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压切长谷部偶尔也会叫他们起床什么的,但是…那时候明明还算得上温柔来着 。 怎么最近这几天直接从温柔小意进化成了暴脾气呢? 次郎太刀百思不得其解。 暴脾气压切长谷部现在正在敲响次郎太刀的邻居——大典太光世的门。 这位…本丸唯一一把稀有的五花刀,除了脸和气质不像好刀外,哪哪都好。 这不,压切长谷部刚敲了没两下,门就被大典太光世从里面打开。 许是清晨刚起的缘故,大典太光世眸子有些涣散,显的雾蒙蒙的。头发被他睡了一觉搞的乱糟糟,乍一看跟炸了毛的猫咪一样。 “早上好。”看着压切长谷部,大典太光世沉凝半响,率先开口打了招呼。 尽管他的面部表情又凶又丧,压切长谷部还是能轻松从中找到对自己所释放的友善。 于是他也回了个友好的笑容:“早上好,大典太殿。” 看,这样多好。 没有掀被子,也没有揪衣领。 更不用一大早的生气。 或许是有了次郎太刀来做对比,压切长谷部现在看大典太光世只觉无比顺眼,无比舒心。 柔声叮嘱了他一会儿记得去吃早餐,压切长谷部匆匆赶往下一个刀剑的房间。 事实证明,这整个本丸,除了次郎太刀,每一把刀剑都十分的通情达理。 甚至有时候压切长谷部还能在长廊上碰见几个自己要去提供叫醒服务的目标人物。 所以刀与刀真的是不能比。 一对比…呵,不想说什么了。 熟练的榨好豆浆,蒸上包子,做好今天本丸的早餐后 ,压切长谷部擦了把头上冒出的薄汗,掀开厨房的帘子准备叫人来帮忙把饭端出去。 结果不掀还好,这一掀,压切长谷部就被震的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那亲爱的,无比思念的主公、审神者。哦,还有重点关照人物一期一振。 此时正一起坐在餐堂的桌椅上。 场面是挺和谐的,还有声有笑的,看着就挺开心。 就是…怎么感觉哪里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压切长谷部僵直了半响,喉咙好像哑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看这样子,主公是,得愿以偿了? 那他是该祝福还是该忧心…? 还有,怎么感觉主公出门一趟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一连串的疑惑接连不断的刺激着压切长谷部脆弱的神经,他整个刀就跟傻了一样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最终还是法雅先发现了和外面热闹环境格格不入的压切长谷部,想起昨晚看到那一摞整理好的文件时的感动,法雅眼睛一亮,很开心的叫他,“长谷部君,早上好。” 而后又道:“好久不见。” 再次看到压切长谷部,除了开心和激动,法雅还有点淡淡的尴尬。 当初跟人家聊的时候说的那么好,结果…转眼就失言了。 他要是压切长谷部,这会儿得郁闷死。 六十八觉醒来 却说昨晚法雅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外面天色刚蒙蒙亮他就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在镜子面前细细审视了一番自己感概一下今天也是帅气依旧后,戴上了护神纸。 戴·上·了护神纸! 所以说政府什么的都是大猪蹄子。 从衣柜中换下了躺了一夜躺的有些褶皱的衣服,巨龙嘴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开开心心的向喜爱的刀剑房间方向走。 去过那么多次,他早就对通往一期一振房间的路烂熟于心。看此时的天色应该不过五点,天边只翻了个泛白的肚皮,阳光还没开始撒,一呼一吸之间鼻中满漾晨间特有的湿露气,极为怡人。 快步走了三四分钟后,法雅行至一期一振门前,犹豫着是正儿八经的敲门好还是来个惊喜点的。比如从窗户翻进去,什么的。 想想吧,一期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躺在旁边的他多惊喜! 然而,想到一期一振敏锐的感知力后,法雅就无奈的放弃了这个选项。 从窗户翻进去还要悄声无息的躺在一期身边什么的,这种事也就只能趁着一期喝醉的时候还有点可能性了。此下一期没喝酒也没干什么特别累的活儿,怕是他刚抬手撑开窗棂就会被对方察觉。 到时候别说惊喜了,只怕会徒留一室的惊吓。 于是法雅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来个惊喜’,选择规规矩矩的敲门。 “咚咚咚” “一期,是我。”此时此刻,法雅颇有一种期待紧张之感。 明明亲也亲了,抱也不对,还没抱。 所以他此时的这种心情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嗯! 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法雅屏息静气,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继而“咚咚咚”第二次敲响门。 “等一下。” 这一次敲完后,门内传出了一期一振的声音。 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声音中除了法雅所熟知的清越之外,还带了些许沙哑。 听在法雅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两个大大的字——心!动! 啊啊啊!我一期怎么连说句话都那么好听啊啊啊! 诸如此类的呐喊声响彻法雅的脑袋,然而面上却不显,将一切隐藏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