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什么也不用说,跟着我就好了。”文徵窝进他怀里,说:“哥,你真好。”“只是好吗?”“不。”文徵脸贴他肩上,认真地说:“我是说,哥,我喜欢你。”宋南津望着她。文徵又补充:“这次是真的喜欢了。”“所以,你原来都不是真的吗?”“原来的,你生气或者别的,那,总要油嘴滑舌一点,要会哄一点。”“你很会哄男人。”“没哄过男人,只哄过你。”他问:“好,那你喜欢宋南津什么?”文徵想了想:“长得帅,会赚钱,情商高,关键是,床技好。”最后这词,真给宋南津听笑了。他也有点认真起来,撑着胳膊想了想:“最后一条是附加项,还是关键项。”“你猜。”他低头,含糊着话语去亲她:“妖精。”文徵没让他亲多久,马上坐到他腿上,又说:“那你呢,你原来在国外的生活怎么样。”宋南津说:“一般。”“国外是不是美女特别多。”“还行。”“我特别好奇一件事。”“什么?”文徵手搁他肩上,玩他细碎漆黑的短发,说:“你对别的女孩子,真的没反应吗。”宋南津盯着她,像要看她问这个问题的初衷。文徵说:“他们都说你自制力好,能坐怀不乱。”“除了你,你看谁坐我怀里过?”“那谁知道呢。”宋南津笑了:“好,那你感受下。”她坐他怀里,两个人眼睛互相盯着。他们中间好像有东西,什么都要勾到一起。文徵真去碰他睫毛了,闷哼着亲他,一边说:“我不行了,不管你乱不乱,反正我是要乱了。”她伸手去拉他皮带扣。宋南津勾着她后脑勺,压抑呼吸低声说:“怎么办,感觉怎么亲也亲不够,宝宝。”文徵皱眉,软了声:“不要这样喊我。”“为什么?”“我不喜欢。”“你是嘴上不喜欢,还是装不喜欢。”文徵真要脚趾蜷缩抓地了,反正每次听这个词,人神经都发紧。他还是逗她,说:“你不是我宝宝,那谁是。”“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我真不喜欢这样喊。”宋南津就笑:“我又想学你了,你每次这样说话都特搞笑。”“怎么搞笑。”“就是那句不理你,很有趣。”文徵也不知道怎么答,就暗暗捏他胳膊。他说:“疼。”她手劲就松点。“还好你不是那时候用这力道。”文徵脸红了,说:“滚。”“滚字谁教你说的,再说一句试试。”文徵不说话。他又凑过来咬她。文徵现在一身懒,颓着劲说:“亲哪儿啊。”“你想我亲哪儿?”他声音像带了磁,勾人:“那儿?你好像挺喜欢的。”“滚啊你。”宋南津笑了。可腻歪着,文徵突然感觉手指指节上一圈冰凉。迷迷糊糊着去睁眼,发现宋南津突然套了一枚戒指给她无名指上。粉钻的,看着就贵。文徵有点惊了,收手:“你干嘛。”她下意识要摘,手却被他握住。他不允许她摘,说:“当初结婚都突然,现在想想还是要重新开始,可能是想着欠你的要一点点补上,这戒指你留着,就当,我们的结婚戒指。”她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看,也摸了摸那钻。她说:“是不是很贵啊。”“不贵,就普通那种,几千块的。“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粉色的钻,文徵记得一般情况要么价值不菲,要么就是地摊便宜货。“几千块,能买这个品质?”“嗯,怎么,不信我。”文徵心里有点动容。还是感觉他在骗她,她把戒指抬起对着灯光下照。真是淡粉色的钻。就像奢侈品拍卖会上才能见到的品质,做工,原料,什么都很耀眼。她说:“听说钻石在光线照射下会呈灰色。可我看这一枚,好像也瞧不出是什么颜色,你一送就送我粉色的,是不是太贵重了。”他把她手捏掌心里。“不贵。”他唇贴她耳边,轻声说:“Sincerely priceless.”真情无价。她愣了下神:“你说英文真好听。”“是吗。”“嗯,你喘气也好听。”“那,我多喘两声给你听?”文徵望着他,勾起他衣服跟他在沙发上亲吻缠绵。这个吻逐渐深,文徵慢慢推倒他,坐到了他身上。那是个愉快的夜晚。他的一切,他的所有,好像什么都是新奇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