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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微粗口、窒息(1 / 1)

宋听玉单膝跪在床侧,支着床垫单手撑着下颌,指尖顺着骨骼走势描摹着她的面庞。 和以往被鬼压床时还留有意识不同,宋疏月陷入了一场梦魇,周遭sh冷的气息化作无边cha0水向她袭来,像要把她溺于深海,额角都被b得沁出汗珠。 眉心紧锁着又被冰凉手指抚平,宋听玉喟叹一声,语气跟看到了想攻击人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陷入泥沼的小动物一样,含着笑。 “这种东西,对哥哥没用的。” 点在眉心的手指开始下滑,经过被蒙住的眼睛,微微下压,继而往下,指节曲起顺着秀挺鼻梁刮过,来到她的唇齿。 指腹按压着饱满柔软的唇瓣,宋听玉感受不到温度,但他想,此刻洒在他指尖的呼x1,一定是温热的、具有生命力的。 手指开始作乱,挑开她紧闭的唇,撬开她的齿关,玩弄着她的舌头。 “没有意识,还会自动用舌头迎合哥哥的手指。” 宋听玉动作更加恶劣,修长两指夹住她的舌头,低哑着声音。 “该说你乖呢?还是……sao呢?” 他漆黑瞳孔里像是凝了一团化不开的墨,说着荤话,眼里却没有沾染q1ngyu,是深沉、晦暗的。 手指压向舌根,宋疏月难耐地摇头,舌头挣扎着抵制入侵者,想要g呕。 入侵者好似良心发现,不再祸乱舌根,将作乱的手指扬起,顺着sh润舌面搅弄口腔内的软r0u。 被玩弄得水ye顺着嘴角流溢,宋疏月面secha0红呼x1紊乱,却依旧陷在梦魇神志不清。 ……好难受,像被按在蓄满水的池子、被巨浪侵袭包围、喘不上气。 宋听玉轻啧一声,抬起她的下巴,“被玩到流口水了,小可怜。” 大发慈悲般放过她潋滟泛着水光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下颌,下移到脖子,单手圈住,桎梏。 宋听玉手掌依旧留着那道伤口,阻止自愈,也没有包扎,经过一天已经不再流血,但随着他的动作,伤口又有撑裂的趋势。 指腹摩挲着她的颈侧,时重时轻。 她太弱小,她的脖颈在他的掌下像是易折的竹,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了却生机。 手掌逐渐收拢、用力环住手下稚弱的致命之处。 用力、再用力点、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喘不上气、窒息、痛苦,在他手下奄奄一息、濒si……直至真正的si去。 让她和自己一样,失去温度、失去感知能力,只能感受一样的痛苦,变成失去生命力的冰冷si物。 心脏不再跳动、血ye不再滚烫、t温不再温热。 就这样永远陪着他……si了也血脉相连的妹妹。 梦魇中的痛苦窒息化为实物,宋疏月喉管溢出小犬似的无助呜咽,动弹不了。 宋听玉大拇指和食指按压住她颈侧动脉血管,能感受到那细微跳动的幅度,目光缱绻流连在她蹙眉痛苦的神情上。 不蒙上眼睛的话,兴许能看到她被掐到翻白眼呢。 10、9、8、7、6…… 他轻声倒数着,按压力道渐松,安抚x地轻轻抚0外表薄neng皮肤。 利用血管氧气供给产生的窒息感奇妙地中和了掐脖子产生的不适感。 只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宋听玉指腹继续按压动脉,另外的指节收着劲儿拢住她的脖子。 10、9、8、7、6、5、4…… 这次的倒数声增加了两个秒数,窒息的感觉依次叠加。 “呜…”宋疏月无意识轻哼,抬起腰又被按着压下去。 循环几次,直至十个数全部倒数完,宋疏月眼泪不受控溢出,h巾布都被洇sh出水痕。 皎白月光透过窗子打落在她的身上,如同待宰羊羔,颈上指痕斑驳,还有些血迹,是宋听玉掌心伤口崩裂沾染上去的。 床侧屹着面容漂亮秾丽气质却y沉冷冽不似真人的少年,俯身侧头,含咬住她的侧颈。 他吮住那处细neng皮r0u,止不住地轻t1an、用牙齿磨咬,咬完就探出舌尖t1anx1。 在指痕上又留下类似吻痕的存在,层层叠加。 嘣—— 宋听玉抬手在她的耳边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她恢复了意识,昏沉着大口大口喘气。 