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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如幽媚女人的手抚在他的脖间,连带出一路的鸡皮疙瘩。王礼智第一反应便是往外冲,只是那方向却是祠堂。恶向胆边生,他第一反应不是逃命,而是想直接让里面的东西杀掉宋弇。只是他早就陷入了自己铺设的天罗地网里。这些竹竿与草木灰构成了阵法,王礼智的脚一沾上便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这阵法是宋弇以灭灵为阵眼,以竹竿为界限摆出的,寻常人根本无法挣脱。摆这阵法也是为了试一试,这王礼智到底有无灵力。“你别想着逃跑。即使你费劲心思逃出来,你的魂魄在一碰到阵法边界时,也会被吞噬殆尽。”宋弇看着王礼智垂死挣扎的模样,嘲弄道。吞食了无数恶灵的杀魂剑有着最凶残霸道的个性,剑身也似附和着宋弇的话,嗡嗡地响着。王礼智脸色惨白,咬着牙道:“我什么也没有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是王爷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宋弇听到这话,忍不住发笑:“人人都怕鬼,却不知鬼本就是人的魂魄所变。你可知邪祟恶鬼如何诞生?便是那些丧尽天良,罔顾人伦,为非作歹,被欲望所蒙蔽之人死后魂魄所化。”宋弇似是叹了口气:“如果好人能化为厉鬼,那迫害他的人为何能继续逍遥法外?好人的魂魄是根本成不了邪祟的。”“这,这与我又有何干系。”“灭灵这嗡嗡声是在说,你的魂魄很好吃。”王礼智脑袋“嗡”地炸开,鬼哭狼嚎地扒拉着地上铺设的草木灰。这草木灰却是像被火烤过,生生烫掉一层他手上的皮,粉色的嫩肉露出,十指汩汩流出血来。王礼智慌得就快要昏厥,一阵骚味传来,竟是吓尿了裤子。家仆们听到动静皆慌忙跑了过来,看见这骇人场景竟无一人敢上前。“老,老爷——!”王礼智妻子那尖利又似作秀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要看他被活活弄死吗?!”众家仆拿着锄头钉耙,摆出攻击姿态。“谁敢拦我?!”宋弇大喝,气势如虹,这一吼便将家仆们又屏退三分。“夫人,这,这人是修道的啊!”“废物,废物。那还不快去报官?!”“不准报官!”王礼智做贼心虚得很,哪还敢让官兵到家里来。此刻命垂一线,他反倒镇定了下来,喘着气道:“懿王殿下,您的同伴可还困在祠堂里呢。”懿王,是那个新封益州的懿王?!那这官还有什么好报的。王夫人一下便敛了气焰,倏地跌坐在阵法外,头上的孝帽也如她的精神气一样,“啪嗒”坠地。宋弇看这王礼智确实毫无灵力的模样,冷笑道:“你觉得,谢似道的徒弟会怕你玩偶似的神偶吗?”他将剑尖抵着王礼智的脖子,冷酷无情道:“说,谁给你的神偶,又是谁告诉你的牵引嫁接之术。”与此同时,一道疾风带着阴寒的鬼气与谢止礿的脸颊擦肩而过。谢止礿偏身一躲,右手拇指擦过魂归,当即牵连出一串血珠。黄纸为底,鲜血为图。一声虎啸横空出世,黄符召唤出的老虎对着那邪祟狠狠一扑。谢止礿迅速掏出火符,祠堂被他手上的光源照亮一角,接着火符飞出,那些牌位边的白烛便又“噌”地冒出火光。视野再次恢复,谢止礿终于看清那攻击物的模样。那是一个足有小腿高的傀儡娃娃。只见它脸蛋涂得惨白,眼珠用炭涂黑,脸颊以朱砂做红晕,本就是诡异至极的长相,却被制作者又坏心眼地用炭笔画了个阴森笑容。做一个神偶没有多难。扎捆稻草,剪个纸人,附上自己的灵,便能将他们点活。有些人将厌恶之人的生辰八字写于稻草人上,并以细针刺之,这便是民间最简陋的神偶。至于那些在庙里、道观里摆着的神偶,则是纪念意义大于实用意义。但这堪比杀人刺客的神偶,全身关节灵活,手脚异于常人的灵敏。除了师父所说的薛家,他再也想不到谁能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技艺。那傀儡娃娃右手持着匕首,“倏地”便直击谢止礿的面门,他向下一躲,猛虎便大张着嘴将这娃娃一口吞肚。“撕拉——”这猛虎毕竟是纸糊的,傀儡娃娃竟用匕首将猛虎开膛破肚,她敏捷地钻了出来,然后对着谢止礿又是一顿猛刺。谢止礿左右闪躲,连连后退,脚却突然踩着个凸起的地砖。“?”只听机关“咔哒”一声,传出石板迁移的声音。谢止礿脚下陡然一空,身体便后仰下坠。第15章 以德报怨(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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