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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来人的解释,如月放松了绷的死紧的神经,他握住铜勾的手也微微的松了开来。他盯着来人发问:“你想问我些什么”仆人俯在那异邦人耳边翻译着银月刚刚说的话。那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汉人点点头,与银月道:“尊贵的客人,我的主子想问您,您今年几岁,背上的兰花图腾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还有您的耳朵为何缺了一角。”银月摸上左耳,那里缺了小小的一块肉,从他有记忆以来,那左耳便是那样了。他的记忆以十岁为分水岭。十岁之后的记忆除了那段在街上流浪行乞的日子外便是在天疏阁的那八年。对于十岁之前的事,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他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父母是谁,家中是否有兄弟。至于那后背的兰花图腾当听到面前这男子说他后背有兰花图腾时,他面上流露出难掩的惊讶。他竟不知道自己的背上居然还纹着兰花这事从未有人与他说过。现在看来他的身世恐怕与这兰花图腾与着密不可分的紧密联系。而面前的男人很有可能是知晓他身世的知情人。他思索片刻,终犹豫道:“我今年十八,十岁以前的记忆全无,在十八岁前一直是待在江南,那背上的兰花图腾不知道从何而来。”银月说一句,对方的神色便紧张一分。待银月话毕,对方激动的神色难以抑制。他用依旧含糊不清的汉话喊了他声:“弟弟。”银月猝然望向他。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那北夷王告诉银月,他其实是北夷王失散多年的亲弟弟!那替北夷王翻译的汉人手下道:“主子说,当时你年幼跟着他前往江南不知怎么的就给丢了,主子找了你一年又一年啊,就是怎么也找不到。”北夷王声泪俱下的,薅着头上的两股大辫子,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银月一脸懵逼,实在不知作何反应。好在那北夷王身边有个能够沟通两国语言的汉人翻译,几乎同步的将北夷王这一番话给快速的翻译反馈给了银月。那手下极其有共鸣的,声情并茂的甚至连他主子的动作都复刻了。抹着泪翻译道:“主子他说,他对不起你啊,当年啊,都怪他不好。他就不应该带你去江南,如果不起去南您也不会丢,如果您没丢,那你们也不会失散近八年!请您一定要原谅他啊。”银月眼皮抽搐的看着面前这两位几乎都要哭撅过去的主仆。以手指着自己,再次确认道:“你们确定没有搞错吗”那手下与北夷王同时摇头,摇成了个共鸣拨浪鼓。“没搞错,你就是我们北夷王丢失多年的亲弟弟啊!”那汉人手下道:“你那背上的兰花图腾便是最好的证明!那是北夷王室成员的象征”。他又指着银月的脑袋道:“你再看看你自己的外貌,黑中带栗的头发,蓝的像宝石一样的眼睛,还有那雪白的肌肤,汉人能长的这么俊俏吗!”银月被触不及防的一通夸,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饶头道:“还好还好”。话虽这么说,但银月依旧难以相信。他想:自己就这样从身世成迷的暗卫摇身一变成为了遥远国度的王室成员这起伏也跌宕了吧 ,换谁谁能立马无缝接受啊!那北夷王见嚎的差不多了,便比划着双手,用汉话艰难向银月开口道:“弟弟,回……家。”他眼里还蓄着亲人相见喜极而泣的泪,看起来可怜极了,令人不忍拒绝。银月看着面前这哭到双目通红的大汉,为难的饶饶头道:“不是,我需要时间缓冲。”“明白明白。”那汉人手下将银月的意思传达给北夷王,北夷王立刻表示可以理解。银月脑子里一片浆糊,朝这自称为他哥哥的北夷王拱手道:“那是否可以让在下先行离开。”“当然当然。”那仆人道:“您现在住在哪里,奴才送您回去。”银月并不想隐瞒,与这仆人说道:“邺王府,不过我自己回去便好。”他还有一笔账没和那亲爱的天疏阁同僚算了!他想:他可得好好的,细细的将把他诓骗卖到驿站的账与如月好好算算。赵栩昨晚一晚上都宿在东月阁里,他想着,等银月回来第一时间推开门便能见到他。他想,不过是两人诉苦,不会花费太多时间,这夜深了银月自然便会回来,到时候他再好好安慰安慰他便是了。赵栩一想到他是为自己吃醋,心里头就涌起一阵甜蜜。赵栩想,这银月还挺闷骚,平日里看他不动声色,没心没肺的,没想到这一切只是表象,他原来骨子里这么在乎自己。赵栩抱着枕头守在东月阁里。像怀春的少女等待他初恋的情人。满怀着甜蜜的心情。羞涩的等待。直到从天黑等到天即将亮。别说银月的身影了,他连片衣角也没出现。赵栩那愉悦的心情终于转为了阴霾。他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坐起,气恼道:“这怎么回事!一晚上都不回来。”赵栩想,他该不会是宿在南苑如月那儿吧他俩感情有这么好吗想到这个可能,赵栩心里泛起了酸。他掀开被子,随意穿戴一番,大步流星的朝南苑的方向而去,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他顶着俩黑眼圈,衣服上的褶皱明显,甚至鞋子都穿反了。赵栩就以这样一副模样敲开了南苑的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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