眼前一片黑暗,宋疏月0到了绑在眼前的布料,用力一扯,没扯掉。 脖颈处像被蛇冰冷的信子触碰,寒意顺着尾椎骨攀升,她下意识用手推向颈间,却扑了个空。 没有触感,周遭是空气,视线被掠夺,脖子上被tian的感觉跟着被放大。 刚从窒息和梦魇中逃脱,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神智并不清楚,恐惧还未散去,又增加未知的惶恐。 宋疏月有些崩溃,她开始害怕,颤着声音:“哥哥?” “是你吗?哥哥……我好害怕……” 声音都带了些哭腔,并不清明的大脑胡乱想着,万一不是宋听玉,万一沾上了别的不g净的东西…… “呜……”宋疏月不受控制地轻声哭起来,眼泪把鬓角打sh,符咒纹路都快被晕开。 “哭什么?”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宋听玉的声音响起。 贴在脖颈处的唇上移在她耳边,在耳后那处肌肤落下一串细密的吻。 “是哥哥,别害怕了,哭得跟小花猫一样。” 宋疏月依旧ch0u噎着……这什么破符,为什么今天晚上更难受了。 “一想到不是哥哥在做这些事,就吓哭了么?” 宋听玉看出她内心所想,带着点恐吓循循善诱道。 “如果不是哥哥,是什么孤魂野鬼,早就把阿玄拆掉骨头吃了。” 他柔声哄着宋疏月,手指灵活松开绳结,0了0她后脑勺,温柔揩去她的泪水。 “好了,不哭了,乖宝宝。” ————————— 预警一下,哥真的是个会演的bt 束缚着眼睛的布被扯下,宋听玉替她拭去眼角咸涩yet,连带着眼泪滑落的轨迹,都是冰凉的。 宋疏月想推开他的手,不出意外又扑了个空。 可以感受到他为她擦眼泪时指腹的柔软、感受到他吮x1脖颈、亲吻耳垂的su痒,却触0不到他的实t。 于是宋疏月默默停下了0枕头下放着的剪刀的动作。 放软声音可怜兮兮地开口:“哥哥,不要这样……” 宋听玉把她被泪水打sh的发丝别在耳后,状似不解:“不要哪样?” 宋疏月眨巴眨巴眼睛,眸底像?了水,她和宋听玉的眼睛很像,只是瞳孔颜se不同,宋听玉是乌黑如墨的,她是浅棕的,像枫糖浆。 她看向宋听玉,两双相似的眼眸对视,她说:“不要看得见0不着的哥哥。” 宋听玉放轻声音,摆出人畜无害的神情,语气无辜,又带着诱导:“然后呢?想要可以0到的哥哥做些什么呢?” 话音刚落,他把宋疏月压在身下,定定地看着她,悄无声息地把枕头下的剪刀拿出来,放到她手里。 剪刀是全钢制的,被塞到手心里,冰凉的触感一时让宋疏月分辨不出是锋刃更冰,还是宋听玉轻划过她手掌的指尖更冰。 “是想用剪刀刺穿我?” “还是想……抱我?” 他知道,他都知道,宋疏月握紧剪刀手柄,他知道枕头下放有武器,知道她装可怜外表下存的心思。 他并没有戳破,而是给予了两条选项,我知道你想摆脱我、想看我受伤流血、真正意义上的让我消失,但如果你选择了拥抱我,我可以不计较这些。 傲气又自信,建立于两人绝对的悬殊上。 身下的nv孩伸出柔软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揽向他的肩胛。 她选择了明哲保身,选择了拥抱他。 宋疏月把头埋在他冰冷的颈窝,泪痕未g,润sh他的皮肤,瓮声瓮气地说:“哥哥,抱。” 宋听玉笑眼弯弯,天然光线的照s下,好看得不像话,拥紧身下微微发着抖的nv孩,又叫了声乖宝宝。 语气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却让宋疏月脊背生寒,脖子还隐隐作痛,谁知道这个y晴不定又没有道德感的疯鬼下一秒会g出些什么。 她实在是想挣脱这个怀抱,没有一丝温度的拥抱,像置身于寒冬腊月的冰窟。 宋听玉逐渐松开环住她的手,抚向她遍布青紫斑驳指痕的脖颈,白皙的肤se衬得这些痕迹有些骇人。 “疼吗?”他抚0着那处颜se最深的指痕,轻声问道。 怎么可能不疼? 宋疏月找她寻求答案g什么?还装模作样一问一答。 “看着我。”宋听玉抚上她的脸,把她的脸侧过来,有些强y。 “教你这些方法的人没告诉过你吗?” 宋听玉继续说着,手指下滑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你就不好奇吗?只是建立起一段关系,就能命格相压?” 