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丘村的人听了,一个个眼圈红了,曾经过得太苦太苦,而且下丘村所在不种麦子,没有面。
牛每天都有出生的,自然也有死去的,吃牛肉的人始终存在,却与他们无关。
“冰糖就不应该卖那么贵,憨憨哥快吃。”铃儿说一句。
“哎!吃!”朱闻天低头放酱,多放,不放酱油炒的葱和鸡蛋的酱了,因为他多泡水了,放这個吃着腥。
“铃儿姐,冰糖贵吗?”徐仪华没明白。
“那时……”铃儿给徐仪华说奢侈一回买冰糖,后来会做冰糖,发现成本低到……
“是挺叫人生气的。”徐仪华看铃儿姐姐忿忿的模样,附和。
“所以后来咱下丘村什么店都开,想吃啥都便宜,用的也便宜。
此番咱出来,回去时会有人开始大量种桑树养蚕,都给出矮化的方法了。
应天府专门有地方收丝,甚至附近的地方直接收蚕茧,远的交通不是很好的就收生丝。
有更先进的设备来织丝,比手工快无数倍,再把织好的丝绸送到各地方,她们绣。
绣工拿丝绸的成本能降低百分之五十,刺绣的市场价不变,绣工就能多赚一点点。”
铃儿说起开心的事情,不愿意总去想当时的冰糖,那时她可是被气哭了,生自己的气。
“丝绸成本降低一半,刺绣降百分之二十不也赚吗?”
徐仪华想一下,觉得绣工多赚了很多,而不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