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人:“九皇子可进宫了?”他昨日赐婚,知这小子会反抗,就故意称自己身子不爽利,不见外人。没想到这小子竟一夜没来,估计憋着坏呢,这事儿八成与他脱不了关系。来人上前几步,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回皇上的话,九皇子不在家,门上挂了一个牌子。”不在家,上哪儿去了?还挂了一个牌子,他又问来人:“上面写了什么?”那人抬头瞧一眼康明帝,小心翼翼道:“出京,勿念。”九皇子昨儿刚回京,今儿又出京了。他去的时候,九皇子门口停了不少马车,都是找九皇子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她就不知道了。“什么,出京?”康明帝震惊。他就说,那小子为何没来闹,感情在这儿等着他呢,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好,好的很。康明帝气得踹翻了旁边的水桶:“给朕追,凌羽,你带人去,务必把人给朕追回来。”他就不信了,整治不了这小子。凌羽跪在康明帝跟前:“启禀皇上,该上哪里去追?”九皇子有意出京,定然不让他们知晓去处,就算此刻去追,也未必追得上。康明帝咆哮:“就算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人给朕追回来。”凌羽领命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九皇子出京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上门拜访的人就不用说了,耷拉着脑袋回去了,心中后悔不跌,昨日为何没上门。这些上门求见的,有皇子府的,有公主府的,还有朝廷官员的,都是借着求药拉近关系的。当然,也有个别除外的。像沈瑜,赵清,程元秋,六公主几人是真心上门拜访的。魏琛一走多年,连书信都不曾有,他回京,这几人最是高兴。可谁曾想,还没上门呢,魏琛又出京了。魏琛府前有人,凤依府门前也来了几辆马车。下人们上前敲门拍门,均不见回应。一个丫鬟跑到马车跟前,隔着帘子道:“主子,没人开门,兴许是没在家。”马车内传来一道年轻的女生:“不可能,她才回来,无缘无故为何出京,再敲门,把那贱人给我喊出来。咳咳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花灵儿。当年她被魏琛废了手指和双腿,又被凤依踢了一脚,险些丢了性命,幸好太医医术高超,救她一命,也因此常年汤药不断,走几步路都咳嗽。更可恶的还在后面,凤依和魏琛一起,竟把燕国灭了,她成了亡国太子的女儿,来这京城后都低人一等。花灵儿如何不恨凤依,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下人们听了,使劲儿敲门,敲的门砰砰响,秋荷都听见了,出来看,见有人在敲门,道:“别敲门了,郡主和殿下出京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花灵儿听见熟悉的声音,掀开帘子看见了秋荷,惊讶道:“竟然是你?”她不就是那贱人的贱婢吗,果然跟那贱人一样,都是目中无人呢。秋荷也认识花灵儿,好心提醒道:“这里不是永城,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我劝你还是带人离开吧。”花灵儿本就恨凤依,如何能放过秋荷,命人让人把秋荷抓起来。她带来的下人不敢不从,立刻将秋荷围了起来。秋荷瞥眼看向花灵儿:“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如此放肆,可是不给我家殿下面子。”“你家殿下,那贱人无情无义,忘恩负义,别说燕国容不下她,这京城照样容不下她。”一个不知尊卑,毫无情义的东西,没有家族做后盾,谁又会在意她的死活。秋荷功夫不弱,冲出人群,至马车旁,掀开帘子,将花灵儿拽出来,直接给了她两巴掌:“敢骂我们九皇子殿下是贱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花灵儿这才知秋荷是魏琛的人,捂着脸不敢置信看向秋荷:“你的主子是九皇子?”她怕是闯了大祸了,那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秋荷冷哼一声,指着远处:“还不滚。”这种蠢货,没有一点儿自知之明,跟她说话就是浪费口舌。下人们见花灵儿没有吩咐,也不敢对秋荷动手。程元秋走过来,见秋荷发火了,就问发生了何事。秋荷看向花灵儿,冷冷一笑:“就是遇见一条疯狗。”说着把程元秋迎进府,还说魏琛和凤依出京了,归期不定,让他不要上门了。程元秋颔首,对着秋荷拱了拱手:“多谢秋荷姑娘,我知晓了。”说完转身走了。京城外魏琛与凤依一人骑一匹马,边走边欣赏路边的风景:“不打仗自由自在的日子真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