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苡躺进柔软的大床,南楠也跟着躺了上来。一时寂静无言。半晌,南楠突然问道,“姐,你会和行知哥哥结婚吗?”她哭笑不得。小姑娘这个问题显了几分稚嫩,好像在她的认知里特别简单,谈了恋爱,就应该结婚。她心似明镜,却没说出来,南楠也没继续问。“我只知道,我们一定会离开这儿的。”“对,我们一定会离开这儿的。”黑暗中传来南楠坚定的声音。--等到南楠睡着以后,南苡才走出房间。屋子里没开灯,一片漆黑,她却感受到了空间里的第三个人。阳台的门没关,江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吹得整个房间里都寒了几分。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半明半昧处,温行知正坐着静静地抽烟,江上夜色亮了他一半眉眼,微微偏头,陷入了黑暗里,那张脸便只剩了半盏景色。她走过去关上了门,再回头去看他,人已经全然没入黑暗之中。“苡苡,过来。”他对她说。烟头的猩红色一直在他指尖未曾动过。她靠近他,刚要挨着他坐下,他的手却突然伸过来,将她抓进了他的怀里。她低声惊呼,下一秒便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只夹着烟的手按着她想起身的腿,等到她安分了,又抬起,将那根烟送到了男人的唇间。“没什么想问我的?”他含笑的声音传入她耳里,听得她心头微微一动,想起了他刚刚在席间的落荒而逃。现在他这样,是想主动交代?可她思忖了一会儿,摇了头。没什么好问的。想交代的,此时此刻也清白了;不想交代的,总有一番理由能掰扯。温行知沉默着又抽了一口烟。她坐在他身上没动。屋子里面南楠睡着了,屋子外面还隐约能听见沈青绵他们的喧嚣打闹声。温行知抬眉,掐灭了那根还没抽几口的烟。南苡就是那个时候被他压身摁倒吻住的。即使是冬季,她也还是能在和他的每次亲密接吻里颤栗。刚刚因为吃饭所以脱掉了羽绒服,此刻身上就一件毛衣,他的手伸进去后,微怔抬头,眼里有顽劣的笑,语气暗昧,“南老板,今儿怎么突然想起要脸了?”她瞪他一眼,今天怎么说也是要在外面吃饭呢,再怎么着也不能……温行知抚着她的脸低低地笑开,“脸这种东西,不该要的时候就不能要,不然不方便。”不方便你大爷!南苡伸手就要去推他,他却直接制住她的手,再次吻下来。那一吻,吻得她气息紊乱,窒息而面色绯红。这是他的习惯。每次这样后,她若是不生气,他还会留恋地轻吮着她的唇瓣,那力道不同于深吻时,总是温柔绵长。却吻得她口干舌燥,唇上起皮。楼上不知道是谁讲了一句什么,忽然传来一阵哄笑,衬得他们所在的空间里,寂静又暧昧。与她厮磨良久,他才放过她,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叫了她,“苡苡。”她呼吸还没平静,迷蒙地应了声。他的声音干涩而低哑,是克制和隐忍——“你就是个妖精。”作者有话说:好无聊啊,我们来发个红包吧。本章下的评论都有哦\ufeff第30章 瑞雪他们单独待了很久。两个人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沙发铺了个老旧的沙发垫,躺上去软硬适中,她被圈在椅背和他的臂弯之间, 被他欺负了很久。什么都没干,但就是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后来还是楼上那群打电话来寻人, 她才勉强能从他怀里挣脱。这人就爱使坏, 起身时故意压着她的头发和衣服, 她起得猛, 被头发扯得吃痛, 毛衣也被拉了一角下来,露出肩头雪肌。倒回了他的怀里后, 他还恬不知耻地坏笑着, “舍不得啊?南老板这么主动。”她气急, 蹬了他好几脚。但说实话, 温行知怀里特别暖和,贴着也特别舒服。甚至严寒的天气, 她这么凉的体质被他拥着,后背还出了一层薄汗。最后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后上了顶楼,那几个人竟然还在热火朝天地喝着玩着。顶楼上一点防寒的装备都没有,全靠着他们哄笑打闹才能把气氛搞得火热。温行知刚一坐下, 沈青绵摇摇晃晃地就走过来了, 靠在温行知身上, 把她挤到了一边去。南苡总觉得, 喝醉后的沈青绵对她敌意忒大。好歹是差点被指婚的对象, 她也说不得什么。沈青绵是个风月场的浪子, 什么事儿都眼尖, 看见了她弯腰时毛衣下隐蔽一角的痕迹, 当即就坐不住了,不言而喻地笑道,“行哥真坏,又欺负人家苡姐了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