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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定宇翻了几页,指了指:“这个,她是二中附小的英语老师。”他又翻了几页,“这位在英才小学,教的什么爸爸也不知道。”宫定宇一边向前翻页,一边努力清扫着被时光掩埋的记忆,他说:“应该还有不少,但是爸爸已经记不太清了。”最终,他将目光定格在那年的高三三班那一页,笑了。他指了指苏麒,对季夏说:“看啊,这是你姐姐的班主任,苏老师,你见过的。”小季夏开心地拍了拍手:“苏老师好,苏老师看起来很温柔!我会不会被分到苏老师的班级里啊?”宫定宇想了下,小季秋毕业,小季夏刚好入学,没准儿还真的有希望。小季夏白嫩嫩的小手抚摸上反着光泽、有些泛了黄的老照片,对宫定宇说:“爸爸,这一届的哥哥姐姐们长得真好看啊。”“是啊。”宫定宇也回忆了一下,即便跟这个班里的绝大部分同学已经失去联系了,但是他确实对这一届印象最深,尤其是那位缺席了毕业照的小帅哥。小季夏看着爸爸的笑脸,她还小,不能精准描述出这种神情。如果是长大后的她,一定会觉得一想到这群哥哥姐姐,爸爸仿佛就变得朝气蓬勃了。小季夏问:“爸爸,这一届的哥哥姐姐们是您带过最优秀的一届吗?”出乎意料地,宫定宇摇了摇头:“不是。”小季夏挠了挠头,既然不是最优秀的一届,怎么会能让爸爸感触最深?她明白了!小季夏昂首挺胸地问:“那他们一定是最差的一届,对不对?”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仿佛在对爸爸炫耀,我可太聪明了,你快夸夸我啊!宫定宇又一次摇头:“也不是。”小季夏问:“那哪一届才是爸爸带过的最优秀的和最差的学生啊?”宫定宇笑了:“爸爸教过的每一届学生,都是最优秀的孩子。”他顿了顿,想起了王大志说过的话,“至于最差的……永远是现在在教的这一届。”小季夏挠了挠头:“啊?那爸爸你教的学生岂不是一届不如一届了?”宫定宇失笑,这两个鬼灵精女儿,一个个小脑袋瓜都转得飞快!宫定宇想办法圆回来:“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把要学的东西全部都学完啊,等他们也到了拍毕业照的时候,他们就会变优秀了。”停留在时光里的人总是会被蒙上一层朦胧又美好的滤镜,少年少女们无论长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大人,在师长的记忆中,他们永远是最鲜活、最纯善的模样。晚上,小季夏已经陷入了甜美的梦乡。宫定宇轻手轻脚走出了女儿的房间,关上了房门。路过季秋房间的时候,他听见里面传出了岳苗苗温柔的低语,她在给季秋讲睡前故事。宫定宇凝神细听,发现是季秋在缠着岳苗苗给她讲爸爸妈妈的故事。宫定宇透过门缝看着眼前母女二人岁月静好的模样,记忆也随着岳苗苗温声的讲述而被拉回了当年。别看宫定宇现在一副为人师表的正经模样,其实上学的时候调皮捣蛋起来比起时颂今他们简直是不遑多让。他从小到大写过的检讨书,恐怕比三班麻雀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虽然玩心重,偶尔不服管,但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宫定宇还是拎得清的。高三之前那个暑假他就开始发力,认认真真学习,最终考上了珠城师范大学。上了大学之后,他仿佛来到了自由的天堂。天天熬夜打游戏也没有父母在耳边唠叨了,偶尔旷个课也不会被老师请家长了,他越来越放飞自我。下课蹦跳跳,上课睡觉觉,考试死翘翘。四级他考了两次才过,还是贴地飞行、低空擦过的。一到期末伴随他的就是各种挂科补考。因为宫定宇性格很豪爽又仗义,所以跟室友们关系处得一直非常不错。可是一看宫定宇的成绩,就连他的室友都忍不住多了一句嘴,称他再这样下去,小心拿不到学位证。另一位室友也点头附和,甚至他还发出了灵魂疑问——宫定宇是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室友们之间没什么恶意,单纯是有什么说什么。其实也不怪他们,宫定宇的高考分数在他们中是最高的,本来以为是个学神,没想到会是这种不着调的画风。大四那年,毕业在即。宫定宇的室友们不是在准备校招,就是在准备考研、考公,每个人都对自已的未来有着清晰的规划。唯独宫定宇每天还玩儿得忘乎所以。室友们已经好言相劝过了,多说无益。说的再多,就容易影响感情了。毕竟这种事情,只能靠自觉。室友们本来以为宫定宇会一直这么混日子,混到顺利毕业之后就回老家随便找一份工作的。没想到有一天他突然翻开了冷落许久的书本,极其专注地端坐在案前,一副开始认真了的架势。几人互相对上了一个眼神,其中的含义明晃晃的——这小子出息了啊!只有宫定宇自已知道他努力的动力源自于哪里。他一直都没有告诉他的室友们,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并且已经成功将人追到手了。那个女孩儿就是岳苗苗,她是珠城本地人。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她又作为家里的独生女,说是被家里给宠到大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可是在她身上却不见任何的骄纵任性,整个人温柔得像江南的烟雨。眼见着就要毕业,岳苗苗带着宫定宇去见了家里人。岳苗苗的父母带着珠城本地人的那种骄傲,瞧不上宫定宇小县城的出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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