他慢条斯理地把腕上珠串取下,握住宋疏月的手腕把她和自己缠在一起。 轻缓的语气像在讲述一个与他不相g的故事。 “当你跟一个人建立起一段感情关系时,命理就像这上面的珠子,被串在了一起。” 宋听玉说着,手指拨动着珠子,“珠子需要绳索连接,否则只是一盘散沙。” 他突然发力扯住珠绳,和宋疏月的手紧紧贴在一起,十指相扣,勒痕显现,他和她的皮肤都极易留下痕迹。 “知道最结实的绳索是什么吗?”宋听玉语气低下来,在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气压下降,意外的有些低迷。 “是血缘啊……” 朱砂手串的绳索也是鲜亮的赤se,缠绕在她和宋听玉十指相扣的手上,如同脐带、血脉,是溢出骨r0u的深刻,从出生起就紧密相连的血、缘。 “妹妹,别拿一点微不足道的因缘所带来的命理对付血脉相连的哥哥了。” 血脉相连四字被他格外咬重,说出这些话后,黑沉沉的眸子里划过流萤般的亮se,又很快仿佛羽毛一样拂走。 毕竟,我们流着相同的血ye,我的骨血里有你,你的骨血里有我,不可分割。 宋听玉与她的手紧紧相扣,都说十指连心,他只感觉x腔里那颗一潭si水般的心脏再次缓慢跳动。 一如在阁楼的那晚,随着她的心跳和呼x1,同频共振。 “就这么想摆脱我?”宋听玉的语气极具缠绵悱恻,垂头埋在她颈窝,是个很温情的姿势,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动作,如同情人间的交颈呢喃。 可是说的话却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七天时间,我不会再出现。” “给你躲我的机会,宝宝。” 宋听玉微凉的唇瓣顺着她的侧颈一路流连攀至耳边,说出这句话后就松了手上的力道,把朱砂手串收回来,一圈一圈绕在腕上。 宋疏月此刻的眼神很冷,本来蜜糖般的眸仁里全是讥讽冷意,褪去往常装出来的乖巧。 壁灯闪烁两下,忽明忽暗,气氛开始演变的有些渗人,宋听玉的声音鬼魅般响起:“那么就从现在——” “开始吧。” 话音刚落,壁灯彻底熄灭,房内陷入一片漆黑,雷声又霎时响起。 轰隆—— 冷冽的闪电竟是穿过层层叠加的帘子透过来,银白寒芒打落在床头,她垂眼看去,被砸落在门板又出现在书桌的手机,现在正静静放在床边。 屏幕突兀亮起,上面的时间显示着。 三点十五。 短暂的过渡 一道青年男声混合着有些噪杂的电流传来,断断续续的,并不顺畅。 “祂赐给、我…,一朵、双生、花。” 声音忽而变得通顺起来,加上录音笔的运作,颇具年代感,像在听广播电台。 “一株二yan,竞相绽放,日久年深,其中一朵会不断地x1取另一朵的养分和jg华,直至其中一朵枯败凋零。” 说到这里,又开始卡顿,声音也有些变化,如同无人问津被淘汰掉的dvd,带着陈年的灰尘般粗砺。 “他…看我的眼神,并不像,在看父亲…” “献予神坻,献、予、祂。” “会成功……的,注定…会si……” “sisisisisi会si…去si!sisi——” 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像是带着极大的怨恨,凄厉着一遍遍重复着si,去si。 随着这凄然的叫喊和滋滋不断的电流声,深入骨髓的刺痛从大脑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土而出,是骨刺亦或者利刃。 暴雨声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原本打在窗子上会击落一片水花,而现在一降落就顺着玻璃形成蜿蜒的水流。 宋疏月蹲下身捂住耳朵,手用力握紧笔身,想把它关掉,可她这时才发现,手里的根本不是什么录音笔。 那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黑se钢笔。 这支笔,异常熟悉,像是在谁的手中把玩转动过,那是一双苍白又漂亮的手,玉雕般jg致。 黑与白、红与白,红与白,黑与白…… 又短暂想起一些画面,大脑如故障般删除的片段像是被按了一键恢复。 他的腕上戴着鲜红的朱砂手串,可她却能透过那层遮盖看到下面狰狞的疤痕。 紧接着,笔里又传来声音,只是这次不再是人声。 