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没有吧”塞德里克下意识地回答。 “所以啊,”她耸耸肩,“我也觉得踪丝是一个骗局” 林安在傍晚送走了魂不守舍的塞德里克,站在门口含着笑看他的背影,目送他回家。 然后轻轻关上门,在一片黑暗里,收起笑脸,倚着门滑落在地上。 她爱他。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可是林安只能把自己缩起来,用一只手按住发痛的心脏,蜷在地毯上。 塞德里克迪戈里。我每次见到你,都害怕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怕看见你的灰色眼睛,从熠熠生辉变成空洞,怕它没有色彩,再也映不出我的样子。 怕听见你父亲哭着大喊你的名字,扑倒在你身上,而我只能在看台上,像一只老鼠一样的蹲下,听耳边秋张的哭声 这比阿兹卡班还要恐怖。 她伸手捂住眼睛,努力想着刚才微小的幸福,可脑海里还是不断闪过摄魂怪的影子。 无尽的长夜,被吸走的快乐。你死亡的一幕一幕,在我脑海里回放。 一次。 两次。 无数次 ☆、,霍格沃兹特快。 “林!” 喊声从门外传来。 “来了!” 林安拖着箱子,小跑着接近迪戈里家的汽车。 度过了这样一个漫长而充实的暑假,即使那个魁地奇世界杯被黑魔标记完全毁了,林安也觉得自己十分幸福。 她终于初步解决了“拯救塞德里克”计划的理论部分,剩下的,要靠开学之后,去向答应帮助自己的邓布利多取经才能完成。 迪戈里先生的呼唤把她拉回现实。 “安,需要我们帮你拿箱子吗?”迪戈里先生放好箱子之后问林安。他之前友好的邀请了她和迪戈里一家去国王十字车站。 他们都选择把恐怖(并且难忘)的魁地奇世界杯抛在脑后了。 林安想给那那个事件做一个总结——花钱找罪受。 “谢谢您。”她把箱子递给迪戈里先生,礼貌地道谢。 虽然他特别的唠叨,可是好歹这一路上,塞德里克的耳朵会和她一起受罪。 塞德里克和林安并排坐在后座上,迪戈里先生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的见解,有关神奇动物管理司里的那群管理员们。 “闭耳塞听。”林安右侧的耳朵突然被湿热的气息吹过。 她惊奇的别过头去,发现是塞德里克冲她耳语。 魔咒不用魔杖是没有效果的——林安还是可以清楚地听到迪戈里先生的高谈阔论。 但是至少,林安知道,此刻面带笑意塞德里克明白自己的心情。 “爸爸就是这样的。”他湿热的呼吸又来了,撩得人心痒痒。 林安不可控制的发出轻笑,这种从来只对塞德里克的笑声——也能撩得塞德里克心痒痒。 “你在火车上,和我一起坐吗?”塞德里克似乎有些期待的问。 林安琢磨了一下。 要答应吗赫夫帕夫和拉文克劳的组合就够神奇了,如果偏偏还是赫夫帕夫的万人迷和拉文克劳的林安 “我怕我会被你的追求者盯出窟窿来,塞德,你的名气与日俱增。”林安不满的嘟囔,模仿着校刊的口气: “新学期的开始,意味着塞德里克迪戈里,又会多出一堆——的追求者。” 塞德里克似乎想伸手做些什么,却又收了回来。他无奈的笑笑,一如既往的宠溺:“你也是啊,小安。” 林安耸肩,下意识的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想到什么一样开口:“不,塞德里克,我会拒绝,他们要是不接受我的拒绝,我会把他们塞到巨蜘蛛的肚子里。” 而这是塞德里克一辈子也做不到事。 他只会支吾着,软绵绵的,无奈的——发好人卡。 拒绝别人,对于一个好心的赫夫帕夫来说,是不现实的,难度相当于吃了一辈子巧克力蛙也收集不到一张邓布利多。 看上去塞德里克难得的认真思考起了什么东西。 林安没再看他,靠在车窗户上,安静的睡了过去。 迪戈里先生在喋喋不休的空荡,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塞德里克悄悄伸出去的手。 他用找球手的敏捷动作,在颠簸中,迅速找准时间,把自己的手掌隔在了林安脑袋和玻璃的中间。 脑袋砸在他的手上,把他疼的龇了一下牙。 林安倒是还睡的很沉。 啊年轻的爱情明显已经不再年轻的迪戈里先生,看着儿子的举动露出了姨母笑。 此刻的塞德里克,正在努力做到,在手不动的情况下,挪动自己的屁股。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直到他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他才又开始,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捧着林安的小脑袋,把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湿润的嘴唇擦过下颚,激起火烧一般的温度和大片的细微战栗。 梅,林,啊 他的半边身子立刻开始发麻,手也略微发颤—— 这或许,是一个吻吗 塞德里克就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样,顶着一张烧红的俊脸,一动也不敢动的保持着单手护着林安脑袋的姿势。 林安认为,塞德里克难得的不正常体现在——他今天像跟屁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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