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江望景大着胆子亲了男人一下。“别说我,求你了好不好。” 纪宴卿把他压在身下,亲了回去。 绵糯的唇被啃的发红。 顿时,江望景后悔了。 浑水摸鱼,摸到了鳄鱼。 后半夜,江望景睡梦中迷糊睁开眼,他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头晕的厉害。 江望景手环住纪宴卿,翻身腻了过去。 对方被他弄醒,下意识揽住江望景往怀里带,怀中那具身体烫得宛如火炉。 江望景睁了眼,发出一声沙哑地闷哼,声音软道:“纪宴卿,我难受。” 他脑袋抵在男人肩膀,头发蹭的纪宴卿脖子发痒,说话断断续续似是梦中呓语。 起初纪宴卿没觉得他是病了,揉揉江望景头顶微卷的发丝,哄着睡。 很快他觉得不对,摸了江望景额头,体温高的惊人。 纪宴卿瞬间就醒了。 开灯,江望景眼睛烧的通红一片,脸色苍白的难看。 量了体温计,吃过退烧药。 次日早晨江望景醒了,宛若没事人似的神采奕奕。 再看纪宴卿,眼圈似乎有点发黑。 想必是夜里忙前忙后,都没怎么睡。 江望景蹦下床,心疼的捧住男人脸颊垫脚亲了亲。 其实以前他身体素质也没那么差的。无非就是现在变得oga比以前脆弱了不少。 想到这,江望景叹了口气。 不是后悔,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未来要麻烦纪宴卿的事似乎多了起来。 纪宴卿:“还难受吗?” 他晃晃脑袋,“不了。” 到了公司,江望景收到了他的消息,摸摸口袋,掏出来里面装着的小药盒。 各种药片都贴了备注,写的清清楚楚。 背面还有张便签:记得喝水,不要着凉。 工作忙完温澄搬了把椅子坐到江望景身边。 温澄有些小小的哀怨,“江哥你做人也太不厚道了,昨天都不没提前说一声,把我都尴尬坏了。” 江望景难为情,敷衍应了句,“下次一定。” “算了,现在就开一把吧,晚上回家不能玩。”说着江望景拿出手机登了账号开始催促温澄也上号。 温澄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啊?纪哥还限制你玩游戏啊?!” “我最近新学了一套玩法,要不打排位带你上个段?” 江望景想了想,“也行。” 半小时过后…… 连输两把。 温澄退了游戏开始打电话,“今天手气不太好,我叫裴序上号带你飞。” 裴序上号,那俩人叽叽喳喳吵得江望景头都快炸了。 江望景咧了下嘴角,把麦关了。 至少能减少一丝分贝。 他俩都是属于能说话的那一类,聚在一起就是两枚巨大的喇叭。 裴序段位比他们高,切小号玩低段位赛轻轻松松就能赢。 江望景、温澄全程躺平。 下午,裴序被他俩坑的够呛,专门叫司机把他送来了公司找人。 半途裴序去超市买了些零食,见了江望景他把一罐冰镇可乐递过去,“我说你也太菜了吧,辅助都不知道回血!” 江望景摆摆手没接,“不行纪宴卿不让。” 裴序又递烟给他,江望景仍旧摆摆手说着重复的话。 “几天没见你他妈怀了?这不要那不吃的。” 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 裴序点了根烟,贱嗖嗖指向门外问:“我抽烟需要去外面吗?免得呛着你。” 江望景:“???” 温澄:“!??” 江望景干咳一声,笑骂:“草,我昨天淋雨感冒了,感冒了!!!” 裴序露出一副半信半疑地表情。 他上下扫了一眼江望景,打开易拉罐喝了口可乐,自顾自道:“不像你风格啊,烟不抽就算了饮料都不喝了。” 江望景嫌弃瞥了眼裴序,恨不得揪起裴序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灌进他脑袋里。 六点,裴序接温澄下班回家了。 江望景趴在窗沿看着两道人影甜蜜离开,他看的一时出神。 是不是只有这种志同道合三观一致的人才能甜蜜好多年。 他和纪宴卿能吗? 闲来无事摸鱼摸到手机没电,等他再开机的时候,纪宴卿的未接来电已经错过。 只剩纪宴卿一条消息:我在楼下等你。 下了楼,路边有辆打着双闪的白色suv。 江望景没多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 “麻烦您报下手机尾号。” “什么尾号?”江望景抬眸,看到一张全然陌生的脸映入眼帘,恍的发现坐错车了。 错把网约车当做是纪宴卿的保时捷。 天底下怕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奇才。 江望景匆匆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再看马路对面纪宴卿脸都黑了。 纪宴卿靠在车边勾勾手指,好气又好笑。 见江望景走近,他蹙眉假装生气,“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 江望景:“………” 平时纪宴卿都停在那个位置等他,乍一看是真的像。 同样都是suv,同样还都是白车。 江望景被他盯的后背一凉,讨好搂他胳膊,甜腻腻解释,“没有,长得太像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