是利器袭击的声音、人t倒地的声音、刀具切割的声音、铲子挖开泥土的声音。 宋疏月再也忍受不了这份捂住耳朵也清晰钻进来的声音,不管是雨水击打玻璃,还是这些诡异至极的响动。 好痛……耳朵痛,外侧耳洞痛,鼓膜嗡鸣震痛,头痛,由内而外的痛,心脏也跟着痛,跳动速度越来越快。 那些扎根脑海的、想不清道不明的、势如破竹要冲出来的,却被最后一层本能拦截住的,究竟是什么? 宋疏月捂紧耳朵,指甲狠狠抠住耳后,掐到泛红还在用力,可那点疼对b此刻的感受只能称得上微不足道。 一双带着寒意和水汽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覆在她捂住耳朵的手上,像洞窟中万年不化的寒冰,y冷无情,泛着的水汽又像是从雨幕中款款而至的水雾。 望去的还是没有正r0u,不是故意卡r0utt,因为想磨细腻一点,多表达哥妹之间的氛围,不想直白地为了r0u而写下章一定开do! 宁可让她恨他,也要继续下去,宋疏月感受到了打在耳畔的sh冷吐息,耳朵有些难耐,心里也像被冰刺细密地扎着。 她发散着思维,跟鬼za,跟变成鬼的亲哥哥za,不管是哪个称谓,都很难让人接受。 他会因为q1ngyu变得有温度吗?还是会把她一起拖入冰冷漩涡? 耳垂被宋听玉轻轻含咬住,他轻声,“在害怕吗?” 外形如yan鬼,内里是吃人血r0u的恶鬼问她是不是在害怕,这简直就是废话和挑衅。 宋疏月思考着用戒指划伤他然后跑路的可能x有多大,不自觉就往旁边轻微移动了两下,幅度并不大。 这细微的抗拒并没有逃过宋听玉的眼睛,他寒凉的唇瓣下移至她的颈侧,狠咬了一口,然后探出舌尖轻t1an,埋首在她颈窝,声音仍是轻缓的,但威慑力十足。 “再敢跑,就把你绑起来c。” 宋疏月吃痛出声,眼泪一瞬间涌出,顺着鬓边滑落,她仍用手背捂住眼睛,泪水润sh手背牙印和皮肤。 “疯子。”她说。 宋听玉没什么反应,用通知的语气淡声回答:“疯子现在要g你了。” 说罢他不再去等宋疏月的反应,早就起反应的x器显露,虎口卡住j身,掐住她的腿根就往自己的方向拉,ga0cha0不久还sh软着的x直直贴了上来。 “唔…”与手指和唇舌完全不同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发出声音,他周身的温度仍是冰凉的,但却让她浑身升腾起一gu热燥。 宋听玉握住与他漂亮yan丽的面容尺寸不符的硕挺ji8,缓慢地用guit0u拨开泛红的y,顺着sh滑柔neng的x缝摩擦,顶弄充血的y蒂时会更用力。 “嗯…别…”似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在他沉着腰想往更里处试探的时候,宋疏月的身t往后缩去。 “还记得我怎么说的吗?”宋听玉轻笑着掐住她的腰轻松把她拖回来,“哭什么?”他看到她脸上未g的泪痕水迹,语气里并没有哄的意味。 “省点水吧,宝宝。”他喟叹一声,这才带着怜惜口吻说着,手上的朱砂串又跟以前一样,像拥有了生命力的小蛇,径直缠绕上她的腕子,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下一刻,ji8直接挺到最深处,ga0cha0过又被他摩擦抵蹭的x拥有足够的sh润度,进去的并不艰难。 宋疏月再也抑制不住sheny1n,以前只被他用手指和唇舌玩弄过,这样猛然被他的x器贯穿,实在太过激烈和不适。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几年前的生长痛,骨骼之间埋下的种子ch0u枝散叶拉伸着四肢,青春期的酸涩带着缺钙的痛楚,身tb意识先苏醒。 尽管现在身t并没有多少疼痛,没有生长期的膝盖痛、腰痛、关节痛,只有说出去显得飘渺虚无的心痛。 “我恨你。”宋疏月的眼泪冲破堤坝般涌出,被他cgch0u送的频率冲击着仰头说出这三个字。 宋听玉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秾丽的面上也流光溢彩般明yan,不甚在意地说:“听到了。” 这世上,你最不该恨的人就是我。 这句话被他身下更凶狠的动作所代替,他远没有所表现出的那么云淡风轻。 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又重重挺入,带着不断涌出的yye,耳边充满暧昧的水声和ch0uchaa声。 “说着恨我,却被c到眼泪yshui一起流个不停。”宋听玉瓷白修长的手指按r0u上她的y蒂,与身下c弄的激烈不同,安抚x轻r0u。 他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些喘息,格外抓人耳朵,“这是什么?” 指间带着她流出来的yshui和cx时不分你我的清ye,慢条斯理地伸到她眼前,而后涂抹上她的n尖,指腹按着在上面打圈。 又是一记重顶,连带着他拨弄n头的动作,宋疏月发出的sheny1n声都被他的动作撞碎在喉管:“嗯、啊嗯…哈…呀,好…好胀,呜呜…” “舍得叫出来了?”宋听玉停下动作,ji8cha在泥泞不堪的x里磨,低声说:“sao宝宝。” 宋疏月无意识挺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头脑发懵,听到这句话有些委屈,摇了摇头小声说:“不,不是……” “不是什么?”宋听玉的动作陡然加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声音被q1ngyu打磨带着磁x,“含着哥哥的ji8ngjiao,不是sao宝宝?” “呜呜…慢、慢一点,哥哥…”宋疏月被高亢的快感yuwang俘获,跟以往都不同,好像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在激烈jia0g0u,无关身份、1un1i,只想彻底沉溺。 她哭y着,汹涌的眼泪是yuwang的象征,沾sh枕头,眼睛通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份可怜并没能激起宋听玉的怜ai,只能够把心里的施nveyu堪堪压下,他的语气有些冷,询问的语句不容置喙地说出来。 “不想听sao宝宝?那叫你小sao狗好不好?” 宋疏月被他的粗口荤话砸到发懵,片刻后回过神羞愤又委屈,身下的c弄的频率还在一个劲儿加快,她只能发出细碎sheny1n和哭泣。 “哭得这么可怜,小、sao、狗。” 前半段还带着轻柔的怜惜,后半段又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羞耻的称呼。 宋听玉俯下身像是要跟她接吻,被她偏过头表示拒绝,手腕被缠着举过头顶,他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轻叹了口气说:“总是这么不乖。” 下一秒,室内所有的动静都停了下来,空气都停止了流动,窗外随风晃动的枝叶也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连带着身下的少nv,都像是沉睡了过去。 宋听玉的动作却毫不停歇,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cg已经泛红流水不停的红yanxia0x,手指掐r0u着y蒂,不复刚才安抚x的力度。 “一定要像个xa娃娃一样被压着c,才肯听话吗?” 他说着,瞳孔里泛起野兽捕猎似的光亮,任谁也想不到,漂亮到惊为天人的少年此刻表露出的神情是因为在跟自己的亲妹妹za。 宋听玉默念着跟之前动脉窒息频率一样的倒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移到她的颈侧按压住血管,感受着她xr0u的收缩和痉挛。 10、9、8、7、6…… 与之前那个夜晚一样,把控着恰到好处的氧气供给,又产生着如cha0涌至的窒息感。 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还带着激烈的cg,势不可挡的yu海。 十个数终于倒数完,枝叶开始晃动,空气重新流畅,宋疏月也回过神睁开眼。 空缺出的那十秒里产生的无上ga0cha0带着窒息一起汹涌而至,大脑先是一片空白,x腔重新涌进氧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后磅礴到要把整个人溺毙的yu海浪cha0把她裹挟吞没,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攀爬到尾椎骨直至大脑神经,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呜呜咽咽地摇头双手抓紧手串的珠子。 “呜…要、要si掉了……”宋疏月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像落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仰头吻向宋听玉。 或许这根本称不上一个吻,她只是啃咬着、顶撞着,发泄无处可去的yuwang。 无所谓了,和她接吻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索吻的方式有些极端罢了。 宋听玉迎合着她粗鲁的动作,引导着她把舌头伸出来跟他接吻,手抚在她的脸侧,温柔摩擦。 包含撕咬、发泄,夹杂一点q1ngyu的吻结束在宋疏月意识逐渐清醒后。 宋听玉亲完她后看上去心情貌似不错,身下的动作都缓和下来,不再那么激烈,但还是让人腿软。 “s给你好不好?”他若有似无地含吮着她的唇r0u,顺着脸侧流连到耳廓,带着诱哄的嗓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的宋疏月霎时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打了个冷战彻底清醒过来,不自觉带了点颤音:“别、求你,哥哥…不要。” 他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扬,“为什么不呢?”语气像是耐心询问的温柔哥哥。 “是怕1uann生出……”他顿了顿,带着笑意说出恶意极大的一句,“孽种?” 感觉到身下nv孩一瞬间僵住,宋听玉继续恶劣至极的行径。 尽管她不可能会怀孕,他还是说着直白到刺耳难听的话,像是要把那些旧疤和结痂的伤口统统再撕裂一遍。 “还是怕不祥,诞生邪祟?”宋听玉柔声细语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手扶着她的腰,缓慢地上下摩挲。 动作和语气都是温柔的,却让她产生被毒蛇攀爬缠绕身t的感觉,从腰肢顺到喉管,都堵着一口气。 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话,说恨他、扮乖、示弱统统都不管用,所以这些统统都化为一句无力的:“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恨我。”宋听玉的声音低了又低,轻了又轻,如果不是贴在她耳边,这句话可能会直接隐入尘烟。 “你恨我。”他意味难明地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在说你恨我,还是——我恨你。 话音飘在空气里,落在地上,随着他由若即若离摩挲腰侧的动作变为掐紧桎梏后,挺腰cha进最深处,白浊jgye也送到最里处。 腕上力道散去,手串恢复原样,不再如镣铐般禁锢她,宋疏月r0u了r0u手腕上的红痕,眼里还噙着泪花。 啪—— 紧随而来的是清脆的巴掌声,光听声音都能感觉到主人用了十足十的力度。 宋听玉压根儿没躲,jg致冷白的脸上顶着鲜红的巴掌印,格外明显,还有道顺过去的浅浅血痕。 是宋疏月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扇耳光的时候荆棘划过去所导致的。 真奇怪,宋疏月想,他拥有实t的时候,除了没有感知能力,其余跟活人一样,受伤会留下痕迹、被咬会留下牙印……za的时候也是一样。 她把手缩回去,手心被震得发麻,垂着眼不去看宋听玉的反应,总归不会太好。 宋听玉已经起身站在床侧,yan绝隽美的模样,顶着个突兀的巴掌印,他却毫不在意,平静说出违世异俗的话:“被亲哥哥内s就这么生气?” “宋听玉。”她叫出他的全名,实在不知道什么才能反击到他,几秒后咬牙切齿说了句,“畜生。” “嗯。”他笑眼弯弯,一点也不生气,“你现在还含着畜生的jgye呢。” 