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怜煜飞身上了内室的房梁。楚凝吃了一些酒,有些醉,声音黏糊糊。由含妙含巧扶进来,张麽麽煮了解酒汤,有些烫,放在旁边,还没喝。她单手撑着头,“阿煜今日好些没?”一路不开心的少年微微动容,面色缓和。阿姐吃醉了酒,始终都还记挂他。他对阿姐很重要。含妙小声回,“太医说小公子脸上的疹子好多了。”楚凝宽心点头,“那就好。”婢女从内室出来回话,“公主,水备好了。”含妙要搀扶着楚凝进来。她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不用留人伺候。”今儿个人多,实在累了。含巧上回被训后乖觉了很多,知道楚凝要安静,也不敢再多话。所有婢女出去后,楚凝又小憩了一会。怜煜几乎以为她睡着了,正想着要不要下来看看时。楚凝动了。能看得出来酒意上头,女郎走时步伐不稳,一重一轻,歪歪扭扭快要跌倒。怜煜看得心惊胆颤。喝醉酒的阿姐一点都不规矩了,带着他没有见过的顽娇气。踢开绣花鞋,露出白嫩滑腻的足。似乎是觉得累赘,她的手左右拉扯,想要松开襦裙的带子。却只扯开了烟粉色披帛的一端。落到地上,踩到了,拌住脚,磕绊往前摔,就要磕上台阶。少年再顾不得藏住,或者暴露,快速飞身下去。牢牢接住,将她抱在怀里。女郎的青蓝色襦裙已经开了,露出同烟粉色的小衣,和高耸的软。她的青丝散乱,有些窝跑到了她的锁骨里,垂至腰间又滑落铺散满地。香肩微露,一片白皙。少年的视线无法移开,喉结动的幅度很大。他只敢扶一边没有滑落的肩。另一边虚空扶着,指尖动了动。声若蚊蝇,贴得太近,他脸红得要滴血。“阿...阿姐...”女郎抬了头,眼尾和鼻头都很红,仿佛被狠狠欺负过,黛眉轻蹙,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少年心头大软。眼眶里韵了泪水,唇瘪得委屈,她孩子气吸了吸鼻,看着熟悉的脸。往前一送,依恋抱住少年窄紧的腰身。“你回来了。”作者有话说:第20章什么回来了?他不是一直都在府上吗?怜煜先是一僵持, 阿姐知道他出门了?少年还在细细品味你回来了这几个字。是对着他说的吗?一点都不像。楚凝小声低喃,“我好想你。”她的眼里还有很细微的泪染湿了她的睫。少年眉头紧蹙,想谁?近久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困惑, 好不容易被杜成越的解释给按了回去, 如今又不可收拾地跑了出来。而且这种预感越放越大, 阿姐有很大的事情在瞒他。会不会跟阿姐当初救他有关系?少年僵持着乱想。醉酒的女郎并没有那么安分, 粉嫩莹秀的小足踩到披帛。另一头还没有解开。她就这样作茧自缚,被锦帛束住,她一挣, 青蓝色的襦裙往下滑得越厉害,雪白露得越来越多。少年顾不上再想。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无比的灼热,俊美的面皮红得好似朱砂。他又不敢乱动,生怕女郎回神, 解释不清楚。阿姐若是问起来,他要怎么解释,入夜里, 出现在阿姐的房里。不论怎么说,都要先起来。“阿姐。”怜煜唤了几声, 楚凝都不见给他一点反应。女郎抱着他的腰,似乎是睡着了。粉唇娇艳欲滴,给她的规矩里平添了很多依赖人, 全身心依赖他的乖顺。她整个人韵散着醉人的酒香和清淡的花香,说不上来是什么花, 浅浅的。两双如玉的藕臂, 紧紧环着。若非怜煜习武, 他的腰力比寻常人好, 没有手在后面撑着。就凭着腰, 恐怕一瞬都撑不住。便是铁造的腰,撑久了也累。露出来的地方凉,女郎便往他的怀里钻。怜煜从伯爵府出来时,还没有沐浴,跟温之俨接触过,身上还有着他惯常用的香。楚凝迷迷糊糊里,闻到熟悉的,已经把他当成温之俨了。借着酒意,她的胆子大了很多,三年说长不长,每日都要做戏。累了,她想要脱掉枷壳。什么贤良淑德,什么端庄大方,全都是一重重束缚,裕安长公主依旧循规蹈矩,为大褚王朝活了很多年了。不管不顾要朝心底的影子靠近。温之俨。阿姐醉了。今日见了什么人,竟然喝了酒。少年很想乘人之危,他全身都被女郎的绵软轰得很热,却也不敢乱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