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他竟然忘记把茶杯顺走了。
四周寂静,落针可闻,沈时钊朝屏风处看一眼,“对,有客人。”
邹清许:“......”
邹清许对沈时钊表示相当无语,沈时钊不愧是谢止松的干儿子,他在谢止松面前唯命是从,嘴脸相当可恶。
出卖他,根本不带犹豫的。
“客人呢?”谢止松睁大眼睛,来了兴趣。
屏风后面的邹清许叹一口气,他被出卖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看到谢止松,邹清许行礼:“参见谢大人。”
谢止松一眨不眨地看着邹清许,又看看沈时钊,而后摆正身体,收回视线,问沈时钊:“客人怎么跑到屏风后面去了?”
沈时钊正欲张口,邹清许接过话头:“下官刚刚去方便了一下。”
邹清许说完,深深看了沈时钊一眼,目光相接,哀怨很多。
他很担心沈时钊全盘托出他们今日聊的事情。
谢止松点点头,似笑非笑,明明看上去慈眉善目,却莫名让人背后发寒,“看来你俩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好。”
沈时钊亲自给谢止松倒水,“同为臣子,没什么特别的。”
邹清许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像个吉祥物,长煜进来禀报说可以开饭了,邹清许抓住这个机会想溜,谢止松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