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朕看你是活腻了!” “不是怀孕,宝贝为何要筑巢?” 祝蔚煊听不懂这些词,蹙眉:“什么筑巢?” 男人又开始自说自话:“看来还是老公不够努力,宝贝不必伤心,老公再接再厉,一定让宝贝怀上我们的小宝宝。” 祝蔚煊又挥了一巴掌,依旧没得逞,气道:“朕看你是失心疯了。”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话,大手抚上他脸蛋,漆黑的眸子落在他的眼下,“两日不见,怎么这么憔悴了?是不是想老公想的?” 祝蔚煊已经知道老公和夫君是一个意思了,面无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朕憔悴了?” 对方应该是自幼习武,指腹都有些粗糙,摩挲着祝蔚煊的眼下,“都有黑眼圈了,该不漂亮了。” 祝蔚煊本来还觉得眼皮下被他扌莫的有些痒,就听到他说这话,冷着脸:“朕看你眼神不好,滚开。” 对方笑了起来,低头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一口,“怎么这么爱生气?” 陛下这辈子的怒火都发在了他身上,“滚!” “哦,宝贝是不是因为老公说你不漂亮生气?” 祝蔚煊实在不想听他说话了。 …… 这人怎么话这么多?不说话是能憋死吗? 男人被瞪了,笑的更开怀了。 祝蔚煊很快怒气散去。 …… 等祝蔚煊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带到了一大面镜子旁。 “我刚刚说错了,宝贝不管怎么样都漂亮。” 祝蔚煊此刻睫毛在颤动,他不想看也不想听,“你给朕闭嘴!” 对方当然不会听他的,男人一向恶劣极了,只会在祝蔚煊越不想听时,说的越起劲。 …… “朕命你闭嘴!” “宝贝又在口是心非。” …… 远离京城的千里之外,酒楼客房里。 清晨醒来,赵驰凛首先就注意到他那好了两天的兄弟又开始没了精神。 大将军这么多年,一直忙着打仗,并无妻妾,也没这些想法,可他到底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些旺盛的米青力,他在战场上可以消耗。 可如今闲下来了,他□□却仿佛跟断了气似。 没活力还好,但是有微痛感,赵驰凛并不忌讳行医,命手下之人去请了城中的大夫过来。 等老大夫背着药箱过来,给赵驰凛探完脉,“回大人,您这身体没什么毛病,不过最近天气热,您忙着赶路,老朽给您开些清热降火的药,败败火气。” 赵驰凛适时沉声道:“老大夫,为何我最近醒来,□□毫无反应且有痛意?” 老大夫:“……” 老大夫瞧着对方漆黑如墨的眉眼透着锋利,再看那魁梧挺拔的身躯,颇具压迫感,他刚刚探脉,脉搏强而有力,可见身体非常强健。 怎么也不像是。 可□□毫无反应……有点超出大夫的医术了。 赵驰凛见老大夫表情变了又变,静静等着。 老大夫:“大人不必担心,您还年轻,身体也无甚毛病,□□您再养养,会好起来的。” “……” 那里还那般污秽 因着净无法师说的在梦中也是可以睡觉的。 祝蔚煊决定尝试一番,发现确实可行,因为在梦里不是只有黑夜,偶尔还有白日,只不过两个人待在一起,就有点不受控制,再加上男人体力强悍,就跟不知疲倦似。 昨晚男人实在太过分了,将祝蔚煊带到镜前,最后竟还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那个出来。 着实把祝蔚煊给气到了,没能甩出去的耳光如愿打在了对方的脸颊,可恨的是男人脸皮比铜墙铁皮还要厚,倒是将陛下金贵的掌心给拍红了,对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还不要脸地将左脸也送了过去让他出气。 不过最终因着把祝蔚煊惹恼,气急了,男人总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他,给祝蔚煊仔细洗干净后,拥着他入睡。 梦中安睡,次日没有起晚。 但陛下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孙福有跟在祝蔚煊身边伺候多年,能明显感觉到陛下如今越来越有活气了,从前一直冷冷淡淡的,很少起波澜。 只是就不知这情绪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有时候孙福有都担心陛下气坏身子,好在陛下也就早上睡醒生气。 祝蔚煊处理完国事后,挺直的肩背稍稍松懈下来,“召净无过来。” 孙公公:“奴才这就去。” 净无过来时,祝蔚煊正在作画,听着他行礼并不搭理,一炷香之后,陛下才放下笔,不咸不淡道:“来了。” 金疮药效果不错,虽然还是疼,但能下地走路已经很不错了。 “陛下,您召臣所为何事?” 祝蔚煊没抬头看他,目光落在自己作的画上,越看越不顺眼,“你猜不出来吗?” 净无知道也说:“臣不知。” 祝蔚煊总算是抬眸睨了过去:“你既然都能猜到朕的梦里有酒香和果香,会不知其他的?” 净无还是那句:“臣不知。” 祝蔚煊又拿起笔,对着画像中邪笑的那张俊脸打了个大大的叉,最后乱涂一气,这才漫不经心道:“不是日日为朕祈福?朕今日起床依旧觉得不适,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