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卿:“……” “算了吧,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积蓄。” 江望景破防了,“骗子!!” 下个瞬间,纪宴卿又自视上他的眼睛。 开始了攻城掠地…… 淡薄的信息素散了开来,江望景头脑逐渐发昏,倚靠着进了他的圈套。 纠缠、轻咬。 无比绵长的一吻,好似要将他的一颗心完全沉溺。 纪宴卿故意贴在耳边,暧昧地开口:“看你这副模样,难道想在车里做?” 他把手横在江望景唇瓣间,又接着说,“宝贝不行,会被路人看到的。” 眼底翻滚的情愫既是挑逗,也有强势。 还没反应过来,纪宴卿就已起身抽离。 男人薄唇微张慢慢道:“想试的话,回家再说。” 江望景睫毛微颤,捂着嘴捶他一拳,“滚蛋。” 没皮没脸。 一天天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欠。 旭霖的员工知道他们一本正经的董事私下这么贱嗖嗖的吗? 到家,纪宴卿冷不丁问:“明天还开会吗?” “不。”江望景不明所以,“我吃饱了撑得闲,每天没事开会干什么。” “好,那今晚早点睡。” 江望景:!!! 慢了半拍,他反应过来。 等等,不对,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占有欲很强 房间里壁灯亮着微弱的光,哭腔伴着喘息声愈演愈烈。 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薄荷信息素的味道。 似有若无却久久消散不去。 江望景短促地喘着粗气,在他耳边有气无力道:“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挺损。” “具体?” “……” 江望景委屈地哼了一声,蹙着眉,满脸痛苦却是说不出的情动。 又可怜又勾人。 静默几秒钟。 他带着泣音哑着声小声抱怨,“以后都不跟你做了。” 纪宴卿就知道他要这么说,手背刮去他眼梢的泪,故意使坏地挑逗。 “不行,我占有欲很强,你如果这样的话我很难保证不把你锁起来关在房间。” “每天都让你下不了床。” 江望景脸红了。 从脖子蔓延到耳根,红到滴血。 半夜。 纪宴卿披着睡衣坐在床边,他抽了支烟,手指把玩着江望景的发丝。 “江望景。” “你是我的。” 男人抚着alpha脸颊,嘴边轻轻呢喃,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不然他可能会疯,爱到入骨突然失去,那种痛楚永远无法泯灭。 江望景早就疲惫的不行,洗完澡后闭眼就睡了,裹在被子里把自己团的像只包子。 反倒是纪宴卿,毫无睡意。 做完高强度运动还有闲情逸致抽烟。 体力有点过于好了。 次日,江望景难得睡过了头。 起床时已经接近中午。 全怨纪宴卿,好端端做那么晚,导致他现在还都腰酸背痛。 他从床爬起来,脑袋晕乎乎。还想再睡一会却迫不得已需要起床去公司。 于是江望景从床头摸来手机,随手编辑了条消息发给温澄。 小橙子,今天忙吗? 很快,对方收到一条微信,回复一条,很闲。 好的很,就等这句话了。 不出五分钟,温澄收到第二条消息。 宇宙第一大帅哥:今天你黑心老板旷工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勿念,勿扰。 温澄恍惚一下,回复了个ok的表情包。 好了,彻底清净。 江望景一丢手机,翻身卷好被子继续睡。 又睡了一阵,他觉得不对,摸摸旁边的位置。 空的。 按照往常纪宴卿不应该叫自己起床吗,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大早晨的他去哪了? 江望景掀开被子喊了半天,没人答应。 许是纪宴卿去公司忙了,又或许是他在厨房做早餐。 算了,继续睡觉,不在正好没人烦江望景。 过了不知多久,他在睡梦中依稀听到门响了一声。 江望景闭着眼,试探性地叫纪宴卿名字。 “纪宴卿?” 有脚步声,但还是没人应。 过了几分钟,他垂在床边的手就触了毛茸茸的东西。 捏了捏,手感很奇怪,呼吸声也不是一般粗重。 到底什么东西。 江望景困到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又捏了一把。 紧接着,一阵温热潮湿的东西在手心蹭了几下。 我靠,到底什么! 江望景吓得从梦中惊醒。 一人一狗四目相对,他瞬间不困了,狗也被吓到了夹着尾巴后退好几步。 “今天照顾它的保姆请假,我把charlie接回来了。” 原来是它。 纪宴卿指着江望景道:“charlie这是你爹心尖上的宝贝。” charlie识趣的“汪”了一声。 江望景:“?” 这狗还挺聪明。 江望景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眼睛酸涩,还有点疼。 昨天晚上不知节制的“狗”太不要脸。 一直弄到凌晨才肯罢休,想想都觉得来气。 江望景穿好睡衣系着睡衣扣子,准备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