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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赌博、淫·虐、劫掠,甚至是杀人放火之后随意颠倒黑白让百姓无处申冤,对他们来说都仿佛只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只要有可能,他们就宁可用权势榨干百姓的最后一滴血来为己用,他们只想用最便捷的方法发财升官,将王法和人道视若无物。”“这种现象的源头,在皇宫,在奸宦,在被曾经的盛世蒙蔽了双眼的每一个富贵之人的身上。”“百姓苦,如今的百姓,发不出声音,看不见公道,得不到太平。”“他们每天都在劳动,每天都在驱使自己的身体,一刻都闲不下来,却还是吃不上一顿饱饭。”“这个国家对百姓的倾轧,已经到了让他们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全力的地步了。”覃晚结合自己剧本里提过的一些故事背景,自己组织好了语言:“有权有势的人不知道,底层每天饿死、渴死、累死、晒死、冻死多少人,更丑恶的富人把人当做玩物又害死了多少人。”“而有权有势的人若是看到了这些,想去为底层百姓做些什么,很快,就要轮到他们死。”“一群坏人把持着朝政,坏人最懂得怎么逼死好人,怎么让好人退让。”“但好人哪怕和光同尘,做一时退让,也终究在黑暗中举起了火把,我只是斗胆,想一同做传火者,想尽绵薄之力,在这种时局之中,争一口气,为国,为百姓,也为我已不复存在的家族。”覃晚说话语速不快,她本身就算是女低音,虽不是刻意低沉咬字,却也还是说出了字字铿锵的坚毅。她说话时多多少少的和周围一圈的人都对视了几眼,最后她看回梁嵩老师:“我知道梁户老师也是举起了火把的开路者。”“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梁嵩脸上也出现了愤懑和惭愧:“我不能算是开路者,正如晚花魁所说,我也是京城围墙之内的人,我对百姓的真实状况了解的远远不够深入,浪费了这么多年还觉得自己只是为了不冒进才徐徐图之,让冯宦掌权到如今这般地步,甚而一步步蚕食了这个国家。”“我的分享只能到这里了,我不怀疑任何人。”梁嵩有些沉重:“我也不想怀疑任何人。”……张北然在这种宏大深沉的气氛中站起身走上台:“我去了梁户尚书的房间。”“刚才我们讨论过的圣旨,我在在梁户尚书的房间里找到了。”“不过很遗憾,这道圣旨的内容和我们在座的人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不算是太有指向性的关键证据,问题只在于,为什么圣旨会在梁户尚书的房间里。”魏远好奇:“圣旨说了什么?”“贬官一个不重要的武将。”张北然淡淡开口:“梁户老师说他昨晚没见过冯宦,只是去偏殿取了东西,晚花魁也说了她看见梁户在一颗树下挖东西。”“再结合我在梁户老师房间里发现的另外一件事情,我还是想问问梁户老师,昨晚去偏殿到底是为了什么?”梁嵩点点头:“先说说你的发现吧。”张北然拿出一个小道具,是一个花纹精致的木牌,接着他把木牌泡进了水里,很快,木牌上面浮现出了组织的标志。“梁户尚书,死士组织的背后,站着的人其实是你吧。”“没错,这个组织是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组建起来的,当年你们家出事之后,我秘密得知有两个孩子逃出生天之后,就一直在关注你们。”“晚花魁也是在我的引导安排之下,才加入的组织。”夏粲源奇怪道:“梁户老师一直都很看重前兵部尚书家,也相信他们家族的能力和品德,为什么还要用毒药控制晚花魁这么多年?到今天,她的命已经不剩多久了。”梁嵩看了看纤瘦的覃晚,叹声道:“如果组织里出现了一个人不吃毒药,那么剩下的所有人都将再难掌控。”“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局势混乱险恶,一旦入了局,就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或许清楚的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反而更能坚定无畏的把路走下去,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难能的选择。”夏粲源皱眉:“可这未必是她想要的选择。”梁嵩的眼神温厚深远:“我很抱歉。”覃晚突然觉得很触动,她清楚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她的内心无法平静。她太早以前就明白,有些人根本没有做选择的权力,是被推着、碾着往前走的,不管下个关口多难捱,都无可避免无处可逃。夏粲源说的话好理想,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为她说这句话,也从来不知道,这句话会让她这么心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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