷不热。受宠的皇子没有,特别尊贵的倒是有一个。“自己跳进来了,太子殿下。”楚瑾将玉佩收进盒中,交给贺崇天转移到京郊的秘密别庄。将朝玉京琐事处理完毕,楚瑾略感倦意乘车回家,他刚下马车,守门的护卫就一脸紧张地凑上前:“大人,我有事要禀报。”“何事?”楚瑾将带回来的公务交给前来迎人的雪鸢,伸手揉了揉眉头。“大人,”护卫凑近他,一边用眼神小心瞥向对面低声道,“对面门的那位爷,近日老是鬼鬼祟祟在我们宅子附近,看起来极为可疑,虽然属下每天打起十二分精神巡逻。”护卫吞了吞口水,有些畏惧道:“可是对面那位,可是刚大破匈奴的将军,人称凶神,属下没法保证能拦下他。”朝玉京的繁杂事处理得楚瑾头大,他揉着太阳穴听护卫一通诉苦,只觉得迷茫。他这宅子最是清净,对门何时住了人?抬眼望过去,却见对门不是记忆中萧瑟的样子,崭新的牌匾上几个烫金大字书曰:朔雪定边。“将军府?”楚瑾愣神道,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忙于各种事,把某只笨鸟给忘了。“嗯,”护卫心有戚戚道,“午时又来转悠了一次,刚才才走呢,看方向应该是去军营了吧。”护卫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家大人已经不见了。京城军营处,将军的脸色近日一天比一天黑,偏偏表现和平日里没什么不同,副将打算仔细观察一下自家将军,他还没看两眼,那头冷嗖嗖的视线就发现了他。“你枪能打得过我了?”副将扼腕摇头:“不能。”“那还不去练。”莫瑀一脚将副将踹进训练的队伍里,独自站在高处审视着众人的动作,他偶尔出枪,枪头拨正一些错误的姿势。他很久没有摸出过在兜里的珠子,今天却又把它拿了出来,左看右看,觉得还是不如人好看。他想了想又把珠子收起来,守在军营大门的士兵前来报道有人求见。往日也总有权贵来巴结,莫瑀不耐烦道:“不见。”“属下这就去回绝。”士兵转身要走,又被莫瑀叫住。银发将军移开眼,正色低声问道:“那个来找我的人,好看吗?”“……”将军,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楚瑾进来时,身旁的士兵表情十分崩溃,虽然他尽力在维持自己的淡定,但心里某些东西的崩塌还是表现在了脸上。罪魁祸首之一仍不明所以,楚瑾随意看了看军营,感觉比自己想象中的脏乱好得多。他从外围进来,苍狼军和其他京城的禁卫军并不在一处,这里的每个人出去都能做一方领队,纪律和能力显然比久困京城的猫要强得多。副将在指导士兵练枪,但始终没有放弃观察莫瑀,他见将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板着一张过于年轻的俊脸,不自觉地踱来踱去。像那个…什么来着,副将认真回忆起孟长青的教诲。噢,怀春的小姑娘。心里涌起一层淡淡的恶寒,副将为自己龌龊的心思感到愧疚。下一秒,冷硬肃然的年轻将军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分明耳根都激动得红透了,还对着捂着唇轻咳几声的青年故作冷淡道:“楚大人,别来无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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