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回归正题。
楚染一边在卷子上用签字笔写答案，一边偷偷观察纪凌轩的侧脸。
纪凌轩上课的时候，总是认认真真的，尤其是楚染当了补课班的小老师之后，他的认真劲更是多了些许。
每每他十分认真地注视着楚染，都让楚染有一种被纪凌轩盯着看了好多年的错觉。
但并不是毛骨悚然，而是心里开心。
毕竟，你男朋友走哪里，都要看着你，这种认真劲，一般人可是做不到。
所以，楚染看着纪凌轩低着头，认真的侧脸，还是没忍住手欠，抬手戳了戳纪凌轩的没有瑕疵的脸蛋。
纪凌轩一顿，停住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着楚染，一脸纳闷：“怎么了？你戳我干什么？”
楚染摇摇头，笑眯眯道：“没有，就是你侧脸很好摸，我想摸一下。”
纪凌轩将i自己脸凑过来，一脸认真：“那你摸吧，我的脸你可以随便摸，不用偷偷的，摸吧。”
楚染十分之蠢蠢欲动，但在罪魁祸首的鼓励下，朝着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而这一切，都被抬起脸，看着他背影的鹿圆圆看在了眼里。
她放在桌子下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在手心留下红红的，深深的印记，很痛，她却好像一点也感受不到似的。
她眼神嫉妒地发了红，她死死盯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被人摸脸的男生，很想冲过去，给他一巴掌，并将楚染的手拽下来，放在自己手心里。
可是，她不敢，她现在，还不敢那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