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松狐疑地看了看我:“你说真的?看来你真是个凉薄的人啊,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人家和你可是有一腿呢,你就这样算计人家,不地道吧?”
靠,风凉话都说起来了,刘芸坑我们的时候他这么不说这些?
我当然得维护形象:“我又不是真的要害她,是使她弃暗投明,我们人越多越有利,而且我们还必须靠人多来对付大鬼,无论是用什么办法我们都得有三个人以上才可以对抗,还必须有成对的牌,所以让她加入我们就可以确立优势。”
“她能帮我们?”伍松傻头傻脑地问,之前还觉得他机灵呢。
我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不是有那老太太吗。”
“对,就这么办!”伍松也同意了,“就咱们六个人,底牌数量太少,捉襟见肘的,搞定她就好办了,你赶紧,说不定我们有机会在这里做掉江水。”
我们再次来到老太太跟前,说:“我们要让刘芸听我们的,傀儡牌知道吗?”
“刘芸是谁?”老太太居然装愣。
“你不会是耍我们的吧,有这种本事居然不知道是谁?”伍松不信。
老太太冷冷瞪了他一眼:“是你们糊涂了,在这里的,每张牌都代表了一个人,你们把要害的牌指出来就可以,不指出来我也没办法。”
我扭头问伍松:“刘芸什么牌?”
伍松摇头:“我哪知道,要不我出去问问?反正村子不大,两步路就找到了。”
“第一你搞不过她,第二就算你能搞过她,她也不会告诉你,你打算怎么问?”
我的问题难住了伍松,他也发了愁,我们傻傻发愣了半天,老太太都急了:“怎么样,你们决定了没有?如果没有,那你们就必须让我害一下,我是不会白白出现的。”
靠,她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宝剑啊,出鞘必定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