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那薄弱的光线,模模糊糊地找到床,小心地放下床幔,躺了下来。哪怕昨天已经一起睡过,但是今天他还是很不习惯。两个人睡在同一床被子里,仿佛他稍微动弹一下,就能触碰到阮娇一样。裴止珩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床顶,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从发现阮氏不是阮氏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得不可预料,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现在的她这个傻乎乎天真又待人一腔赤诚,若是两个人真的和离,他不再管她,她怕是得被人给骗的惨兮兮。虽然她有时候心里想的那些实在是令他难以接受,但她肯待他娘好,对他也真诚,而且两个人名义上已是夫妻,又有了肢体接触,他便对她多照顾些好了。若是日后,她执意和离,他就帮她找一个靠谱的丈夫。这样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前心思过重,梦里也是乱糟糟的。先是梦见前世他回家看见母亲身死的那一幕,然后又梦见这一世他救下母亲后,亲手处置了阮氏和那奸夫邱阳。场景来回切换,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身处梦中,还是回到过去。他的眉心狠狠地皱着,整张脸都崩紧,薄唇紧紧地抿着,拉成一条直线。他梦到自己这一世报仇雪恨后,仍旧没办法安稳,邱家的压迫,政敌的陷害,他一路踏着尸山血海重新踏上权利的巅峰。这一世,他仍旧还是一个人。娘因为早些年吃过太多的苦,已经早早的撒手离世。偌大的宅子冷清清的只有他一个人。和前世没有任何区别。这样的日子,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他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他掀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忽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就知道你不行,唉,太可怜了,哪怕爬上了权力的巅峰,也还是个天阉!”“你还骗我说,是我年纪太小了,所以才不要孩子,不知羞!好厚的脸皮!明明是你自己有问题!却在那糊弄我!”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朝着旁边看去,只见早就已经死了的阮氏一脸狡黠地趴在他的旁边,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他的肩膀,嘴上更是不饶人。不对……她不是阮氏。他忽然想到自己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个占了阮氏身子的娇娘!他磨了磨牙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素白的手指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她顿时皱起了脸,带着凉意的那只白嫩嫩的脚踩在了他的腿上,一脸不悦地看着他。“怎么?戳到你痛脚,你不高兴了?哼,明明是你自己不举,你还想打人啊?”看着她这嚣张的样子,他都气笑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把将她的脚握住,用力地一拉。然后便将人拖拽到了他的身上,扣住了她纤细的腰。他冷笑了一声,“不举?你可以试试!”掌下的肌肤滑嫩细腻,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样,令人爱不释手。刚才好嚣张的阮娇,不知道怎么竟然没有反抗,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任由他为所欲为。衣衫半退,热气蒸腾。鸳鸯绣被翻红浪。[1]原本柔弱无力被他握住的脚,不知道怎么,忽然一个用力,蹬在了他的腰上。“砰”的一声。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中衣狼狈地跌坐地上,半边的被子都被他给扯了下来。也不知道几点,外面透进来淡淡的光,模糊地让他看清了阮娇脸上的怒色,“你不好好睡觉,竟然摸我脚!”梦里香艳破碎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晚上才刚换的亵裤湿了一片,裴止珩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哪怕明知道她看不清,却还是扯过了被子盖住了自己。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涌到了脸上,他的嗓音带着异样的沙哑,“我……”忽然阮娇皱着眉打断了他,“什么味?”她皱着眉,空气里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让她不适的看向男人。裴止珩惊恐:!!!裴止珩心虚:“……”他红着脸,惊疑不定又带着些慌乱地看着她,他、他该怎么编?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接下来请开始你的狡辩!——下作者专栏求收藏,顺便也给我新书打个广告——《绑定了女配祭天系统后我只想谈恋爱(快穿)》书名还没定下来,暂时先叫这个,爱你们呀!文案:齐韫在生命弥留之际,被绑了个女配祭天系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