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打断他:“不可以。”“为什么?”小王爷震惊。太子:“你四哥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不是他的东西他懒得看,是他的东西,在他没厌恶之前谁都别想要。”“太子哥也不行?”太子殿下反问:“你说呢?”小王爷想想,贵母妃和父皇说过,四哥那个狗脾气只能顺着来。顺着他他就是个孝顺长辈,关心小辈的好宁王。否则他就是个混账东西。“那怎么办?”小王爷苦着脸,“可是我好喜欢小厨娘啊。”太子殿下好奇:“因为厨艺好?”小王爷下意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长得也好看。比太子妃嫂嫂还好看。”太子殿下眉心猛一跳。他这个弟弟性子单纯不擅说谎。他说美,即使不如太子妃,也比宫中大多数女子好看。难怪老四没想过把孙蔷薇交给别人,而是带回王府一住便是多日。“好看有什么用?”太子殿下为了弄清楚故意问。小王爷点头:“太有用啦。那么好看,做的东西不好吃,看着她弟弟也可以多吃一碗饭。”天子笑了,看来是真的,“你和老四谁聪明?”小王爷不想承认:“四哥啦。”“你都能想到的你四哥会想不到?”小王爷顿时难过的想哭,“可是,可是我十天才能出去一趟啊。”“文不成武不就,十天出去一次还不满意?”小王爷总觉得接下来要问他的功课。不待他说下去,食盒里的花生糖倒出一半,拎着剩下的就跑。太子看到奏章上的东西,头疼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令宫女给几个嫡子嫡女送去。翌日上午,太子吩咐宫人去宁王府,等宁王去了刑部就宣赵福。虽说赵福以前是东宫的人,可自打他去了宁王府,除了起初那一年,太子不放心宁王时不时召他入宫。近两年他几乎没踏进过东宫。赵福以为出大事了,见着太子大气不敢出。太子近一年没怎么见过赵福,心里还有点事,以至于也没注意到他缩着脖子装孙子:“赵福。”“奴才在。”“孤听小五说,四弟很紧张他府里那个小厨娘?”赵福不意外,小王爷不找人告王爷才奇怪:“孙姑娘不懂宫规,以前被娇养长大,性子称不上温顺,王爷也是怕她进宫开罪了贵人丢了性命。”“宁王倒是悲天悯人。”赵福心说还不是你们惯的。说出去谁敢信“活阎王”从未亲自处死过一人。“也是殿下教得好。”太子冷笑:“孤不是宁王,你知道孤最想听的是什么。”“依老奴之愚见,王爷现下还没那个心。”太子:“那依你之见有没有可能?”赵福说不好:“王爷方十九,不急吧?”“前几日舅母进宫探望母妃,劝母妃早日把老四的亲事定下来。定了亲他就长大了。”赵福张了张口想说这是什么歪理啊。“贵妃娘娘怎么回的?”那日太子妃也过去了,太子也是听太子妃说的,仔细想想,“母妃的意思还得老四愿意才行。舅母认为,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容不得他置喙。”寻常百姓家确实如此。可皇家不一样。宁王不愿意就敢闹得女方一族鸡犬不宁。再说了,那些子封疆大吏,皇亲国戚哪个手上没沾过人血。两袖清风的郭御史也因为他太过清廉得罪了不少人。宁王无需亲自出手,令灵溪给他们的仇家带个话就能令其家破人亡。“颍川侯夫人不怕王爷砸了颍川侯府?”赵福禁不住问。太子也不喜欢他大舅母,他嫡子都出生了,大舅母也没少在贵妃面前说,京中那么多世家,怎么就选个不拘小节的将门之女。“舅舅这几日也跟父皇提过老四的婚事。”赵福:“陛下了解宁王。”“舅舅原话,孤性子稳重,太子妃性子跳脱倒也般配。宁王素日随心所欲惯了,再给他选个志同道合的宁王妃,天下百姓都不得安生。”赵福听懂了又没懂:“颍川侯不会,不会请陛下给王爷和安国公府的大姑娘赐婚把?”太子笑了。赵福心慌的猛然跪下:“殿下,真不行。不是老奴有私心,宁王不止一次嫌弃那位大姑娘。那位大姑娘兴许跟传言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品德相貌无可挑剔,可她和王爷就好比锅盖配茶壶啊。”“母妃和父皇通共给他挑了四个人,可四弟一个没看上,他自己也没个心仪的姑娘,父皇还要等他到而立之年?”而立之年确实太迟了。家徒四壁的百姓若有宁王的相貌,也等不到弱冠就被人定下了。赵福思前想后,忽然灵机一动,“老奴有个主意。倒也简单,只是老奴出来进去都有人看见,难保不会传到王爷耳朵里。”随后说给太子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