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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里能称得上少爷的陈之涯,怎么会是个乖乖仔,相反现在最离经叛道的容青怀其实才是最乖的。他们现在不过是年纪上来了,有架子罢了。陈初衍不知道陈之涯要带他去哪,但他识趣的没有发问,反正陈之涯作为亲舅舅,总不能把他卖了。在快到目标地点马上急转弯的时候,车上的导航突然闪着红光。陈初衍抬眸看过去,又看了一眼没有减速的陈之涯,出声提醒道,“前面堵车了耶。”陈之涯眼底划过一丝的讽刺,他余光扫了一眼陈初衍脖子上的佛串,一下就猜到了里面有定位器。于是便丝毫没有降下来速度,反而加速向前冲去。陈之涯:“有人捣鬼罢了,这是封锁道路,根本不会堵车。”他神色不愉的摘掉眼镜向后面扔过去,脸上带着些失态的表情。陈之涯脸色阴沉。闻楷不愧是巅峰时期能把第一阶所有家主兜着圈绕的人,连直接动用顶上的东西把导航显示异常都干得出来。真是疯子。让陈初衍疑惑不解。他不懂陈之涯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是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可能会知道一件很大的事情。在到达山脚时,陈之涯拿起准备好的外套递给陈初衍让他穿上,“上面风比较大,穿一下保暖。”陈初衍接过衣服穿好,跟着陈之涯向山上走去。他没来过这地方,甚至都不知道沣区竟然还有这个山。这山不是很高,但是有点陡峭,天色马上要暗下来,他们登山的速度得加快一些。陈初衍拉上领口的拉链后,小跑着跟了上去。在他们离开不过七分钟,四辆黑车就来到了山底下停在陈之涯车的旁边。在闻礼和谢允竹刚下车准备登山,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便停在后方,闻礼和谢允竹转头看过去。闻楷神情冷淡地扫了一眼闻礼,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第二次了。”闻礼显然知道闻楷对于他第二次没有看住陈初衍已经很生气了,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下场就不是一般的跪祠堂了。谢允竹同样知道这个意思,知道别人家的事情他不该开口。但这也不是他兄弟一个人的错,为了兄弟他还是低声辩驳了一句,“您不也没看住之涯叔。”闻楷:“......”容家的小孩没一个省心的。闻楷瞪了谢允竹后冷哼了一声就带人上山了。谢允竹没察觉到闻礼的笑容还沉溺在闻楷的冷哼声中,故意学着他的音调翻白眼,“哼。”闻礼嘴唇微勾显然是有些暗爽。别人想要都拿不到的免死金牌他有两个,一个是陈初衍,一个就是谢允竹。谢允竹这人无论多出格和不懂礼貌,几个大家长也总是笑着就算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上闻楷,今天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立佛山。山顶的空气越来越冷,陈初衍把手插进口袋里试图取暖,脑海里却想着如果闻礼在他身边的话,肯定不会太冷的。因为哆啦A梦·闻礼一定会给他拿出许多暖宝宝贴上,或者把他拦在怀里用他那双滚烫的给他暖脸。明明天气很冷,但是想起爱人。陈初衍不禁觉得心里暖洋洋。在即将登顶的时候。上面传来一阵阵戏曲的声音,像是有人一直在上面犹如夜莺一般嘶哑的歌唱,“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陈初衍不难听出这是汤显祖牡丹亭的唱曲。在他还在疑惑这么晚山上还有游客时,前面只比他快了一步的陈之涯突然加快了步伐。不多时,两个人登顶。上面只有一个房子和一颗老树,显得极为空旷,那房子像是古代的房子一样看着巍巍屹立实际没有半点安全防范,里面的灯有点晦暗。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窗户上映射出来,陈之涯站在门口看着那人微微一动的身影,莫名心底生出几分怒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究是没和自己和解。好不容易被闻楷从槐芽山上的半山庄园放出来,他故意在外面逛了两天放松警惕等的就是今天。他来到房门前,猛地把门向里面推开。里面唱着戏的女子看见来人没有丝毫的意外,她并没有停住动作和声调,继续唱着,“偶然间心似缱,梅树边。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并香魂一片,阴雨梅天,守的个梅根相见。”[1]来到房间内的陈初衍看见里面女子的容貌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女子的眼睛跟闻礼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绿色,显然她的身份呼之欲出。闻礼的生身母亲,那个叫白惠的女人,也是众所周知的白夫人。唱戏声不停,陈之涯看着白惠这张面容既怀念又厌恶,他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闭上了嘴没有说话。不多时,闻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闻礼和谢允竹紧随其后。这么多人突然出现必然会发出声响,陈初衍不解地转眸看向身后的一群人。闻礼在见到陈初衍的第一刻就先行走到了他的身旁。他把陈初衍的手牵住,在感受到不出意料的冷意时,他眉心一皱。而闻楷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陈之涯的身上。谢允竹见着这父子俩的态度挑眉不语,抱着双臂靠在门框旁。房间内唱着戏曲的女子犹如一个精致规划的娃娃一样失去了灵魂,纵使嗓子都唱哑了发不出声音,她也不会停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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