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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静默不语的陈初衍也没想到闻楷刚才会用一辈子,这样珍重的词语掺杂在他和闻礼这个联姻中。可听完闻礼的回答,他眼眸微颤,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闻礼落在他脸上的吻,眉心的红痣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心中带着了然又有些莫名的苦涩。也是,怎么可能是一辈子呢?无论是他和闻礼之间那个虚假的婚姻关系,还是他这沉疴病体,都配不上用一辈子这样的词。永远一词,原本就是戏言而已。演戏是闻礼的职业,在没有镜头的地方,闻礼又不需要说出剧里才有的一贯台词,能说出来的只是内心里想说的话。陈初衍的思绪收回时,抬眸看去,发现那边的戏曲早就进入了尾声落幕,落寞的毫不留情。此刻,那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身影,可见那人离开的速度是多快。是因为不在意,所以不会思考停留吗?不过,当他巡视周围,这才惊奇的察觉到闻楷和文伯似乎已经走远了,而闻礼却揽着他的腰,正垂眸看着他。陈初衍:“......”怎会如此。闻楷望着陈初衍,缓缓地低声问道,“阿衍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陈初衍:“没想什么。”回答的速度贼快,在他人眼里多了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更别说陈初衍此刻脸上就差写着,我心里有事了。闻礼若有所思的没有直接开口探究。他带着人重回来时的路,一边懒散地说,“牙牙难道不好奇刚才唱曲的人是谁吗?”陈初衍立马点了点头,“好奇。”“好奇啊?”闻礼抬手蹭了一下陈初衍的眼尾,调侃的重复了一句陈初衍的回话,却并没有要给他解惑的意思。陈初衍乖巧应声,“嗯嗯。”五分钟过去,闻礼没有出声。陈初衍:“嗯?”十分钟过去,闻礼还是没有出声。陈初衍的沉默震耳欲聋。十五分钟过去,两个人都下山到大宅门口附近,闻礼还是没讲故事。但终于开口了,闻礼低声道,“小心最后一层台阶。”陈初衍实在忍不住了。上车之前,他停下步子,抬眸看向身旁的闻礼,结结巴巴的小声问道,“闻先生,后续呢?”还有,说话说一半会天打雷劈的知不知道。闻礼站在车旁,伸出手护着陈初衍进入车内,防止他的头碰到车。在陈初衍进入车后,闻礼帮他把车门关上,抬手敲了敲车窗,司机很快便将车窗放下。他弯着腰垂眸看向车内趴在窗户上的陈初衍,跟猫似的,一来到喜欢的地方就喜欢把自己窝起来。闻礼低垂的眼尾微眯,那碧眸像是瞧见了猎物的蛇王眼神一般凝视着对方,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小夫人这么想知道啊?”陈初衍仰头朝着闻礼乖巧的一笑,“嗯嗯。”当然想知道。如果闻礼能顺便讲一下闻楷的事情,那他就更想知道了。闻礼曲起修长的手指,蓦然在陈初衍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将人的头塞进车里,同时弯唇笑出声,“明天再告诉你。”随后在陈初衍错愕的视线中站直了身形,温柔的声音转而变得如寒冬般凛冽,他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吩咐道,“送陈少回沅水苑休息。”司机:“好的,闻少。”陈初衍:“......”老师,我们家子涵好像被忽略了。陈初衍这才发现闻礼似乎并没有要和他一起回沅水苑的意思。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司机启动车子,准备缓慢的离开大宅。半山腰上的花树被风吹动了枝丫,些许脆弱的枝叶飞在空中,落在湿润的土地里。陈初衍趴在车窗上,伸出头向外面望去。站在原地的闻礼正右手食指和中指合并,落在薄唇上轻点了一下,微风抚起他半长的黑发。树叶打折旋儿,蹁跹流转间。陈初衍看见闻礼随即抬手,对着他隔空送了个吻,那独独对他温柔的声音顺着风,飘进他的耳中。“明天八点民政局见,我的未婚妻。”他听到闻礼说。等闻礼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陈初衍才重新坐直身形,他抚摸上心脏位置附近,胸膛下的心跳动个不停,频率很快。刚才闻礼的话仿佛还在他的耳边环绕。陈初衍抬眸望着车顶,心里感叹,闻礼真的好喜欢在他这里演戏,也真的很会哄人。如果不是看了太多闻礼的剧,陈初衍或许真的会被闻礼打动。可惜,他终究是看客罢了。戏里戏外都是。*翌日,春风和煦。京华市民政局门口,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车内。“什么?”陈初衍手里翻着刚拿到的结婚证,微微怔眸,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你是说,昨天唱戏曲的那个人是陈观的叔叔!”闻礼的视线从未离开陈初衍手里的结婚证,他一边应声点头,一边在陈初衍的不注意下,将结婚证从陈初衍手中抽走。还在绕着人物关系的陈初衍并未在意闻礼的动作。昨天晚上回去之后,闻礼给他发了一份三城九区内,所有跟闻家有关系的人物,以及他们之间的联系。不算很详细,但基本上能让他认全。他看得很仔细,再加上陈观跟自己属实相似点太多,他的重心基本都在陈家身上。陈初衍倚在座椅上,捏着下巴做思考状,眉毛都要拧在一起,“陈观的叔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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