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恨的是我,为什么不用刀子剖我的肚皮,不敢吗?”边乐语气真挚,大大方方的直视凌睿,脸上是若有若无的笑。凌睿不敢与他对视,要怎么说?说自已与子晋真的不敢和盛宠加身的边乐动手吗?他坐立不安,又一次萌生了离开的念头。“别想着走,外面也有我的人。”边乐捧着伙计刚端来的大米饭不停的吃,嘴里鼓鼓囊囊的:“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单纯想和你聊一聊。”凌睿收回脚尖,放弃了逃跑的想法,认命道:“……聊什么。”边乐想聊的可太多了,他甚至对凌睿恋爱脑的构成也敢兴趣。“最近和边子晋还有联系吗?”凌睿不想和边乐谈及边子晋,他静静坐着,以沉默拒绝回答。“那就是有。”边乐替他回答。饭吃的差不多了,侍卫也回来了。边乐擦擦嘴角,问道:“边子晋做的那些肮脏事,都告诉你了吗?”凌睿怒目而视:“别想挑拨我和子晋的关系,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他再也坐不下去了,不顾侍卫的阻拦拼命要走。“和你这种人在一起坐着都是屈辱!”凌睿一记扫堂腿踢向侍卫,侍卫抬手挡下。一击不成,凌睿还要动手。侍卫摆出防御姿势,暗暗叫苦。“你傻啊。”边乐对侍卫说道:“他都打你了,你倒是还手啊。”凌睿愣了,出手的动作慢了一瞬。侍卫轻松躲开,并朝他肚子狠狠来了一拳。主子撑腰还怕什么,干他!有的胆小的客人看到打架,尖叫着跑开。伙计头疼的站在一旁劝:“客官!消消气、消消气!”侍卫这一拳没留手,凌睿腹部剧痛,单膝跪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边乐。边乐可太熟悉这种眼神了,上辈子涂欢梦刚开始也常常这样瞧他。“看什么,觉得我不可能打你,还是不可能骂你?”边乐起身,走到凌睿身前蹲下。他抓起凌睿的头发让他抬头。“一边觉得我是皇子,不敢与我动手。一边又觉得你可以随意侮辱我,而我不能对你怎么样。可是我才放狗咬过你,怎么不长记性的。”凌睿胃里的酸水随着剧痛不断上涌。上次的事情,他的记忆只持续到边乐找过来为止。他晕的太快,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家中,后续情况是子晋告诉的他。边乐若真的能如他所言那般轻易放手,这么多年子晋怎么会保护他保护的那样辛苦。胃液灼烧着凌睿的喉咙,让他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话:“恼羞成怒……还是……因爱……生恨?”“啊?”边乐没想到还有这种解释,他像手上爬了蟑螂一样跳起,拼命甩手,并祭出了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凌睿趴在地上干呕,边乐怕他溅着自己,后退几步,招呼伙计过来。他指着凌睿说道:“待会要是想赔钱找他要。”伙计点头哈腰,连声道:“不敢不敢,没坏桌椅不用赔,只是客官您……”“我再待会儿,放心,打不起来。”边乐安抚过伙计,弯腰对凌睿说道:“你在我床上的事,是你的子晋牵头做的。”凌睿咬牙:“你觉得我会信?”“随便你信不信,你可以去跟任何一个知情人打听。”别的事情边乐没说。像凌睿这种人,说了也没什么用。受害者反正不是他,他不会去在意。“这些日子你一定很想他吧?想不想去纵州找他”边乐的语气充满了诱惑:“马车就在楼下。”“我要想去,自己会去。”凌睿不领他的情。“可是,他没告诉你他在哪里吧?”边乐毫不留情的拆穿:“别说你爹不让你去,你爹拦的住你?”“马车会在楼下停半个时辰,过时不候。”说完,边乐带着侍卫悠悠走了,留凌睿自己思考。下楼梯时,边乐问侍卫:“新叫的马车没付钱吧?”“没付。”“嗯,有进步。”侍卫盯着边乐的后脑勺,心说这是七皇子以身作则,教诲的好。半刻钟后,凌睿捂着肚子下楼,他套出一颗银子扔给伙计:“结账,剩下的不用找了。”伙计收了银子,堆笑道:“客官,不够啊,您还有五十八两银子没付。”凌睿眉毛一扬:“怎么,想讹人?”伙计忙鞠躬:“哎呀,我们哪敢啊。”他把凌睿领到账房那:“您看,您一共点了十八个酱肘子,还有……”“等会儿。”凌睿打断他:“我什么时候点了十八个酱肘子,猪都吃不下这么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