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帮着路颜清整理她说:其实我平时有些那什么,别人都不太想和我碰面。
什么?路颜清定眼看她。
付斯张了张口,就是不太做人啦,万恶的资本家。
路颜清想了下说:灵动看起来不像。
付斯垂下眸,灵动当然不是,因为极其护短的董事长背后还站了个更加护短的宠妻狂魔。
哎呀,我不想在你面前暴露丑恶的嘴脸。
路颜清伸手捏捏她的脸颊,不丑,很漂亮。
付斯有些不自然,摸摸被她捏过有点烫烫的地方低声说:干嘛老是捏我脸,就不能换点别的吗?
嗯?换什么?除了脸还有哪里方便捏吗?
比如,拥抱。付斯转过身凑上前轻轻抱住她,不比捏脸舒服吗?
温暖舒适的怀抱让路颜清僵了僵,肩颈处被付斯说话时活动的下巴蹭起一阵痒意,贴的极近仿佛能感受到那人有力跳动的心脏,柔软相碰的感知让她晕红了耳。
拥抱来得快去的也快,路颜清还没来得及适应付斯便已离开,坐回原处等着她开口。
嗯。路颜清想要理理头发掩饰心里的波动又放下,她的耳朵很烫。
嗯是什么意思?付斯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不舒服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