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声音微微带颤。文徵看着他的脸,舔了舔唇,有些为难又试探地倾身,唇试着去碰他的,先是不敢,停顿一秒后,闭眼,吻他。之后,是很热烈的接吻,她揽住他脖子亲上去的那一刻宋南津就热烈回应了她。文徵被他推着摁到床上。他压着喘气声捏她下巴低问:“再回答我一次,这两年,你有做过吗?”文徵摇头:“没有,你呢,你跟别的女人做过吗?”“你也会关心我?我还以为你只会见风使舵,有事喊哥哥,无事宋南津。”文徵想到了今天车上的那首歌。他就是在内涵她。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宋南津什么都敢做,敢笑敢恨,跟她闹脾气的时候什么话都敢摆出来,喜欢她,他可以装傻,他愿意装。可她让他不高兴了,其实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破罐子破摔也行。文徵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时候了得象征性问问吧。做了可以,没做最好。”回应她的是宋南津颇带个人情绪的咬:“我为你守到现在,什么都是你的,你这样说算什么?”文徵只是恍着声,低声一抽一抽地哼。思维要断片前像白光闪过的。她记起一些很重要的,抓住宋南津的手,软声说:“避……避孕套。”“这里没有。”“那不行。”“没关系。”“会怀孕的。”“没关系。”“可是真的会……”文徵紧张得身子都要抖掉了。宋南津垂着眼睫,没半分神色。“那就生下来。”作者有话说:么么哒。第51章文徵本来没想这样做的。可看着宋南津的脸, 那种持续的心疼又涌上来。她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取悦人,没有过, 主动哄人, 好像也不精通, 她只是觉得,她想做一点大胆的,就像那年的, 一点出人意料的。相信吗, 她心里也许确实有一些自己的阴暗面。她知道宋南津是什么人, 他和她之间相差了多少。她也羡慕他的生活,他所拥有的资本, 她也想过,拥有这样的男人独一份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可能她招架不住,也可能她没有资本畅想和他的未来。但起码有那一刻, 她是想的。一晚的放纵,一刻的肆情,无关其他。所以当时她抬手就开始解衣服。宋南津捉住了她手腕, 眼冷淡地看她:“什么意思?”她动作停顿,声音和话语有些难堪, 眉眼却未动。“哄你。”“就这样哄我?”“你不喜欢吗。”宋南津:“今天换任何一个男人在这, 你也会这样哄吗。”她摇头:“不, 只有宋南津, 才会。”或许是那句。宋南津眼睫有动, 那道防线才放下来。房门紧闭。今天满堂宾客, 宋兰春还在底下说话, 大家都在玩, 甚至只要十秒,别人就能顺着楼梯上来敲响他们的门。而此刻。文徵只是抽泣着呜咽。宋南津闭眼,压抑细密难忍的呼吸。“徵徵。”他把下巴压在她肩膀上,深深吸气。“嗯?”“以后别这样对我了。”“好。”“你要说喜欢我,现在就说。”“我喜欢你。”“真的吗。”文徵还是微微迟疑了一秒:“真的。”房间传来窸窣声。文徵眼迷茫地抬起,他在她面前脱衣服,动作利落干净的,没什么拖泥带水的动作,衣服被脱下来,入目的是他线条优美的肌理。文徵下意识闭上了眼。宋南津声息都有点微微颤意。他们都没说话,沾了湿的眼睫互相看着对方。外面有人放鞭炮了,本不该这个时间点。一般都是半夜,或是即将跨年的时候,好像是有小孩误点,宋家亲戚人很多,支系的,亲系的,文徵从没认全过,因为逢年过节她不下去见那些人。他们说话可以盖过很多声音。楼上的,楼下的。黎纤靠在沙发上戴耳机玩,和平板上的姐妹视频电话,麻将桌上又有大输赢了,几位姨太太们全在惊呼。厨房。宋兰春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窗外。房间里,文徵眼只闭着。她忘了自己有没有叫,有没有被楼下听见,本来会压制,后来没忍住还是有点放声,这说起来有点疯狂,但事实就是这样,不管其他人,不管外界任何事物。她只顾此刻,她几年来第一场疯狂的彻底的漫长的。脑子里白光闪过的时候她有瞬间想到如果她们听见会怎么样。后来这个想法的答案是:听就听见吧,最好是彻底一点,让所有人上来,看见她和宋南津在这干什么,他们宋家最寄予厚望光风霁月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