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褚语气不明的反问了一句:“是吗?”还知道魏泽,可魏泽从未露于人前,她如何知晓的?阴差阳错的事,从她口中倒是变成杀她去的了。但是他不动声色,继续问道:“小姐跟人家孩子都有了,想必至少知道那人长相,名字的吧?”“小姐既然说了这么多,也不差这两样,告诉我,我给小姐个满意的结果。”许念眼神闪躲了一下,她哪里是不想说,是还没有想好,若是直接说了齐褚,岂不是显得当初救他时心不诚,显得不那么干脆。这样岂不是吃力还不讨好。可若是不说,也解释不通她孩子都有了却连人家长什么样名叫什么都不知道。支支吾吾的会,犹豫之色还未消尽便是仰起眸,尽量显得真实道:“他不喜欢点灯,所以我也不大看得清他长什么样。”齐褚打量着她,目光带着浓重的考究,却没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许念觉得这般也不是能完全说得通,心下一动,又道:“但也不是没完全看清。”她看向齐褚,心一横,只道:“我隐约觉得他与你长得有几分像。”能不像吗?字字句句可不就是奔着他来的吗?齐褚从未觉得自己耐心这般好,还能听她胡扯了这半天。能自圆其说,脑袋应该是没问题,没磕着碰着,那就是故意为之。“那名字呢?”齐褚悠悠等着。许念忐忑不安的看他一眼,尽量故作淡定,显得不是那么刻意。她动了动唇,只道:“闻沅,字闻沅。我不知道他的名,但是他跟我提过一次他的字。”前世齐褚回到堰都太过于措不及防了,横空出世,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所有人对他的认知紧限于新帝齐褚四字。闻沅二字,更是无人知晓。她之所以会清楚,是因为前世逃的那一次,被抓回去的时候,那个疯子把她困在桌前,一遍又一遍的逼她写这两个字……想起这个,脑海中那些喘息低吟声响让她根本不敢在往记忆深处窥探。她闭了闭眼,尽量把那些让人面红耳躁,暧昧旖旎的画面赶出脑海。既然齐褚可能就在堰都附近,那么迟早有一天要告诉他的,与其到时候突兀的说出这件事,不如先一点点铺垫好,让他自己心中有个猜测,日后也有个准备。齐褚好似听到了什么很有趣味的事情,幽深的眼眸带着点浅薄的笑意看向许念,好似真的没听清一般的问道:“小姐说那人叫什么?”许念迎上他的思衬,肯定道:“闻沅。”齐褚,字闻沅。齐褚眸色渐深,他从未跟人提过这两个字,就是陆时升,也不知道。许念被他看得心下一慌,但又觉得自己说得没有漏洞,看他忽然变了的神情,觉得可能是他想到了什么,却又一时还不能接受或者正在斟酌。“我只知道这些了”,许念趁热打铁道,“你一定要——”话还没说完,却见齐褚忽然笑了一下,他走近,许念被他堵在了椅子上,被迫仰头看向他。笑意未达眼底,齐褚问她:“谁教给小姐这些的?”人是对上了,事么,强加他身。偏偏说得跟真的一样。许念紧咬住话头,不肯露半分怯:“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随便说来骗你。”齐褚还在思衬。她又马上补充道,“况且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我也不是说书的,莫名其妙拿自己的清白编个故事给你听。”齐褚看向她,没说话,试图从那被他怀疑之后变得生气的脸上找出点端倪,给他的猜想提供一点思路。可上面只有愤恨和恼羞,心虚或许是有点的,但是跟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能神色如常毫无动容才是奇怪。可做没有做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齐褚忽然敛起戾气,甚至甚为好脾气的走到她椅后,目光越过她的肩头,看向那平坦收紧的小腹。许念不知他忽然站到后边去做什么,想要扭头去看,却刚有动作,那只手又盖上了她的肚子,她浑身一紧,想要起身远离他,却被他这个动作牢牢的固定在了坐位上。“你、你要做什么?”莫名其妙按人肚子是你家祖传的吗?她想要问,却觉得他此时的笑中藏刀,不是很和善的样子。齐褚的耐心耗尽了,手心的人很紧张,双手有要护住肚子的趋势,可他就是不想要她如愿。甚至坏心思的揉了一下,瞬间吓得许念不敢再动。他好似这才有些满意,缓和下声来,有商有量道:“小姐,人是已经知道,我们现在来聊聊它该如何处理的问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