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好孩子啊。 拖上被拽着不给走的乙骨忧太,四人团团围坐成一圈。 福尔摩斯胖达一脸严肃:“从开头回溯吧,真希,伏黑对你说了什么?” 禅院真希思忖:“他来时表情就很怪……” “啊!”禅院真希猛地一抬头,他说,“白发的孩子跟五条老师长得很像。” 熊猫ap狗卷ap乙骨忧太:? 这乙骨忧太就能插入对话了,他举手道:“白发孩子说的是……” 真希:“就是我们遇见的仨国中生啊,因为跟家入老师以及夏油太像了,注意力都在他们俩身上。” “剩下的白发的孩子,惠说跟五条老师一模一样。” 熊猫的下巴脱臼了:这这这这这! 乙骨忧太发出疑惑的声音:“五条老师?” 真希说:“啊,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来的那个啊,血缘上来说是我的侄子一类的人物,也有可能是堂弟?小学起就被五条老师收养。” 乙骨忧太的关注点有点怪:“真希你跟五条老师有血缘关系吗?” 禅院真希:“哈,怎么可能。” “嘛,很难解释啦。”她说,“我也不清楚具体过程,总之他继承了了不得的祖传术式,因被五条老师收养,我家里的那些老东西三天两头抱怨呢。” 嫉妒的眼珠子都要脱眶了。 乙骨忧太:“……” 嘛,事关人家家族斗争,还是不要多问了。 倒下的狗卷棘猛地睁开眼。 是的,没错,他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熊猫也思维过载了,他结结巴巴道:“所以说!所以说!所以说是那个意思!!!!!” 禅院真希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啊?” 熊猫手舞足蹈,不如说是狂乱地挥舞着他粗壮的胳膊:“那个意思啊!” “就是那个那个。” 狗卷荆跟着一起哒哒哒哒哒哒。 乙骨忧太:? 等等。 他眼睛也忽然睁大了,忽地发出一声:“啊!” 熊猫还在奋力启发,因内容过于超载他说不出口推测,只能启发禅院真希:“就是那个啊,你想想家入老师跟夏油的关系。” 禅院真希:“……” 禅院真希:“!” 以英姿飒爽学姐面目示人的她忽然不行了,脸涨得通红大脑冒烟道:“不能够吧。” 不是,这绝对、绝对不能够吧! 艹,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 次日,理论课。 夜蛾正道:? “你们。”被茶色墨镜覆盖的视线在下首几人脸上逡巡,除了等同于他儿子的熊猫,其余几人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就算熊猫也萎靡地依靠着椅背,人造灵魂似已从嘴里吐出。 夜蛾正道合上刚打开的教案:“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 这是一夜未眠? 禅院真希与狗卷砰的一声倒在桌面上,残留于此的身躯实在无法应对“上课”这种高级活动,以他们混乱的精神状态,能爬到这已经不错了。 熊猫实在撑不住了,依仗他与夜蛾正道不一般的关系,颤颤巍巍地举手道:“校长……”还好,没叫爹。 “当年五条老师、家入老师跟夏油的关系怎么样啊。” 他们仨的关系…… 其实,对夏油杰走上这条路,夜蛾正道有颇多感触,他甚至还有许多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自责。 倘若发现那个孩子的精神状态就好了。 当年的他,也是初当老师,尚分不清该如何帮助学生调节心理,甚至判断不出观念的对错、信念的好坏,仔细想想他也不够强硬,倘若能帮麾下的小鸡崽子遮风挡雨,拒绝更多不应属于他们的工作,是不是灰原就不会死、夏油就走不到这一步了? 夏油、他是被压垮的。 胖达的疑问将他拉入回忆的漩涡,夜蛾正道以阐述的口吻道:“他们的关系……很好。” 他说:“那时悟挂在嘴边上的是‘我们是最强的’,天地间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迈不过的坎。” “夏油,他当年不是这样的,信念坚定,坚持正义,相较之下悟是让人头疼的那个,顽皮而不知轻重,是夏油教会他何谓术师、何谓人。” “他们也经常打闹,天崩地裂的那种,高专的大楼与操场翻修了不知多少次。” “虽有很多争执,可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三年青春涵盖于寥寥几行字间。 夜蛾正道本以为新一代的学生会提问:那他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又是为何分道扬镳,我们是最强怎么会变成我是最强,而夏油杰又为何成为极恶的诅咒师。 谁知道禅院真希苦着一张脸,非常挣扎的仿佛要紧压肠胃挪移到卫生间门口的便秘脸:“那家入老师呢?” “什么?”夜蛾正道被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惊到了,他的描述着眼于五条悟跟夏油杰,当年与现在一样,家入硝子很成熟能够管好自己,比起俩问题儿童她的事情少的不能再少,偶尔逛街都是跟庵歌姬她们一块。 大多时候硝子在高专的保护下,但与今日严密的保护不同,那时候,一二年级时她还是经常出门的,因为那俩任性到不行的同期,觉得硝子要出去晒晒太阳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