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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你与我不圆满的原因”银月问他道。赵栩点点头,薛适道:“并不仅仅如此,赵栩你为何敢做不敢当”薛适深吸一口气与他道:“上辈子若不是你肆无忌惮的伤害着银月与他身上了那样的蛊,他会那么早早离世他身上的一身伤疤刀刀致命,那一处不是拜你所赐你既已重生便放过他吧,银月他不爱你。”若非不是知道赵栩上辈子做了那么多伤害银月的事,重生后他也不会如此急切的想要带银月离开。赵栩不发一言。薛适最后的一句话对于赵栩像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重生以来的种种都在薛适这一句“他不爱你”里溃不成军。初见时的欣喜,失而复得的欢欣化作梦幻泡影。薛适道:“你若真的爱他,便放他与我走吧,爱不是强迫而是尊重。”他又道:“他的解药我已经配好。”薛适朝银月招招手:“你愿意和我离开吗”银月看向赵栩 ,赵栩面色苍白的与他道:“这段时间以来你对我可有过喜欢”。他等银月一个回答银月沉默不语。赵栩惨然一笑:“我明白了,你走吧。”银月一愣:“你肯放我走”如果说在这之前赵栩还自我欺骗,这些天以来银月兴许有那么对他一丝丝的喜欢,那么今日薛适的出现彻底打碎了他的幻想。薛适才是上辈子与银月圆满了的人。而他至始至终只有个一厢情愿,自私自利的看客。他总是单方面的给予银月所谓的爱。而不去问对方需不需要,愿不愿意接受。他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还妄图再次用毒药“绑着”他,从没有将他当成一个有独立选择权的人对待。他自私虚伪 ,薄情寡义。一切都是他的错。赵栩想,也许重生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放银月去自由 ,放银月去过他自己幸福的日子。他该放下了。银月怎么也不敢相信昨日还与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赵栩 ,今日居然这么轻易的便放他离开了想通了这点的赵栩背过身去与银月道:“你和薛适走吧,他会待你好的。”银月心里头有些古怪,一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涌上心头,薛适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拉着银月的手道:“我带你回北夷。”银月随着薛适离开了邺王府。明明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不知为何他却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欢兴雀跃。他看着面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明明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心里却一点也放松不下来。在离开邺王府的三个时辰后他终于明白了心里头那种古怪的情绪来源于哪里:上辈子的事关他这辈子什么事啊!为什么我离开邺王府就要跟着薛适啊!他想,确实薛适长的不错,听他的话,上辈子他待他也很好,但这又与他何干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那都已经过去了!银月此刻也已经服下了解药,无所顾忌。于是趁着夜色昏暗,薛适熟睡之时,偷偷离开了。他就算回北夷寻亲也不和薛适一起回。没良心的银月背着小包裹独自夜奔了!另一边,被赵言赶出来的柔柔一干人无处可去,直道自己命途多舛!他们将这一切都归咎于银月。柔柔挺高高的胸脯恨恨道:“要不是那江南来的公子我们会落到如此田地”其他众人纷纷应和。她心下有了个计划,既然都已经落到这副田地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她收起了弱女子的姿态。吩咐那一干后院姐妹道:“我们搞票大的。”他们凭借着曾经在邺王府的生活经验,趁着夜色轻车熟路的在邺王府的围墙边找到了狗洞,从狗洞里钻进去,绕到东月阁外在四周倒满了菜油,接着点燃了整座偏院。柔柔想烧死银月。哪曾想银月早已随薛大夫私奔,东月阁早没了人,邺王府走水的消息传出,紧接着便是邺王意图造反的消息纷沓而来传遍大街小巷。再接着便是圣上下旨捉拿邺王的消息。柔柔怎么能想到东月阁的底下居然是赵栩暗中所设的军事基地,她没害道银月却害到了自己的旧主。她不想的,可事已至此,只能怪天意。赵言得知赵栩被以造反之罪投入大狱的消息时,几乎喜不自胜,当下便要拨银将辰王府装修一番庆祝庆祝,但又怕做的太明显了惹人闲话,暂时按捺住了这喜悦之情。赵言万万没想到赵栩居然最终以这种方式栽了。他不仅万万没想到还有些许后怕。没想到他这个弟弟藏的这样的深。赵言一度以为他的弟弟是个酒色之徒,当赵栩为银月散尽后院,赵言又一度以为他这个弟弟脑子有病,谁想到赵栩竟在私下里有如此筹谋如若不是这次邺王府莫名走水,恐怕他还没有机会看清他这个弟弟的真面目。“为兄被你骗的好苦啊。”赵言自语得意道:“不过,不要紧了,你呀就要死了”。赵栩不为自己做任何辩驳。银月不在他身边了,他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赵豫与他定的罪,他一一都认了。赵豫问他的,他一一都供了。赵栩对自己觊觎皇位之事供认不讳 。“老八你还有什么要说”“没有。”赵栩低着头,跪在脏污潮湿的天牢里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朕,对你太失望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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