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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苏鹤亭深吸一口气,想把盖在脸上的布吹走,“我还没死!”布被掀开,率先露出的是谢枕书的脸。苏鹤亭说:“干吗盖住我?”谢枕书道:“窗外的光太闪了。”苏鹤亭“哦”一声,目光飘出去,看到昏暗中的窗户,外面果然有灯在闪。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天还是暗的,屋内最亮的是十字星。谢枕书摸到苏鹤亭的额头,问:“头还痛吗?”苏鹤亭说:“痛,超痛,痛死了……”谢枕书给他贴了一张酷似创口贴的降温贴,苏鹤亭这才发觉自己体温惊人。他抓住谢枕书的手,侧翻过身体,把脑门磕在谢枕书的掌心里。长官很敏锐,他俯身过来,用另一只手拨乱苏鹤亭的头发,道:“一会儿就不痛了。”苏鹤亭说:“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嗯,”谢枕书迟疑一下,道,“骗人是小狗。”苏鹤亭闭上双眼,过了片晌,他说:“我做了一个梦。”谢枕书道:“嗯?”苏鹤亭说:“我梦见我老爸,他应该是假的,但又很像真的。”谢枕书道:“他说了什么?”苏鹤亭说:“他喊我解一道题,我们又把它叫做锁。奇怪,那道题我记不清了……”他本以为这个老苏是被主神系统设置出来诱导他解题的,可老苏最后那句话让他有些怀疑,比起诱导,老苏更像是在暗示他什么。暗示什么呢?苏鹤亭没有头绪,他想起爆炸,便睁开眼,准备问问情况。怎料他一睁眼,就跟挤在角落里的秦鸣目光対了个正着。苏鹤亭:“……”秦鸣凶起一张脸,又觉得自己没什么杀伤力,便率先开口:“看什么看,我没偷听,娇气包!”苏鹤亭说:“行,我是娇气包,你羡慕啊?”秦鸣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把毯子快拧成了麻花,道:“谁羡慕了!”苏鹤亭说:“不羡慕你干吗一直盯着看?不许看。”秦鸣闭上眼:“不看就不看。”苏鹤亭尾巴在身下敲了敲,把梦暂时丢到一边。他蹭到谢枕书的掌心里,正想说些什么,猫耳便被压向后方,紧接着脑门上微微一沉。谢枕书吻了他的额头。这一吻很轻,落在降温贴下方,很靠近苏鹤亭的右眼。猫为此眯起了眼,好像一只刚刚被抱回家的小流浪,很享受这种待遇。“温度降了就可以下楼,不要激动。”谢枕书抬起压住猫耳的手,转头道,“秦鸣。”秦鸣睁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谢枕书说:“一起下去。”因为秦鸣的存在,长官没有追问梦的详细,他盯着苏鹤亭躺了十几分钟,猫比秦鸣还要好动,就算身体躺好了,尾巴还会乱蹭。终于等温度降了,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我晕了好久,”苏鹤亭捞起尾巴照明,“这是哪儿?”他们所在的是一间阁楼,向下去的楼梯很窄,谢枕书到底下,朝他伸来了手:“居民区的一座空宅。”苏鹤亭被长官扶稳,探头到楼梯侧旁的小窗,透过玻璃看外面。远处有飞行器的残影,那轰轰轰的飞行声连续不断,仿佛已经把这里包围住了。苏鹤亭一边下楼,一边说:“我依稀记得秦炸了教堂,他人跑了吗?”谢枕书道:“他没跑,但你说错了,不止是教堂,他炸了半个生存地。”他把苏鹤亭转向另一边,在那里,坐着被感应锁拷住的秦。秦说:“晚上好,猫崽。”苏鹤亭靠在扶梯上,道:“我真是小瞧你了,秦老板,你才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那个人。”秦坐了一晚上,精神不好,一双眼熬出了血丝。他的镇定不减,仿佛这里还是他的地盘,面対苏鹤亭的嘲讽,他微微一笑:“你也总是出乎我的意料。”他衣冠楚楚,却是个真正的疯子。沙发上还坐着打盹儿的大姐头,她架着双腿,被谈话声吵醒,看到苏鹤亭,说:“罐头在桌子上,你们自己吃。”苏鹤亭不怎么饿,他喝了杯水,和谢枕书并肩坐在一起,问:“你们怎么脱身的?”秦制造出那样的爆炸,刑天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当时武装组就在附近,还有卫达的精锐在虎视眈眈,苏鹤亭一时半刻也想不到大家该怎么跑。谢枕书道:“我打了一个电话。”苏鹤亭说:“给谁?”谢枕书挑出一只罐头,转过来,把上面的标记露给苏鹤亭看。苏鹤亭看到标记,立刻说:“妈妈!”谢枕书道:“教堂底下有脏话组织的备用电话,我处理资料的时候借用了一下。”说是打电话,其实只是用脏话组织的古董机给福妈响了三声提醒。事实证明,谢枕书的决定非常正确,他在还没有碰到秦的时候就预料到事情不会轻易结束。福妈不必接通电话,她只要看到号码就该明白,毕竟留在她身边的隐士可是个万事通,早就把教堂的号码熟记于心。不论打过去的是谁,他们都会赶来相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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