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缓缓注入,裴厌的难受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腺体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像是一根根银针插进去,让他只接受了十几秒就忍不住往前爬了半步。
事发突然,陆霄并没有来得及收起自己的利齿,因此在裴厌的腺体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他含到的血液也顺着他那两颗尖牙形成血线滴在床上,啪嗒啪嗒...
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你没事吧?”
裴厌捂着腺体,浑身已经烫得发红,他沙哑着嗓子,“我...没事。”
陆霄意图凑上去查探他腺体的情况,却被裴厌伸手制止,“我好像接受不了你的信息素...你这有抑制剂吗?”
陆霄:“.......”
他沉默的看了眼裴厌,然后出了房门。
他前脚刚走,后脚一阵寒风袭来,裴厌身后的玻璃陡然破碎,一道人影咻的一下就钻了进来。
裴厌甚至都没看清那人影是谁,就被人扒住后脑勺,鲜血淋淋之下是道崭新的咬痕,谢遇双目赤红的低吼一声,露出獠牙狠狠咬了下去。
裴厌闷哼,企图挣扎,可腺体里被注入的信息素让他浑身发软,他毫无尊严的失声痛哭了起来。
外边的陆霄听见动静,立即开门进来,看见眼前之景,他异常愤怒,掏枪指着谢遇,喝道:“放开阿厌!!”
谢遇撩起眼皮看向他,舔了舔自己的獠牙,然后将裴厌翻身压住,尾巴塞在□□,隔着裤子微微起伏,蹼爪从中间轻而易举划破了他的衬衫。
他俯身,从裴厌的喉结处一路流连,然后用带有宣誓主权意味的眼神瞥了眼一旁的陆霄,在他的视线中缓缓朝裴厌的腰带伸手。
察觉到他的意图,裴厌十分惊恐。
他这是想要当着陆霄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