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雀瞪时睁大眼睛,他现在的模样……怎么能被看到?喻川雀眼圈一红,连忙把脑袋埋在裴瑄的怀里。而容翼的目光也黏在喻川雀身上。目光尤其在裴瑄的手上狠狠扫了一眼。喻川雀瑟瑟发抖。裴瑄低头,戏谑地看着喻川雀,“娇娇,告诉他,你是喻川雀吗?”喻川雀羞耻的脸颊泛红,他摇着头。容翼连忙道:“小雀,是你吗?这次表哥来就是来带走你的。”“你别怕。”裴瑄冰冷的唇角有了一丝弧度,“敢承认,我就现在就把你的衣服全都扯掉,让所有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而在马车上胡作非为,现在喻川雀身上还有痕迹。听到这话,喻川雀哽咽地摇头。一个劲儿地往裴瑄怀里钻。裴瑄挑眉看向容翼,“容大人还是回去吧,我说了,喻川雀已死,我怀里的是娇娇。”容翼抿唇,眉心紧拧,“我知道了。”看到容翼转身,喻川雀才抬起眸子,绝望地看着容翼一步一步离开。裴瑄其实大可以直接打发了容翼,但他就是要让喻川雀看着希望就在眼前,喻川雀却够不到。只是裴瑄把喻川雀转过来,对上那双默默流枫泪的眸子时。不知为何。居然意外的和他无数次梦见的眸子重合。裴瑄忽然顿了顿,然后手一点一点盖在喻川雀的鼻尖下。但他的手还没放上去,喻川雀就偏开了,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裴瑄倏地回神,眼底闪过一丝愠怒。他怎么能把喻川雀和少淮放在一起对比?甚至还差点认错了人。喻川雀,连少淮的一丝一毫都无法比拟,也只有这具身体还勉强能让他留下喻川雀的命。只是这双眸子,总会让他想起少淮,喻川雀这样恶毒的人,怎么能和少淮拥有一双相似的眸子。裴瑄下意识道:“不许哭,他不会哭。”正在牛眼泪的喻川雀:【……】系统:【哈哈哈哈哈。】喻川雀:【替身的风终于还是吹到我的头上。】还有就是,他怎么记得自己当少淮的时候也哭了啊,是不是他死得太早了,裴瑄已经把他神化了?裴瑄回到了边疆后便忙了起来,第二天就不见了人影,而喻川雀一大清早便被抓去当下人的下人。裴瑄还命令他只能穿着裙子。这下所有府里的人都知道他是水性杨花的外室,裴瑄厌弃了他,所以谁都能欺负他。系统:【这下好了,你是人下人了。】喻川雀:【凭什么他找外室就不是水性杨花?】系统摸了摸脑袋。系统:【我们还是想个办法逃出去吧,反正现在只要等裴瑄成功当上皇帝,把你五马分尸就行了。】喻川雀:【说得轻松,但五马分尸的是我!】喻川雀耸了耸肩,【不过逃出去嘛,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也是按照原主的人设,这个原主本身就没什么大本事,遇到困难就找外公,最会的就是撒娇装可怜。喻川雀很快就进入了人设。【连续三天的折磨让喻川雀几乎褪去了人形,他忍不住想到裴瑄,如果裴瑄在的话,他就不用去干活了,他宁愿陪裴瑄!】但喻川雀想脱离那些下人的视线太难了,只有半夜,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他才偷偷翻墙,然后一路摸索到裴瑄的屋子。书房里还亮着灯火。喻川雀摩擦了一下这几天因为干粗活所以已经有些小伤口的手掌。鼓起勇气直接朝书房进去。“裴瑄。”喻川雀推开一点缝隙,怯怯地看向书房之中。可他推开门,里面却没人,反倒是桌子上有一个东西吸引了他。喻川雀咦了一声,拿起玉佩。“这不是我丢的玉佩吗?怎么在这里。”一道沙哑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你说这玉佩是你的?”喻川雀一回头,裴瑄手持书卷,直勾勾盯着他。19成为流放王爷的男妻原来裴瑄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旁边拿书。喻川雀后背一冷,他立刻放下,“不是,我看错了。”裴瑄面无表情,他走过来,一把把玉佩夺走,用布绢把玉佩擦拭了一遍。喻川雀摸了摸自己的指尖。看起来就好像是他的手很脏一样。裴瑄擦完,倏地抬头锐利冰冷地盯着喻川雀,他掐着川雀的脖颈把喻川雀按在书桌上。“谁允许你随意动本王的东西?”裴瑄把玉佩放在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喻川雀的错觉,总感觉之前裴瑄眼底虽然深不可测,但好歹有一丝丝人的温度。而现在的裴瑄,看着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原因就是因为他动了玉佩。裴瑄……很紧张那枚玉佩。系统:【可能是你当做少淮时,被裴瑄见到,他以为是少淮的。】喻川雀:【诶嘿,真有趣。】“喻川雀!本王问你话!”裴瑄声音冷厉,手下用力。喻川雀顿时撕心裂肺地咳起来,他的双手连忙抓住裴瑄,咬唇摇头,“对不起,我碰了,我不敢了。”喻川雀这次来,就是为了讨好裴瑄,他之前的骄傲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洗衣服中被磨干净了。现在的他只想能吃上一口饭就好。喻川雀眼底含泪,极尽可怜地小心翼翼看着裴瑄,“我不敢了,别杀我。”裴瑄的手这才缓缓松开,只是面色依旧冷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