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是你一直在逼我。”少年眼尾有些红了。他不逼得太狠,宁愿退而求其次做一个不见眼的面首,阿姐却不愿意接受他。世上哪有那样好的事情,招惹了他,全身而退可能吗?女郎失神寥落。少年趁机解落方才束好没有多久的裙衫。好歹也顾及给了楚凝一点体面,只是他下去了而已。两条修长被迫架到少年的肩上,楚凝再想制止也没有办法了,若是少年不松手,她极有可能就掉了下去。真是万幸还能有张圆桌在这块地方给她傍身。她后仰得比之前更厉害。“不...”意识到闯入的是什么的时候,楚凝眼睛瞪大。瞪着修长,擦过少年的耳朵,险些就要伤到他了。“不成。”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气势,说是拒绝,更不如说她是撒娇。楚凝唾弃极了这样的自己抗拒,却被愉悦冲得酥颤,悬着泪,忍不住沉溺其中。她抚在少年头上的十指,插入他的墨发当中。少年全然不管,准确无误闯入,舌无比灵活的。戏文上却有说:水帘长廊,缦回婉转,曲曲绕绕,花蔓长媛。稀稀散散,稀稀落落,唯水声最幽听,蜂停不住,堪堪醉人意。楚凝以为刚刚就足够气息不足,眼下她的足趾绷直,仿佛濒死的鱼。快要到了,少年却抽了身。楚凝无措往下看。他露出一张靡丽绝绝的面孔,染着春意的眼睛,唇边更是润泽晶亮,比染上蜜还要莹透。“阿姐,你问心无愧。”伸手探拿了点,到楚凝的眼前。“是这样的问心无愧吗?”女郎面红耳赤,羞愧难言。“阿姐对我,没有一点想法?一点触动都没有?”身上有孕,两月多,尚且不问,怜煜再想她,也不敢真的来。阿姐过于香软,若是真的上阵,只怕无法控制。怜煜越发逼近,手伸了下去,“我走的两个月,阿姐一点都不想我。”说是不想,水声潺到令人脸上阵阵发烫,楚凝被逼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真的不想吗?”嘴上说着反话,手没有半分停歇。“阿姐既然要回到从前,为什么回来之后又要和温之俨分房,不与他行周公之礼,摆脱于我,让我死心?”看来,府上有他的眼线。否则他远在柔嘉怎么会知道府上的情况。就算真的若他话里说的那样,“倘若我与之俨行周公之礼,你就会收手吗?”怜煜把问题抛回她的身上。“阿姐觉得呢?”他不会。怜煜看着乖顺,骨子里的犟尤其吓人,楚凝比谁都清楚。楚凝伸手想要抵触,她完全碰不到少年,在深宅的日子,为了消磨殆尽楚凝身体里的药物。废了很大的功夫,可以说,他比楚凝还要更了解楚凝的身体。空虚的感觉卷土重来,就好似又中了迎春。怜煜特别会磨人。她的指尖微颤,整个人都没有办法,颇有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瞧得怜煜的心都痒了。“阿姐,应我一句有那么难?说一句想念我有那么难?”楚凝死死咬着唇,膝盖携缚着少年的头。一直等不到女郎的应答,少年脸上的恳求转为肃然,复又低下去,更卖力地折磨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去学过,花样多到楚凝忍不住多心,先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怜煜那小会纵然生猛。可毕竟青涩,免不了磕碰到楚凝,如今他像是完全掌握了一切。熟练到叫楚凝怀疑,出征的这两月,他会不会找旁人练过。一想到他找旁人,楚凝的心里滞了一瞬。就一小会,她也来不及多想,只完全被驱使了。怜煜几过家门而不入。一直肆意地挑逗,楚凝浑身的痒意都被他挑拨至巅峰,她知道怜煜这样玩弄就是想要逼迫自己妥协。实在是太难磨了。怜煜的手段堪比迎春。迎春是外力带来的痛苦,而这是身骨都被挑起的求要。少年在逼迫她。楚凝不想妥协,可实在难受,她弯腰动着,往后倒退,抓了垫圆桌的巾布,桌上一片狼藉。外头的婢女明显是听到了动静。又来敲门,“夫人?”一有人来,他更是故意的驱使。楚凝腰弯得几乎要折住。唇已经被咬出血,声音抖得恐怖。“没事.....”“打碎个碗盏,退下。”婢女应是,这样接二连三,谁受得了第三回 折磨,楚凝说她要午睡,不要再来打扰。怜煜更是故意,他扫了一堆食碟堆带一边,楚凝看着旁边的摇摇欲坠,险些要落下去的食碟,心惊肉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