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时候,我没想到我碰见了晴空,她拍下了照片,闪光灯很刺眼。 她知道我眼睛不好,连忙来询问我怎么样了,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里面的惨状。 我恳求她帮我掩藏,并且为了陷害给椿木,也是为了做不在场证明,我套上黑猫头套,让她拍了半身照。 然后,我来到天羽房间,看到椿木紧张的在喝水,于是,我在他的一次性杯子里下了安眠药。 最后,我装作要找椿木的样子,假装第一个发现了尸体,并且,诬陷给了一直相信我的椿木。 我有罪,请抓了我吧。” [证言结束] 果然,漏洞百出。 羽京花岛从未如此自信心爆棚过,但四周围观的群众好像不这么认为。 “这人有病吧,非给显着自己的。” “就是,人家都说了是她杀的,还要让她做什么证言,嘁。” “装模作样啊。” 指尖不自觉蜷缩,羽京花岛嘲讽一笑,不知道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周旁的声音扭曲起来,像恶魔一般。 冷静下来后,手边的纸已经皱成一团。羽京花岛赫然惊醒,原来,他一直在紧张的状态下吗? 他抚摸着右手上的疤,一遍又一遍。 警醒自己。 心定了下来,羽京花岛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不过,这一次他没打算句句[威慑],更快的解决这件事情,才能让他摆脱这种无力感。 他看准了那句,按下[威慑]。 “hold it!” “安眠药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体检的时候,我们剧团里很多人都睡眠不好,所以医生给我们很多人都开了。” “所以……你只给武田先生下了安眠药吗?” “是,是的。” “objection!” 羽京花岛伸出左手,指向友阪夏秋,“你在撒谎!” “来看这份报告,死者的体内也检验出了安眠药,并且在杯子里同样发现了安眠药的存在。所以……到底是你刻意隐瞒还是你压根不知道?” 友阪夏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最后喃喃,“不,我知道的。抱歉,我刚才隐瞒了这件事。” 看来,只有一个矛盾,并不足以让友阪夏秋转变想法。 必须找出决定性矛盾。 “hold it!” “图上能看出血脚印,经确认,是武田先生的备用鞋子,所以,这也是你刻意伪装的吗?” “是的。我很抱歉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一切都会坦白的。” “可是你刚才就没坦白你在武田房间的杯子里下了安眠药这件事情,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个证据是你伪造的,而刚才的证据是别人做的,所以你事先并不知情!”羽京花岛呵斥。 “异议!” “证人只是做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忘记了也不是不可能。”服部平次压了压帽子。 羽京花岛:……他都忘了,今天还有检察官呢。 “平次,你干什么呢!”远山和叶小声说道,“友阪小姐明显在掩藏什么不是吗?” “抱歉抱歉,我太沉浸角色了。”服部平次摸了摸后脑勺。 看来这个也不行,但是一定还有证据的,能证明友阪夏秋并不是杀人的证据。 对……对了! “hold it!” “你说你把他逼到墙边,然后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插入他心脏,但是我们来看这张照片,桌子离墙边有着不小的距离,甚至还有一个沙发挡在那,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羽京花岛故作好奇,“你的手有四米长?” “不,不,我刚才说错了,我是进门的时候就拿了刀放在手心,对,对了,它不是特别小吗,然后直接插了。”友阪夏秋慌忙说道。 “objection!” “这句证言和这个证物有着巨大的矛盾,我请问,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你的指纹呢?这个刀上可只有武田先生的指纹!” “我!我戴了手套!我现在可以拿给你!”友阪夏秋慌不择言。 羽京花岛竖起手指,摇了摇,“很可惜,虽然你极力想承认你是凶手,但某句证言与事实有着决定性的矛盾。 而这恰恰证明了你不是凶手。 你刚才说到,那个刀很小,事实也的确如此……但你知道吗?尸体其实是贯穿伤,也就是说,用那把水果刀是你做不到的。 结合明明是刀堵住的情况下,却能流出这么多血……我想只有一种可能,真正的凶手拿着凶器离开,而这个时候你在找武田的时候看到了尸体。 你认为是武田杀的上泉,于是拙劣的伪装成有人陷害成武田的样子,试图让警方看出这一层后,把你当成真正的真凶。” 友阪夏秋扭头,死死的咬住下唇,“我,我没有。” “可是你误会了,凶手既不是你也不是武田,武田也因为喝了那个安眠药后,以为真正的凶手是你,这才一直隐瞒。他不是凶手,你也不是。” 友阪夏秋带有希冀地看向武田椿木,武田椿木点点头,表示他的确是无辜的。 她松了一口气,但仍然戒备,“可是……那到底是谁?如果你不明确说明的话,我是不会松口的。” “……” “……” “……” ……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