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一副君子图后,揭开了下面的丝帛画纸,看到一行小字后,刘幸锦红了脸。 画避火图,愿意奉上一万两。 怎么,他没失忆前,靠这个发财吗,之前也没留下什么积蓄啊? 犹豫片刻后,小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若不愿意,在下出两万,三万。 刘幸锦感觉自己又行了。 三万,够他做路费了。 可是,除了讨好王季驰之外画过,他真的没画过其他,只有想象出两个朱玉公子来,不能沾染他和王季驰的模样。 毕竟,这种事总不好流传出去。 画了半天,比较露骨的一副画,模样俊美的两位少年,红纱帐内,来来回回,彼此恩爱。 但,对方若不看男子呢? 刘幸锦就盯着那副画想了半天,对其中一位眼睛都看直了,其实在思考自己错了没? 一只大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掌,抬头去看,王季驰紧紧盯着他。 “所以,这男子是谁。” 还有两个? 什么两个?刘幸锦睁着雾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所以,这两人是谁?” 他记得这几日都是和他在一起的。突然进来的两个人是谁? “没谁,随便画的。”刘幸锦摸了摸鼻子。 他撒谎了,有些慌乱,但好几万两的银子不能不赚呀。 “季驰。”刘幸锦撒娇般抓住了他的手臂,晃了晃,“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喜欢看的话,我拿到一边去。” 暂时放起来,等到他不在的时候再画。 小妻子乖乖的,显得他像一只不讲理的大灰狼。 “除了我们,谁都不能画。” 刘幸锦一怔,难不成要画上两人的脸? 可是,王季驰可是堂堂的御史大夫,被他发现自己要卖画的话,会不会掐死他? 王季驰直接靠近了些,对犹豫不决的人儿察觉到了,反客为主的反剪他的手臂,整个人就靠了过来。 “锦锦,我只想是我们,谁都不行。” 他不想,下次再做的时候,刘幸锦会突然想起别人的脸。 “嗯。”刘幸锦硬着头皮答应。 太荒唐了,口头上答应他还是做不到换成他们的脸。 既然王季驰不喜欢,只画干干净净的情侣好了,赚不了几万两赚几千两也可以。 刘幸锦想着别的事,反应过来后,被人抱到了床上,吓的立马惊呼一声。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刘幸锦胆子都吓破了。 哪有人报复心这么强呀,他都说改了,还想教训他。 难不成又想审问? 突然想起,床榻之下的锦盒,于是故意弹跳起来,意料之中的被人抓住。 床榻就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巨响。 床板碎裂的声音接踵而至,刘幸锦心头一喜,这样多来几次的话,这张床就会被毁了。 王季驰刘幸锦不安分的又想跳几下,被王季驰抓住了,并且牢牢的按进了怀里。 “不许闹,以后再做,不要着急。”王季驰声音缓慢。 摄政王的事还没有结束,他不想节外生枝,以后会补偿的。 刘幸锦欲哭无泪,还有三天,就会换一个人来审问他,到时候什么都晚了。 “我就蹦一下,然后你接住我,好不好?我好喜欢这样。” 这么喜欢他的床,还是又是奔着他这个人来的? 王季驰喉结滚动,放任刘幸锦放肆了一会儿,床板终于几处碎裂,影响舒服程度。 红纱帐内,王季驰提议,“换一张啊,不然影响我们。” “不必,我喜欢这种感觉,求大人不要换。” 王季驰大掌揉了揉他的脑袋,还有人有这种癖,不过刘幸锦喜欢的,他也喜欢,以后会试试的。 相拥而眠。 花荣来看刘幸锦时,感觉人儿无精打采的,双手托腮,目光盯着远处。 他来这里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昨天刘幸锦画的情侣图被卖了,得了一万两,那人很喜欢刘幸锦画的画,虽然没看到亲密的动作有些失望,但还是出手很大方。 拿了钱后,刘幸锦立马鬼鬼祟祟的拉花荣进耳房,把他这些天存的钱都拿了出来。 足足有两万两银子。 弟弟这么有钱啊,花荣眼睛都亮了一下。 摄政王被软禁的时候,家产已经被看住了,而他手底下的那些谋士也不好过,所有家私暂时被带走,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刘幸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了这么多积蓄,不由得赞叹,“锦锦,你好厉害啊。” “其实。”刘幸锦声音如蚊,“我想让哥哥帮我一下,去临江置办一进宅院。” 那是刘幸锦的家乡,也是花荣的,可惜之前的村子因为发大水没了,已经回不去了。 “锦锦,你要逃跑。” 刘幸锦双眼雾蒙蒙的,让人看一眼就会心软,花荣叹了口气,其实他大可不必,王季驰现十拿九稳,只要找到杜章,证明刘幸锦揭穿摄政王罪证,就能安全的活下去。 而杜章已经有了下落,不出两天就会被带京城。 “锦锦,你想的太多了,大人也会保护你的。” 但王季驰与他和离,加上还有三天审问结束,马上就要落在苏浩毅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