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疼、真的好疼...!”
胡愚获几乎已经要流出眼泪了,她甚至怀疑伤处已经破了皮,一只手勾不住膝盖,趁这几下间隙时间,下意识将手往下,摸着自己痛到发痒的屁股。
“躲或者动得厉害会加罚,加罚多少看我心情,我不会告诉你,受着就行。”
他仍冷冷的,竹鞭挑起她那只手,又领着回到了膝盖弯的位置抱好。随即,又是一连串的抽打落下。
胡愚获绷不住只能哭,小腿肌肉都绷紧勾,两只手死死抓着膝盖。两瓣软肉刚刚被男人用巴掌拍打的松软滚烫,就被这样残酷的刑具责打,痛感剧烈到是她从未想象到的程度。
“等一下...真的、求你...呜呜啊!不要了不要...受不了、受不了的...!”
凌乱的求饶制止都被他无视,破空的声音接连不断,一点喘息的间隙没有留下,两块臀肉似乎被油锅烹炸,被鞭挞的痛苦从数道层层迭迭的棱子传入,逐渐扩张到整团肉上。
“我不戒烟了!不要打...呜呜啊...”
被一鞭抽到臀腿交接处,她几乎想立刻将腿折迭着的腿缩回去,却连挣扎都难以进行,只能一边尖叫一边扭着身子去抓何文渊的衣角。
男人停了手,竹鞭也被他丢下到一旁,伸手极轻的抚摸上那一片已经肿大了一圈的臀肉。
“怎么这么没出息。”看着她全然哭花的脸,因为他手指滑过而不断传来的吸气声和轻哼,何文渊将她翻了个面趴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捏着她的手指轻声道:“挨打又不是因为你戒烟,是因为你想戒戒不掉。”
他明确说过自己不爱讲道理,停下后才发现似乎不讲道理不行。这样的管束后胡愚获似乎像个小孩,而且是正值叛逆期的那种。
“那也不要了,不戒就没那么多事...”
“还以为你很有决心。”
“再有决心也打没了...”
她说话仍带着浓浓的鼻音,时不时夹杂两声呻吟。
“下次抽烟的时候记着疼慢慢就好了。”
他这样说,又戳了戳她已经红肿的屁股,布满了深红色高高鼓起的棱子。被他轻轻一戳带来的刺痛都足够让她又要再次哭出声音。
“呜啊...你干嘛!”
“示范一下,就像这样啊,下次就记得了。”
“才不会...”
她扭过头不看他,又被男人一掌掰过来。他一改刚刚冷面又无言的作风,食指曲着,将她仍在涌出的泪珠擦去。
“好了,不打了还闹什么脾气。疼一下就过去了,长长记性。一会儿给你上点药。”
“这种时候你不该这么说话。”
胡愚获瓮声瓮气,却怨气十足。
“那该怎么说?”
“肯定要好好安慰我啊...你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