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寂寞。被带入书房后,阮烟罗动作娴熟地便顺势跪下了,苦着一张小脸,“王爷...罗罗知错了。”楚行南反倒被她这行云流水的一系列动作逗笑了,但面上还是绷着,沉声,“原来你还会认错呢,本王还以为如今王府里你称大王。”“怎么...怎么会是罗罗呢。王爷天潢贵胄、英明神武、风流倜傥、世无其双,那定安王府的主人定然是霞姿月韵的王爷您啊!”阮烟罗说着又盈盈一拜,小小的一团缩在一道,看起来可怜极了。作者有话说:今天还有更新,哈哈!没想到吧!被夺舍的勤劳小女娘又回来啦!—容俺先吃个晚饭,待会儿俺搞个抽奖,晋江币不多算是俺的一点心意啊啊啊!!!第34章“本王还没怎么你呢,怎么就平白发起抖来了?”楚行南走上前来顺势蹲下,眼里几分戏谑,伸手抬起了阮烟罗的下巴,细腻温软的手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粗砺的手指划过阮烟罗的下巴,手上带了几分力道,阮烟罗便不得不顺着大掌抬起的方向对上楚行南的眼。“你是何时发现,本王回来了的?”楚行南下意识拂开溜进阮烟罗那张檀嘴里的发丝尖尖,末了,尤嫌不够,复又俯下了几/分/身子,欲图与阮烟罗平视。阮烟罗鼓了鼓腮帮子,“第一眼,王爷一说要割掉周娘子的舌头,罗罗便晓得王爷回来了。”“实话?”“实话。”阮烟罗说着身子往上挺起几分,微微颔首,一双不言自媚的凤眸里夹杂着些许无辜,湿漉漉、水汪汪的,“王爷比之同龄人愈加成熟,更别提与六岁时的十四郎相比了。”这样纯然无垢的眼神,这样乖顺听话的女娘,楚行南几乎是下意识便把人打横抱入了怀里,线条利落的下巴亲昵地蹭过阮烟罗的头顶,“可只有你发现了,只有你发现了本王的不同。”阮烟罗趿着碧缎木芍软绣鞋,闻言在楚行南怀里晃了晃两条细嫩的腿,“是呀,一定是因为罗罗太喜欢王爷了。”楚行南闻言,并不接话,只是原本凛凛的桃花眼中忽然化开了一丝一缕的情绪,将他整个人变得绵软起来。二人用过午饭后,楚行南趁着清醒又在书房处理起了公务,阮烟罗则守在一旁,老老实实地为楚行南研墨。楚行南居然没有因为冷香膏的事情找她麻烦,阮烟罗心底惊讶,总觉着这不像是楚行南一贯的作风,莫非是楚十四又回来了?阮烟罗忖度着这点,又悄悄地抬眼觎了一眼楚行南,楚行南依旧端坐在木椅上,神色专注,分割光影的侧脸俊美无俦。楚行南顿了又顿,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叹气,“你要看到何时才肯罢休?”被发现了。阮烟罗也不尴尬,大大方方道:“那自然是重郎生得俊罗罗才看的,这也是罗罗的错不成?”“牙尖嘴利。”楚行南头也不回,只淡淡地吐出了这两个字。“说起来,百里神医也该回来了吧。”阮烟罗算着日子,虽然心里很舍不得心智纯良的楚十四,但阮烟罗也知道,真要出了什么事,能护住她的还是只有楚行南。楚行南看起来有些惊讶阮烟罗会主动提及此事,但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一边批阅着军务一边道:“百里飞鸽传书回来,后日便能抵达燕京,这东躲西藏、畏畏缩缩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东躲西藏?畏畏缩缩?阮烟罗左右环顾了一圈楚行南的书房,这可比三个她在阮府的闺房还大哪!到底哪门子拘着他了?“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阮烟罗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句。“瞧你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看来是很舍不得楚十四啊。”楚行南凉凉道,手上的紫檀狼毫吸饱了墨后,手腕微抬,柔软濡湿的凉意倏而滑过阮烟罗的手背。细腻白皙的手背上霎时多了一条显眼的墨痕。阮烟罗蹙起眉头,满不赞成地瞪了眼楚行南,后者却好似没有作恶一般,优哉游哉地继续批阅起了公文。纯然善良的楚十四和乖戾冷情的楚行南,哪个更招人喜欢阮烟罗还是分得清的。阮烟罗就纳闷了,明明六岁的楚行南还是极招人喜欢,怎么现在的楚行南......便好似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双鱼铜洗置在窗边,阮烟罗取了些水不断地擦洗着手背上的墨痕,一阵悦耳的琵琶声袅袅传来,清丽动听,好似皓月当空,幽兰对影。阮烟罗洗手的动作慢了下来,这后宅当中谁会琵琶不言而喻。素闻冯执素擅弹琵琶,有江南第一琵琶手的美誉,今日一闻果真如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