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哑巴。好女不和男斗,本姑娘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你确定?”他却悠悠道:“看样子你对自己实在自信得有些过头啊。”陆眠生气,“谢遥遥,你到底想说啥?我都不和你打嘴炮了,干嘛还揪着不放?”“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他看着她,露出欠揍的笑容,“竟敢欺君。”墨玉一听奇了,“什么?什么欺君?话可不能乱讲。”谢遥遥道:“你问她。”梦寻也跟着疑惑道:“怎么了?”陆眠叉腰对谢遥遥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你笨笨的,做事总会露出马脚,我顺着一想就知道了。”“?喂!”他哈哈大笑,“好,不逗你了。”一瞬间又敛了笑容,“我且问你,皇上问起来,你打算怎么说?”“陆姑娘——”小太监的声音忽地传来,不待他们继续说话,已至几人面前道:“陛下口谕,召陆姑娘单独觐见。”众人:……“你等等。”谢遥遥扯住她的衣角。“干嘛?”皇帝是传她去,难道他还能陪着一起不成?他却没有多说话,只是拉起她的衣袖,露出那截雪白的手腕子,看到那个银镯还在,便放心地将她袖子放下了。她没懂他在做什么。“嘁。”“喂,你怎么老看她不顺眼?”墨玉问谢遥遥。“谢公子才不是呢。”梦寻插话道:“姐姐果然是姐姐,这也看不出来。”谢遥遥红了耳朵,撇过头不理他们两。墨玉:?梦寻微微一笑,“但是我可以教你的。”“去去去,谁要你教。”“姐姐~~~”墨玉:……“话说回来,她刚才到底干了什么?你知道就快说啊。”“她把楼之栩送走了。”谢遥遥说。梦寻瞪大眼睛,“哦……”谢遥遥半是自我安慰地道:“不过她很聪明,应该是早就想好了事后怎样应对,才会这么做。”墨玉道:“你刚才不是还说她很笨吗?”梦寻说:“这还得我慢慢教你。”“你能教我个什么?别在这儿瞎说。”另一边,皇帝给陆眠赐了座,上了茶,方开始说话。“陆姑娘,朕听人说,你刚才没去长公主府。你去哪了?”果然是为此事,皇帝的耳目果然不同凡响呢。很明显现在对方已经知道一些事了。她想着,实话实说道:“回陛下,民女去送楼大人了。”宁远呵呵一笑,“你倒是诚实。”“陛下面前岂敢不坦诚?民女有罪,请陛下降罪。”“你刚立一大功,即便有罪,也是功过相抵。朕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这是民女和楼大人之间的交易,民女不能不守信诺。”她实诚道:“楼大人答应出庭作证,民女答应事后帮他离京。”“这是他儿子的命案,莫非他还不愿意?”“楼大人畏惧长公主权势,不信此案能彻查到底。自案发后暗地里又收到长公主威胁,也不敢再冒险,只想携妻子远离朝廷。”“呵,这个楼之栩。”“陛下,民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吧。”“自命案后楼大人已无心于朝政,陛下强留也是无益,倒不如放他离去。”“就这些了?”宁远目光里带着审问的意味。莫非他还知道些别的?陆眠心里打了个转,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左手手腕上的银镯忽然动了。诶??她伸手进袖里,去摸那镯子,耳边却忽然传入一个熟悉的声音——很久没听见了,又是那么熟悉亲切。“阿眠,陛下另有线人,也查知了楼之栩假死之事,快将这桩事情如实说出。”“思卿?!我倒忘了,这个镯子!你现在好吗?怎么声音听起来不太好啊。”“先别管我,陛下等着你回话呢。”“回陛下,其实还有一事。”“哦?”“之前楼大人为了离京,曾借用妖邪攻击之机假死,后被民女查出真相。但因命案需要他出庭作证,是以没有及时将事情禀告陛下。”宁远果然了然一笑,“这么说,你更是胆大包天了。朕方才若不问这一句,你便不打算说了?”这皇帝看上去笑语盈盈的,语气中的压迫感和气场却不是闹着玩的,她忽然想,这家伙不会一个怒火把她拉出去砍了吧……“民女不敢。只是”“只是什么?惧怕朕?”宁远笑道:“朕记得查案途中你们可是一点也不惧怕朕呢,怎么现在畏惧了?”叶思卿的声音又传入了:“和他说,事急从权。若不这么做,长公主依旧是长公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