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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舍不得徵徵以后工作挤公交,所以要给她安排辆车。朋友都调侃:“怎么不上直升机呢,徵徵要是真这样说一句,宋南津指不定真要给她整一辆飞机出来呢。”还有人说:“那哪能,徵徵要是想要星星,宋南津估计都得给她摘下来。”文徵只不好意思地笑:“没有的事。”可她知道,她要真去说一句,指不定宋南津真做得出来呢。那是宋南津走的第三个月,三个月,文徵年都过了一趟,可和宋南津也就见了几面,大部分还是视频。那天晚上聚会完文徵去孙滢那儿睡的,两姐妹躺床上望天花板。文徵枕着胳膊,忽然哭了,孙滢吓得够呛,问她为什么哭。文徵说:“我想他。”有些感情就是抽丝剥茧。每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情深。可对方不在了,那些回忆和经历像抽丝一样,在人的生活、碎片、细微神经上抽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些属于宋南津的。那些,令她难以忘怀的。文徵说:“你知道吗,他真的为我做了很多,工作、生活、感情,一直都是他在试着把我从里面拯救出来。我对生活失去希望,是他告诉我人有什么理想就要去做,我感情不顺,他说世界还有很多男人,我不想工作了,他说他养我,不要我做什么,哪怕只是在他身边,他也愿意无条件支持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知道他为我付出很多,是我自己不好,我老不愿意去承认他,去承认我们之间的一些感情。”“可想想,也许我就是从以前开始清楚了呢,我清楚他喜欢我,他忘不了我,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有点矛盾、有点自我的人,我知道自己只有他了,所以我仗着他的喜欢,去兴风作浪,去为所欲为。”“我对不起他。”“他才是我的全世界,他才是。”文徵边说边哭,像醉了酒,却又清醒万分,也像压抑已久最后的倾诉。孙滢心疼得不行,拼命安慰她:“没事的徵徵,你别说这种话,你家宋先生不是最不喜欢你讲这种话了吗,他听见又要生气了,你怎么不配,你值得的。”文徵抱住她,抽泣着摇头。“不,你不懂的。”-没人知道那个冬天发生了什么。宋南津走后。文徵考完初试从考场出来,本来和华老联系好了接她,老师也来了北京,两人约好去吃一顿羊肉火锅。可天寒地冻时。出了考场,一个看见的人意外地不是老师,而是一辆停在路边的宾利,连车门也没开,车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眉眼沉着而老练,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很严苛的那种。文徵拎着包的手都顿了下,预料到什么,止了步。宋南津他爸,文徵在华老的旧照片里看过。其实小时候也见过。那时候还没什么印象呢,他爸那时也经常回国,每次回来只会落家一次,和家人疏离又客气地打招呼,紧接着又出国,别人都说人家父亲是企业家,特别特别大的那种,大到什么程度呢,那时候的文徵都没有概念,只知道去学校去任何地方,都是人恭迎的。她想,宋南津的父亲肯定很不好相处。可这么突然见到,文徵倒连措手不及都没时间。他父亲叫宋意致,文质彬彬的名字。看到文徵客气问一句她要去哪,文徵如实答了,和老师去吃羊肉火锅。他下车,说:“那儿就有一家,我跟你去吃。”那种见多识广特有地位的人,往往见到他第一眼感觉不是趾高气昂或是目中无人。而是难以摸索的温润,意料之外的好相处,以及,你完全看不透的客气疏离。宋南津他父亲正是如此。文徵见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想:完了,这以后肯定是成为不了一家人的。她想,她的考验还是来了。躲也躲不过。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时,这位企业家很客气,没点菜,而是有话直说:“南津是我支走的,我就是故意要他去香港待半年,他不会不去,所以,我是故意想要你身边有一段时间没他。”文徵意外,抬眼看他。可这位老先生意外地好说话,有什么都直讲:“他跟他姑母闹脾气,花了好多钱去整他姑母,钱那些的,没关系,我家不缺,但他姑母肯定不会坐牢,她是我们家里人,我肯定要保她,这你放心,你也不用管,我不是来找你麻烦,只是心平气和讲给你听。”“我知道南津喜欢你,为了你,做了很多事。其实他一贯是这样的,我跟他妈管不来,也不想管,所以随便他,哪怕他要转国籍,要回来,或者怎么玩的,都没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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