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无邪武功平平, 铸剑天赋也是平庸,送武器居然还是找旁人锻制的中看不中用的破烂货货, 哪里能同他的拙骨鞭相提并论。然而花虔脑海中却自动过滤了其他话, 只关注到其中两字。月余?除去她们前往若虚岛的路程, 那算来唐瑾做这鞭子的时间正好是他们从荔城回玉机门时, 她同唐瑾说想要鞭子的时候。花虔低头望着微微泛着流光的银鞭, 忽然感到握手底部有些凹凸不平的雕纹。她拿起一看, 就见上面别扭的刻着一朵蓝色的小花, 同这酷炫的银鞭搭配起来很是怪异, 像是冷冽银蛇身上绽放开的一抹春色。但花虔却想起那个明媚的午后,她送给唐瑾的小蓝花,还有满怀期待许的愿望。“要是有武器,我还想在上面雕上些花枝,要精致些,最好是银漆的,我觉得银色特别好看。”花虔眼底晕开一抹笑意,嘴角忍不住弯起。原来他都记得呀。唐瑾还在继续拉踩洛无邪,突然花虔仰头凑向他的脸庞用力嘬了一口,然后一头拱进他怀中。“唐瑾谢谢你~”花虔主动抱上来,唐瑾自然不会拒绝。他顺势抱着花虔滚到床里,弯起嘴角:“我说过,不用对我说谢谢。你若是实在想谢我,就多亲我几下。”花虔倒也不吝啬,捧着他的脸吧唧对半亲了两口。唐瑾见她不亲嘴,登时又有些不高兴,作为行动派,他翻身压在花虔身上,低头含住娇红的双唇。花虔抱着他的脖子,昂起头承受着逐渐深入的吻。呼吸渐渐急促间,暧昧的空气在狭小的床笫里流动,唐瑾的手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上,最终滑入略微凌乱的衣襟。滚烫的手掌覆盖的瞬间,花虔浑身一僵,脸色涨红:“唐瑾……”唐瑾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手下别样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这感觉比当初在荔城为她运动逼毒时触碰的肌肤还要柔软。唐瑾顿时觉得自己亏大了,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还有这等奇妙之事。他从不是吃亏的主,当下就要将错过的损失给补回来。绵密的吻顺着脖颈滑下,凌乱的衣襟下的肌肤落下点点红痕,犹如雪中腊梅。衣襟越扯越大,眼看就要脱落,花虔仅存的理智让她竭力睁开迷离的双眼。她忽然想起之前被俏飞燕甩入悬崖的鞭子。俏飞燕曾多次同她道歉,说当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没了力气,许是因为那日比武太多次有些疲惫,才一时失了手。花虔之前也不疑有他,但如今想着唐瑾的话却琢磨出一丝不对劲。唐瑾若是早就为她准备了长鞭,又怎么能容忍她佩戴洛无邪送的鞭子。花虔忍不住问道:“唐瑾,我先前的鞭子是不是你弄丢的呀?”唐瑾轻哼一声充耳不闻,低头继续吻着她的肌肤,见她不专心,下唇得力道重了许多,在肌肤上印上一片殷红。不用说了,肯定是他搞得鬼!想起之前这人还在她惋惜心痛的时候假模假样的安慰她,花虔简直无语凝噎。“你要是介意直接同我说就是,我定然不会收洛无邪的礼物。”唐瑾停下动作,一双还氤氲着情动水雾的双眼望向她,皱眉道。“不准想他。”花虔见他又乱吃醋,无奈道:“我没在想洛无邪,我是在想你。谁让你使坏,我才不得不提到他。”她顿了顿,抿唇轻唤道:“唐瑾,我今天去了银杏园。”银杏园便是铸剑山庄一行人暂住的别院。花虔抚上他的脸:“我的簪子坏了,就去铸剑山庄那找芙蕖姑娘修补。”唐瑾静静望着她:“为何要去银杏园。”他虽是询问的话语,但却并非质疑,而是已经知道答案的陈述,语气中覆上一丝低冷。花虔舍近求远去寻找铸剑山庄的人,自然不会是为了一个簪子。只能是为了一个人。一想到那个人,唐瑾的心中烦躁更甚。花虔如实应道:“嗯,其实我是为了去找洛无垢。”她没想过隐瞒唐瑾,也知道根本隐瞒不了。但有些话由她说出来,和旁人说出来的结果却会天壤之别。她和唐瑾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若是因为洛无邪而欺瞒,就是亲手凿开一条裂缝。看似微不足道粉饰太平,然而随着疑虑和误会逐渐放大,终有一天会被撕开表皮,露出已经无法逾越的鸿沟。总有一方要坦诚些。唐瑾心眼比针尖还小,但他刚才给了花虔一线信心。花虔知道原来唐瑾是愿意记得她所说的话。所以她选择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