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喝完一瓶局面仍僵持着,她擦擦嘴边溢出的酒液说:你们继续啊。
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又没有立场开口,付斯心里塞满了乱糟糟的棉絮。
不玩了。她不由分说拉起路颜清走出了营地。
夜已经深了,晚风带着凉意袭来,远离了光亮和篝火路颜清紧了紧手中的温暖轻问:去哪儿?
付斯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心乱如麻,握着路颜清的手她才感到踏实。
借着月光她看见路颜清眼底的信任和温柔,仿佛自己想带她去哪儿都可以。
风吹起衣角,付斯很想问问路颜清喜不喜欢她,对她提交的案卷是否满意,她有没有通过法官大人的审判。
抚上路颜清微凉的侧脸,付斯忽然舍不得问了。路颜清最近对她称得上是纵容,但隐隐的她能感受路颜清心里藏着事,会在关键时候躲开她的眼神。
冷不冷?难得和路颜清一起出来玩,她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再等等吧,等到阿清完全接纳。
不冷。路颜清悬起的心放下。
付斯抬头看看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在羞怯。
等会儿想睡帐篷还是车里?白日搭了两顶帐篷,加上车里的几处床位可选择的空间很大。
主卧那张床太像在酒店了,路颜清把吹到眼前的发丝拨正,帐篷吧。
付斯牵着人往帐篷走,缪缪一只猫在家会不会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