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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诺已经不小了,不再是刚结婚时嫩生生的不经摧折青涩小软桃了。这种事情,就算现在没有,他们离婚以后肯定也会有的。迟诺是一名专业的演员,即使薄寒臣此刻未发一言,他也能从他面部的微表情读出他的情绪,不同于薄寒臣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他能非常专业冷静地看出薄寒臣当下的喜怒表达。只是,一向冷静的高岭之花,怎么表现出了阴暗扭曲→克制→挣扎→试图哄诱等多种情绪?迟诺不太喜欢和情绪多变的人相处,纤细的眉心轻颦,他有点害怕,小声喊:“薄寒臣。”薄寒臣压下被烦躁和躁郁侵袭心跳,他线条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走到了迟诺身边,伸手抚摸住了迟诺纤白的后颈,指尖感受到了迟诺肌肤的微微战栗。……吓到他了吗。冷白的指节轻轻摩挲,指纹感受着迟诺细嫩的皮肉,轻声哄说:“刚刚是我情绪失控了。我这人最忌讳被戴绿帽,如果你对这方面很有需求,我可以代劳。别怕了,乖宝宝。”第16章 碰了一下(小修)代劳?迟诺微微嘟了一下唇。他信了才有鬼了。这个男人总是对他又撩又避的。在外人看来,薄寒臣对他极其宠爱,但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清凌凌的潭水,不会起一丝波澜。那只是事业狂在兢兢业业走事业线罢了。薄寒臣才没那么好心,一根干净的几把就是他的命,是守财奴被窝里的金疙瘩,只是为了诈他,让他道出实情罢了。迟诺气结:“我才没有需求。”薄寒臣紧盯着迟诺纯稚的脸蛋,试图从上面寻出一丝蛛丝马迹,引诱着说:“正常人都会有需求,这是生理本能,不会随着嘴巴的否定就消失殆尽。”迟诺根本不吃这一招,舔了舔唇:“不会,我绝育了。性盛致灾,割以永治。”薄寒臣:“……”两人这一争论,留给他们收拾东西的时间就不多了。迟诺给自己塞了两包小蛋糕,往里面按了按,不让薄寒臣看到。本来是有薄寒臣一个的,现在没有了,薄寒臣不配吃他的小蛋糕。薄寒臣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他的动作,其实迟诺在朋友之间表现疏离的方式比较幼稚,很少真是与人撕破脸皮,偏偏他这幼稚的举动挺刺挠人的。薄寒臣心里泛起了一丝躁郁,抓住了迟诺的手腕,将两人的距离拉进。那截手腕纤细雪白,细腻盈透好似轻易就能折断的玉簪。薄寒臣松了点力气,“你在生我的气?”迟诺从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遇到事情很少回避,一直都是更倾向交流解决。除非无法交流。迟诺纤长的睫毛轻颤,认真表达着自己的不喜欢:“有点。你刚才好凶,我有点怕。”凶?薄寒臣眸色轻柔了几分:“任何人看到那种东西都会往那处想。不是和我,就是和别人。这种思考逻辑没错吧?”确实。不用还放在背包里,骗傻子吗。迟诺本来就心虚,噘噘嘴:“好吧,”顿了顿,说:“以后不许凶我了哦,像我这样好哄的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薄寒臣淡笑:“确实。能哄到你,是我三生有幸。”迟诺雪白的脸蛋被他的话臊红了。狗东西真的很会!顺坡!!下驴!!!大概是薄寒臣的调笑声太过温文尔雅,原本如冰一般冷凝的气氛全散干净了,反而有一种很微妙的暧昧感。迟诺先在这种氛围中败下阵来,转身开门。薄寒臣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忍不住描绘起来迟诺纤薄的肩膀和细瘦的腰肢。两人已经换回常服,盛夏末梢的温度依旧很高,衣衫也比较薄透,雪白的衬衫,腰线紧收,细泠泠的一截腰,衬得他更似薄雾中盛放的玫瑰花的枝干,柔又韧。衬衫下摆塞在西装裤里,臀部挺翘,显得那截腰更加勾人了。只有薄寒臣自己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腰控腿控,世界上能在这两点上满足他的视觉感观的只有迟诺。如果迟诺也控他的腰和腿就好了,这样比较公平。薄寒臣小时候就目睹过夜场的交欢行为,在他眼中做愛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他完全没办法认同,人类用极其下流的动作去亵弄爱人的行为。他认为自己一生都可以不沾染情欲,直到某天,他梦见了迟诺在他身下哭,浓黑卷翘的眼尾挂着泪珠,虚弱地看着他,似娇似嗔。他竟然会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方式都更加恶劣,更禽兽,更下流。也许是真的憋久了。才会对着那张清纯而伟大的脸,浴a火焚身。可是当下他最想确定的是,他和迟诺是否真的做过。如果做过。那他就要考虑让迟诺对他负这个责任了。【五分钟过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该不会那管药膏是迟诺和别人用的,被薄寒臣逮住了,捉奸情节啊我的妈】【这还是恋综吗?】【哈哈哈哈哈有好戏看了,想看薄迟cp粉被打脸捏!!!!】【本黑粉兴奋到尖叫刨地!!!】两人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要拿了,就打开了门。公屏上的黑粉没看到两人冷脸,反而被两人之间溢出了暧昧刺激到,薄寒臣和迟诺眼角眉梢在互睇之间,隐隐约约流动了些许——【情丝!!!!!!!!】【不是你俩干啥了,这么暧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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