宋疏月气急,把抱枕和床头柜边放的花瓶一gu气全砸向他,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却一样也没伤到他。 宋听玉踩着瓷器的碎片,微弯着腰靠近她,语气像是哄她,说出的话却把恶意扩到更大:“动这么大气,是怕再生个小畜生出来吗?” “妹妹?”他轻笑着在这个时候叫出这个称呼,没有亲昵的意味,只有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一刀一刀划开血痂再撒盐。 宋疏月直视着那双跟她一样的眼睛,无机质的、映不出她的身影的,她不解,如果只是因为小时候的针锋相对,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恨海翻涌的场景吗? 她的记忆是残缺不全的,疑似还被更改过。 宋听玉没有告诉过她关于他去世那年所发生的事,他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带着深重的一刀一刀要刻进她骨血里的痛苦,让她回忆、记起,且永远不会再忘。 宋疏月自知不敌,忽略这个难堪的话题,静静起身走进了浴室,这次他倒是没拦她,也没说话。 浴室里水汽雾霭缭绕包裹着她,宋疏月把他shej1nt内的jgye全都用手指弄了出来,混合和沐浴ye的泡沫,白浊yet一起散开。 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并没有再见到宋听玉的身影,他每次都是这样,想出现就出现,不想现身就消失,随心所yu、肆意妄为。 夜晚还未降临,宋疏月打开房门走下扶梯,家里意外地寂静。 自她生病以后,妈妈又加了一位护工阿姨照顾她,t贴入微、随叫随到,这个时间,她们应该一起在厨房准备晚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偌大的房子里连掉根针的动静都清晰可闻,安静,无止境的安静。 宋疏月缓缓停下向前的步伐,布局、家具、场景明明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那gu挥之不去的迷雾就是沉沉压在心头呢? 就在那疑惑的一瞬间,她的视线像是被大脑安排好了一般,定格在茶几上的日历上。 宋远箐一直有撕日历的习惯,在快节奏的现代化生活里也保留着,每天都会撕旧迎新,几十年来一如往日不改。 宋疏月缓缓地走向茶几,拿起日历,被撕过的纸张痕迹还很清晰,没有异端。 最大的异端就是,日历上的年份显示在三年前…… 她感到荒缪、不可置信,窗外的雷雨声突如而至,每当她感到崩溃的时候,总会再加上一层让她难捱的雨声。 宋疏月捏紧台历本,指尖被用力的动作按到泛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快步冲回房间,喘着气看向落地窗外的那棵桂树。 原本桂树的枝桠已经高于窗扉,可是现在……那些枝叶却只到达了窗尾,随着风张牙舞爪。 这个长势,明显是倒退。 一个让她心头直跳的猜测袭上来,她咬咬牙跑下楼直接把大门打开,手里拿着手机,回不了消息打不了电话,甚至连信号都没有。 滂沱的大雨在她冲出来的那一刻就把她淋了个彻底,冷水顺着发梢滴落到衣物,她却像感觉不到温度一样。 出不去,根本出不去,不管她跑到庭院还是外面的廊道,都会像兜圈子一样回到原点。 三个字浮上心头——鬼打墙。 雨水把她的视线隔绝,一个不注意她便跌在sh滑的石板上。 雨像是停了,没有再往下坠。 不,并没有停,有一把纯黑的伞撑在她的头顶,替她遮去倾斜的雨水。 视线望过去,不出意外看到了宋听玉,和墓园那天一样,好整以暇、作壁上观。 他长身玉立在她身侧,而她跟那天一样失态跌坐在地上,不同的是,这次他把伞倾向了她。 宋听玉还是没有扶她起来,倾身俯视着她,伞面下压把一切响动隔绝在外,只留下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带了点不为人知的执拗。 “留下来陪我。” “好不好?” “永远。” “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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